智權在前面不停的往前走,鍾曉月只能不停的跟在身後,追着他,“特助,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求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
“我這麼做也是有苦衷的,不然我也不會冒險做這樣的事情了。”
鍾曉月緊緊的咬住下脣,忍住腳下的疼痛,拼命的往樓下趕,在快要接近他的時候,又繼續說,“如果你將這個送到警察局,那我以後就沒辦法在這裡混下去了。”
不知道智權是否被打動了,他的腳步,終於緩緩的停了下來,微微的轉過身,“如果你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一講清楚,我或許可以考慮放你一馬,不然的話,你就等着去坐牢吧。”
坐牢這個詞,不管是對誰說,聽到這個詞,都十分敏感,有誰願意去坐牢的?
鍾曉月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還要照顧自己的母親,如果坐牢了,她該怎麼辦?
所以,不管怎麼說,她都不能坐牢。
“特助,求你放過我這一次吧,我以後真的不會這樣做了,可我真的不能將事情說出來,求求你了……”鍾曉月寧願放下面子去祈求智權,也不願意將事情的真相說出來。
她拿了代蒙那麼多的好處,如果這個時候曝出她的話,不知道那個女人會對自己做什麼。
一邊是坐牢,她不想,可另一邊是代蒙,她也一樣得罪不起。
“呵……”智權冷笑一聲,擡起腳步,繼續往前走,“既然你不想說,那麼我也沒有辦法,咱們還是走法律渠道吧。”
智權這次沒有給她挽留的機會,打開樓梯的門,直接就走了出去。
鍾曉月跌坐在地上,捲成一團,雙手緊緊的抱住自己,低聲的哭泣着。
……
智權從樓梯口離開後,就給黎昕打了一個電話,將這裡的狀況說了出來。
黎昕讓他去調查鍾曉月,她口中的苦衷到底是什麼?
如果知道了她口中的苦衷,或許事情會好辦一點。
這邊的智權,開始行動去調查鍾曉月,而這邊不知情的夏若瑤則暫時將這個事情給放下了,幫着華姐處理漢特的其他事情。
平時有鍾曉月幫忙,不會這麼忙,可是現在重要的文件都不能經過鍾曉月的手,只能自己來處理了。
這件事情一天沒有處理好,漢特就不打算重新招人,只能找夏若瑤暫時幫忙了。
“華姐,平時你們都是誰出去跟對方公司講解,還是和從前一樣,誰負責就誰出去嗎?”夏若瑤將自己做好的策劃案放在文件袋裡,用繩子綁住。
她只知道五年前的規定,可是現在五年都過去了,規定怎麼說也會變一點吧。
華姐從文件堆裡擡起頭來,平靜的看了她一眼,“規定還是沒有變,一直以來都是這樣,誰負責的案子,誰負責出去講解,不過我會讓一個信得過的人一起去。”
“可……我不想出去,你可以讓其他的同事跟進一下嗎?”夏若瑤擡起手撓了撓頭,有個爲難的開口,“這次的策劃案我寫的比之前的都要詳細,所以就算是別人跟進,也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