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羽菱眼睛微眯,出言威脅。她就不信莫梓涵能眼睜睜地看着自己的父母慘死卻不管。
見對方還擺着那該死的、刺眼的笑容,羅羽菱威脅道:
“別考驗朕的耐心,朕從來說一不二。也別想着殺朕,因爲朕若是死了,你爹孃和兄長都會死,他們的命是系在朕的身上的,所以勸你不要輕舉妄動!”
見對方仍舊笑顏如花,而在場的人都像看戲一般看着她,羅羽菱心中已經驚恐到極點,但口中還是開始了“一”的計數。
她當然看得出來除了莫梓涵,在場所有的人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摸樣,就連平日裡拿她絲毫沒轍的南宮瑾,如今也是冷眼看着她。
她更加不是傻子,這些人的眼神代表了什麼她心中已經清楚。雖然她實在是不相信莫梓涵有本事解掉這三人體內的蠱毒。
而事實上,若這三個人體內的蠱毒一旦被解掉,她也會立刻感覺到。她從未有過體內母蠱被解除的感覺,便足以說明這三人身上的蠱毒還在。
那莫梓涵又憑什麼在她面前如此囂張,如此猖狂?
“二!”
不管莫梓涵到底在這中間做了什麼樣的手腳,但如今金禪子已經躺在那裡一動不能動,外面的人又遠水救不了近火,她只能利用手中唯一的條件,或許還有可能離開這皇宮。
幽怨地看了南宮瑾一眼,雖然她是對他做了不可饒恕的事情,可他應該知道,她是愛他的,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因爲她愛他。
愛是無錯的不是嗎?不管怎樣她都是他的妻子,他怎麼能和着外人如此害她?
原本以爲這就是一個簡單的家宴,誰知卻是有來無回的鴻門宴。早知如此,她就該聽金禪子的,問過姥姥再說。
可是如今後悔也已經來不及了,爲今之計,只能想辦法安全離開再說。
“二”字說出口,羅羽菱的身形已經對準門口,準備數到三的時候,趁這三個人痛苦倒地的時候,她藉機衝出去。
“女皇嫂嫂,你以爲數到三,驅動你體內的母蠱讓他們三人痛苦你就能出得去了?”莫梓涵依舊笑顏如花地笑着問道。
“外面早已被禁衛軍重重包圍,你若是出去,立刻就會被射成刺蝟。”
“莫梓涵!朕好歹也是羅織女皇,你竟敢如此對待朕?”
莫梓涵冷笑。
“哎呀,我好害怕呀!”
見莫梓涵故作驚恐狀,羅羽菱更是大恨。
“好啊,大不了魚死網破,同歸於盡!”
羅羽菱出言威脅。但是“三”字卻始終不敢說出口。
蠱毒是她唯一的籌碼,她怕這個“三”一旦說出口,自己驅動母蠱後,對面三人沒有反應。
“同歸於盡?你確定你有跟我們同歸於盡的勇氣?”莫梓涵不慌不忙笑眯眯地問道。
再怎麼說羅羽菱也是一國帝王,她是怕死,她是膽小,但卻不容別人如此誣衊。更何況她還有很大的籌碼。
這個莫梓涵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戰她的極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