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早已有解藥，她能這樣大張旗鼓地跑去軍營？”
“那雲州的瘟疫……”
“卓大人，你想想，天下的大夫和皇宮的御醫全都無能爲力的瘟疫，能被她一個小小的黃毛丫頭搞定，這難道還沒有說明什麼？”
“可是她爲何要這樣做？這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非也！卓大人難道忘了她是哪國的公主了嗎？”
“可是皇上對她如此好，爲何她一定要滅我北越才甘心？”
“卓大人有所不知，這莫梓涵從小和南陽皇帝南宮瑾一起長大，兩人早已是青梅竹馬，情深義厚。
當時若不是尉遲浩天將莫梓涵強行娶進宮中，這妖女恐怕早已是南陽王朝皇后。
當時她不是還因爲這尉遲浩天強娶了她而鬧過自殺嗎？所以南宮瑾和莫家才加快了腳步覆滅了朝陽王朝。
可是南宮瑾復辟南陽王朝之前，這個妖女已經奉先皇之命嫁往北越，你想，他們兩人感情如此深厚，南宮瑾會放過北越嗎？
後來不是南宮瑾剛做了皇帝，根基未穩便立刻發兵北越？難道不是爲了這個妖女？”
“照這樣說來，所有的一切，都是這妖女和南宮瑾的計謀？”
“這也是老夫的猜測。具體的，也要用過刑之後，她招了纔算。”
裴承悅說得煞有介事，突然想起最初問的一件事，便又再次問道：“卓大人這是要到哪裡去？”
“沒什麼。剛纔被妖女蠱惑，說這聖旨可能是假的，下官正準備去問問皇上這聖旨的真假。”
“我說老兄弟，你沒事吧？這個節骨眼兒上你也敢去打擾皇上？皇上現在的心情已經糟糕到了極點，你是嫌自己命長了吧？”
裴承悅的話讓卓向典一陣汗顏。
“哎……你也知道這妖女和皇上的感情非同一般，哪是我這種小小的刑部尚書能招惹的？不過幸遇國師，否則，下官要真跑去問了皇上，還不知會被怎樣責備呢！”
“哈哈哈哈，你我同朝爲官十年有餘，何必如此生分。大家都是爲北越江山社稷着想，平日裡本就該互相幫助不是嗎？走吧，我們迴天牢。”
裴承悅不由分說，半拽着卓向典就往回走，迎面碰上緩步走上前來的羅羽溪。
“參見皇后娘娘。”裴承悅拱手作揖道。
“國師到天牢來做什麼？”
“臣奉皇上之命，與卓大人一同審理妖女。”
裴承悅的話引來羅羽溪一聲冷笑。
“還好國師來了，否則剛纔本宮好心勸誡的一番話，在卓大人心裡就是謊言與狡辯了。”
羅羽溪的話讓卓向典大汗，立刻跪地懺悔道：“皇后娘娘請息怒，微臣這樣，也的確是迫不得已，還望娘娘大人有大量，饒恕微臣不敬之罪。”
“哼。”羅羽溪將臉傲然轉向一邊，不想搭理跪地之人。
“皇后娘娘，卓大人也是奉命辦事，如今正逢多事之秋，留個心總是好的。皇后娘娘就不要與卓大人計較了吧。”裴承悅見狀，趕緊出來當和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