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辰身上倒是沒有一絲的戾氣,他溫和的笑着:“好,我們走。”紅辰擡手打了個響指,服務生見到紅辰的手勢,瞬間來到紅辰面前。
吳晴這才注意到這裡的服務生都是穿着輪滑鞋爲客人服務的,這速度倒是快,只是能平穩麼?
這裡的地面吳晴不挽着紅辰的話,她一個人都不敢快走。這麼光滑的地面哪裡適合穿輪滑鞋?
吳晴心裡悄悄的嘆口氣,這年頭找工作真不容易,在飯店打工還得會樣速滑才行。多虧自己會碼字,不然的話真不知道還能找到什麼樣的工作。
那個男人見紅辰都不敢搭他的話,越發的不肯善罷甘休。他一邊輕輕的掙着被女人抓住的胳膊,一邊怒氣盛騰的瞪大眼睛盯着紅辰。
因爲服務生在這裡,他也不好太過明顯的吵鬧,他等着服務生走開再找紅辰的麻煩。在女人面前幹什麼事最有面子?當然是暴力欺負別人。
他昂首挺胸,還扯開領口下面的兩顆鈕釦,露出胸.前的虎頭紋身。
紅辰打開手包,拿出黑卡遞給服務生,服務生看了一眼沒接,微笑道:“不好意思今天p機壞了,刷不了卡。您要是不方便現金結賬的話,微信轉賬也行。”
“好”紅辰抽了一張百元大鈔給服務生,服務生接過錢,說了句“您稍等。”轉身就滑向服務檯結賬去了。
“哼。”那個男人鄙視的冷哼了一聲,嗤之以鼻的不屑表露無遺。“結賬得刷**,不是隨便拿張什麼卡片都行的。”
那個男人沒見過黑卡,也沒聽說過**還有黑色的。他以爲服務生跟他一樣,由於懷疑那張卡不是**纔沒接。
紅辰的手裡還拿着黑卡沒有放進包裡,他手指夾着黑卡,眼睛看着黑卡,話卻是說給那個男人聽的。“你把這張卡片拿過去仔細看看,長長見識也免得總是狗眼看人低。”
紅辰看起來怎麼也不像個神經病,他怎麼會隨便拿張卡片就要刷卡結賬呢?那個男人雖然很硬氣的嘲笑了他,但是那個人也知道紅辰拿的必定是他沒見過的某種**。
沒見過所以很好奇,紅辰半舉着黑卡,讓他拿過去看。他按捺不住好奇,真的想看看那是張什麼卡。
反正只是張**而已,又不是現金,有什麼不能看的?現金害怕他說錢少了如何如何的,**看一眼還能少個角?
於是他不假思索的伸手抽走了紅辰指縫間的黑卡,倒是要好好瞧瞧。看看他是怎麼給**換了顏色的,自己也去弄一個這種與衆不同的卡面。
這張黑卡拿出來就有種高大上的逼格,管他是粘的貼紙,還是找人畫的卡面,總之自己也要弄一個。
那人把黑卡拿到手,還沒來得及看上一眼,紅辰的拳頭跟着就到了。紅辰不擔心把黑卡給打丟了,也不擔心把黑卡打壞了。
雖然他的卡無密碼也可以無上限透支,但是動他的錢必須經過他的同意,沒有他的指令連一分錢都不出去。
單純這一張卡就是碎了也不要緊的,他隨時可以補辦。紅辰只是誘.惑那人過來拿他的卡,只要他拿了,紅辰就可以放開手腳毫無顧忌的出手了。
這兩天紅辰的心情怎麼也談不上好,被紅星給鬧的百爪撓心的難受,吳晴這邊還跟他鬧分居。
紅辰一肚子的火氣正愁不知道往哪兒發呢,這就來個送上門的出氣筒。跟他沒什麼好客氣的,拳拳到肉打的他哭爹喊媽。
怎麼求饒都沒用,紅辰聾了。那個女人嚇得不斷尖叫,張牙舞爪的喊服務生。服務生倒是過來好幾個,可是他們都穿着輪滑鞋也不方便上前拉架呀。
有個服務生把找的零錢交給了吳晴,開口勸道:“別讓他們打了,老闆知道會怪我們的。”
“不會,你報警就是了。”吳晴穩穩當當的坐下了,還往裡面挪挪身子,保護好自己最重要。
跟這個胖男人打架紅辰不會吃虧,吳晴沒什麼好擔心的。報警吳晴就更不擔心了,這種小事能把紅辰怎麼樣?
打架鬥毆大不了就是交個治安罰款唄,最多再給那人點醫療費,說破天去就是錢的事,錢在紅辰面前從來都不是事。
服務生是不可能選擇報警的,把警察招來對他們店沒有一點好處,首先影響就不好,其次搞不好還會被罰款或者停業整頓什麼的。
紅辰打到打夠了才停了手,那人的臉已經跟個豬頭似的了,臉上五顏六色像個開染坊的。
那個女人哆哆嗦嗦的把男人從地上拽起來,兩個人相互攙扶着,一瘸一拐的就往外走,連句狠話也不敢撂了。
“站住!”紅辰一聲悶喝:“我讓你走了嗎?”
人家捱了打也沒敢說什麼,這還連走都不讓走了。那人屬實是被紅辰給打怕了,聽到紅辰發話,趕緊的轉過身來。
“對不起,是我錯了,我”
紅辰擺手止住了他的話頭:“我讓你說話了嗎?”
那個男人趕緊的閉了嘴,只是一臉諂媚的笑,那個女人抓着她的胳膊半躲在他的身後。
紅辰掏出手機給張局撥了個電話:“張局,我報案,有人搶我的黑卡,誰跟你開玩笑?真的,在中央路建設街尚品頤香早餐店,嗯,我只有五分鐘,你看着辦。”
紅辰掛斷電話不到三分鐘,警車就包圍了尚品頤香早餐店。張局走進大廳一眼就看到了紅辰他們。
紅辰和吳晴並肩坐着,他的身邊老老實實站着一個全身掛彩的中年人,中年人邊上還有一個金髮女郎。
近處沒有圍觀的人,遠處人們的目光都聚向這裡。張局走過來,紅辰站起來跟他握了握手,吳晴只是陪他站了起來又陪他坐下了。
張局上下打量了那個中年男子一番,說道:“他就是那個劫匪?”
劫匪?那人愣住了,劫匪有他這麼慘的嗎?他劫什麼了?劫財了還是劫色了?就鬥個嘴,還捱了頓揍,怎麼就變成劫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