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連城幾乎是深一腳淺一腳的走着,我有些不忍心,所以說到底是鬼更可怕一點,還是妖怪更可怕一點?
雖然我算是神族了,但是這樣子還真是很像妖怪呢!
“我們要趕快離開這裡!”我還是半蛇的狀態,顧南燭只好認命的給我東奔西跑了。
聽到我的話,顧南燭愣住了:“爲什麼,那你這樣子”我明白他的話,我這樣子不適合出走,但是這個地方不能再留了,朱青青現在是被連城帶走了,誰知道這個神經病下次會做什麼!
毫無疑問,他一定是將復活連城放在最重要的位置了,就像是我執着這想要復活顧南燭一樣,我能理解朱青青的着急,但是不能理解他的殘忍。
而且這裡也算得上是朱青青的老巢了,在這裡,朱青青的權利更大一點,我們也更危險一點,誰知道什麼時候就被朱青青拉出城了。
畢竟她是有權利將誤入的人送出去的,等那一天真的被他送出去了,留給我們的,就只有死亡了。
坐以待斃,不是我們的風格!
“你決定了?”顧南燭問我,顧南燭很少會有沒有計劃的時候,他的決定一般都不會告訴我的,我莫名的有種掌握一切的感覺。
我點點頭:“我們快點出去,才能早點救你,去清心門看看,燭陰眼和血怎麼用?”絕對不只是朱青青說的哪一種方法。
因爲當初月讀救人的時候,並沒有挖出自己的心頭血,要知道心頭血是一個人的精血所在,如果麼有的話,無論是神還是人,都會立刻死去的。
我願意爲了顧南燭付出生命,但是如過可以活着長思想廝守的話,我爲什麼要付出自己的生命呢?
到時候,我死之後,顧南燭也不會開心。
顧南燭很明顯送了一口氣,我知道,我之前的很多想法,讓他覺得我是一個很鑽牛角尖安的人,但是現在已經不是了,自從那一次因爲顧小西而引
發的爭吵之後,我就已經開始學着站在顧南燭的角度上去考慮問題了。
“你的腿”顧南燭有些猶豫,我作爲女媧後人的記憶並不多,但是毫無疑問,裡面一定有能夠將蛇尾化爲人退的記憶。
我想了一下,似乎很簡單,心隨意動,出現在眼前的已經是一雙白皙修長的雙腿了,但是我昨天變成蛇尾,吧褲子撐破了,現在依然是光裸着的。
顧南燭眼睜睜的看着恩,我有些不好意思,將腿縮了縮,原來這麼簡單,早知道我昨天就想一想了,也不會用尷尬這麼上時間。
顧南燭像是有對心術一樣:“昨天晚上兵荒馬亂的,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也是有的,來,先穿上褲子。”說着,手裡拿了一條我的長褲,就想要替我穿衣服。
我有些受不了的接過來衣服,臉早已經通紅了。
匆匆忙忙套上褲子,這期間,顧南燭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過我的腿,真是流氓。
“走吧啊,要是走的話,現在是最好的時候。”的確,朱青青感剛剛被連城拉走,他一定想不到我們這麼快就會離開了。
幾乎是匆匆忙忙的,我們也不確定到了城外之後,會不會被朱青青追上,但是現在不走的話,可能就走不了了。
已經是深夜了,我們兩個人走到城門的位置,城門並沒有開,這城門只有朱青青能夠打開,爲的是將誤入的人送出去,現在,我們該怎麼出去呢?
我有些疑惑,這個門根本就沒有打開的地方,不同與我夢中的場景,這門幾乎是在牆裡邊的,除非有人能夠有力氣推到整個城牆,但是能推到城牆的人,相比是不需要從這門經過的。
我看了一下厚厚的城牆,看了看自己的手,應該不是用暴力拆開的吧啊!
朱青青爲什麼能夠開啓,難道是因爲女媧後人的血?
我有些不確定的在手心劃開一個小小的口子,門上面刻着一個動物,大概是蛇,但是
又不像是一條蛇,說不上來是什麼。
我將手心的血滴在蛇的嘴巴處,那蛇突然像是活過來一樣,長長的蛇信舔舐了一下我的手心,我看着手心,蛇信的溫度冰冰涼涼的,我竟然不覺得可怕,手心的小口子竟然就這樣癒合了。
大門“轟隆”一聲,洞開了,聲音有點大,糟糕,會不會引來朱青青?
我已經無暇顧及了,因爲大門開的並不算大,而且還有合上的打算,我拉着顧南燭,飛快的鑽過了不大的縫隙。
我們又回到了進去之前的時間地點,就像在裡面的日子是一場夢一樣,我回頭看去,不遠處的那座城市,剛纔還是一座鮮活的看起來很大的城市。
須臾之間,那城市一點一點的老化,城牆慢慢的清頹,城中的花草也沒有了,城牆上面硃紅色的匾額被時間侵蝕,一點一點的消失。
還有民居,變成了一個個殘存的斷牆,什麼都沒有了,風沙將這土地蓋住,就像是在我們眼前的一場海市蜃樓,我們剛纔穿過的那座城牆,隔開的是千萬年的光陰。
之前在一遍的駱駝,駝鈴輕輕的晃動了一下,叮叮噹噹的聲音傳來,是這夜間最大的聲音。
“我們算是出來了嗎?”我問顧南燭,顧南燭的沒有依然皺着。
“現在離開這裡,我出來之前,好像是看到了朱青青。”我也看到了,朱青青似乎在向着我們奔跑,但是被已經合上的大門阻擋住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門應該還有一段時間才能開啓,我們趁着現在走吧?”沙漠裡的晚上是危險的,但是朱青青,離開了女媧成的朱青青應該會更加危險一些。
畢竟我也不能確認自己現在能不能使用女媧後人的能力,但是朱青青,一定是可以的。
這是一場逃亡,茫茫沙漠,漆黑的夜色,還有一隻有駝鈴的駱駝,我們兩個人向着北極星的方向走着,哪裡,應該能到了人多的地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