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皇后娘娘先刺了奴婢一劍,見奴婢沒死,又命安公公捏碎奴婢脖子。. 幸虧易統領從後園經過,救下奴婢,不然奴婢如今恐怕已經是一具死屍。”
“你這個賤婢!本宮什麼時候拿劍刺你了?”
許慧珍氣得跳腳。這個賤婢,看樣子不但要抖出實情,還打算加油添醋。
“皇后!你是真的想朕現在就砍了你的腦袋是不是?”
尉遲浩天一句話,讓許慧珍再次閉嘴。
“皇上!”紅月朝地上磕了一個頭,拉開自己的衣襟,在箭頭靠近胸口的部位還有一個劍傷沒有好。
“紅月跟隨皇后多年,是皇后的陪嫁丫鬟,對於皇后所有的事,紅月都再清楚不過。但是爲了和此事脫離關係,皇后不惜殺人滅口。
奴婢已經求皇后將奴婢的舌頭割了,皇后也不肯。所以既然皇后不仁,奴婢也沒有必要在幫她保守秘密。”
“好,你就將你知道的事全都說出來。朕說過,絕不追究你的責任。”
“是。”紅月再次叩頭。
“事情要從皇上大婚說起。心菊早就是皇后的人,在皇貴妃大婚當日,心菊藉着給新娘做手的時候,將鶴頂紅塗於新娘指甲上,還弄了一些在新娘的喜服上。
導致當日皇貴妃差點兒中毒身亡。後來皇上追查此事,皇后怕下毒之事敗露,又命心菊陷害皇貴妃。
之後皇貴妃大難不死,切又重回後宮,要回了心菊。皇后本以爲皇貴妃會賜死心菊,誰知皇貴妃只是責怪了心菊一頓,還給了她銀子,打發她離開,永遠不準再入京城……”
紅月說到這裡,尉遲浩天擡頭看了看莫梓涵。
“臣妾當日確實只是責罵了心菊,連打都不曾打她,便譴她離開。此事整個鳳翎宮的人都清楚。”尉遲浩天點點頭,示意紅月繼續說。
紅月得到示意後繼續說道:“皇后命安公公暗中監視鳳翎宮的一切,見心菊從後園離開,便趁機殺人滅口,將心菊打暈後活埋至皇貴妃的後花園,以便日後栽贓陷害皇貴妃。”
“你說什麼?心菊死了?”莫梓涵詫異地問道。
“是的,皇貴妃。”紅月肯定道。
尉遲浩天冷笑,難怪剛纔許慧珍還拿心菊出來說事,若是這紅月不出來作證,恐怕又要將這些事情栽贓到莫梓涵身上了。
而許慧珍則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相信。她壓根兒就不知道心菊死了,更不知道心菊被葬在哪裡。這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易無塵要陷害她?
猛地看向莫梓涵,原本驚訝的模樣在看到她注視過來後,對她揚起了一抹微笑。許慧珍頓時便什麼都懂了。
她輸了。輸得徹徹底底!
原本跪得筆直的身子,頹然鬆懈,半坐半跪在地。
而她此舉看在尉遲浩天眼裡,卻是無法再狡辯的認罪模樣。
“心菊死後,皇后還不肯善罷甘休。前幾日,皇后命奴婢將一種慢性毒藥放置皇貴妃的茶水裡,此毒性烈,卻是慢性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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