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
之前他們不知爲什麼莫梓涵要給她的馬取名爲巴頓,後來才知道,這個巴頓原來是一名將軍,雖然這個將軍的大名他們壓根兒沒有聽說過。
她給她自己的母馬取名一個男將軍的名字就行了吧,這是她的自由。
可是這女人偏偏喜歡擡高自己,貶低別人,連對別人的馬也是這樣。
好歹他和冷風都是夠硬朗的男人,特別是冷風,一股子冷酷勁兒簡直可以把人凍冰。可這女人好死不死,偏給他們的兩匹公馬取名叫易小豬和冷小豬。
顧名思義,她的意思是,所有的馬都應該跟着主人姓,而他們兩人的馬和莫巴頓比起來,笨得像兩頭豬,所以便取名叫易小豬和冷小豬。
偏偏這兩匹公馬不爭氣,總是喜歡纏着莫巴頓。原本他們也有着好聽的名字——追風和逐月,可是爲了能和莫巴頓一起玩兒,他們卻寧願改名。因爲若是不將名字改了,莫巴頓便不理會他們。
這兩匹臭馬,讓他和冷風很是擡不起頭。
好歹他和冷風也是冥堂的左右使,並列的二當家,冥堂上下六百多名兄弟全要聽他們的號令。
可是每當他們呼喚自己馬兒的時候,看着冥堂兄弟們想笑卻硬憋着的表情,易無塵和冷風便一肚子火氣。
見巴頓在不遠處的草叢吃草,冷小豬和易小豬一陣激動。帶主人下了馬背,不等易無塵和冷風吩咐,便撒花兒一般朝巴頓奔去。爲了自己能先行到達,兩匹馬竟然還在中間擠兌起彼此來。
巴頓擡眼看了這兩個不長進的東西一眼,高傲地朝前走去。
易無塵和冷風相當默契地一聲嘆息,看向莫梓涵似笑非笑表情,一臉無奈。
“走吧,去喝點兒水。”
知道易無塵和冷風的無奈,莫梓涵心情大好地邀約。
三人來到河邊,先將手洗淨,然後便捧着河水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
這裡的水是來自山上的純淨水,甘甜可口。加上幾乎沒有人家在這裡洗衣倒水,所以幾乎是沒有污染的。
“這水不對!”
冷風和易無塵都已經喝了好幾大口了,莫梓涵才慢慢地將水捧進口中。水纔剛進口,她便將水吐了出來,皺眉說道。
聽了莫梓涵的話,冷風和易無塵的臉色微變。莫梓涵隨身攜帶有萬能解藥,對於中毒他們倒是不怕。可是誰會在這河水中下毒呢?
“有毒?”冷風皺眉問道。
莫梓涵搖了搖頭。“沒有毒,但是我嚐到了一股血腥味。”
要知道,她的嗅覺和味覺是最爲敏感的,連無色無味的毒她也能聞得出來,更別說這水中已經被稀釋得不能再稀釋的血腥味了。她對這種味道最爲敏感。
“血腥味?”冷風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他對莫梓涵的嗅覺和味覺篤定不移,既然她說有血腥味,那就一定是這河中或是附近死了人。而這裡離白雲山莊很近,難道說竟然有人敢偷襲他們的總壇老窩?
“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