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堯已經站起來準備回廠,黃莉見肖堯沒吃飯,就想讓肖堯多少吃點。靜兒的一句話,點燃了嚴老大**包的***。針對靜兒的辱罵聲,直接糞涌而出。
“啪”
“啊”
嚴老大話音剛落,一個酒杯,準確的砸在他的嘴上,杯碎牙斷,鮮血夾帶着碎牙,噴涌而出。
週三聽到嚴老大罵靜兒,就已經知道大事不好了,但他還沒來得及提醒或者制止,肖堯已經出手了。
“帶着靜兒,你們都出去!”
肖堯拉過靜兒,交到黃莉手裡,用身體擋住了她們走出去的單間門。嚴老大和他坐在一起的兩人,都抓起板凳和酒瓶,向肖堯衝了過來。和週三坐在一起的兩人,也想上,但被週三阻止了,並示意他倆不要去。週三自己也不管了。他知道,這次不可能善了了。
“轟”
一聲巨響,肖堯蹲下,躲過了迎頭砸下來的長凳。凳子砸在酒桌上,一桌子的菜餚和飯碗,被打的四分五裂,到處亂飛,肖堯身上,也被濺上了不少菜湯,臉頰也被碎瓷片,劃裂出一道傷口,殷紅的血,流了下來。。
還沒等肖堯站起來,另一人拿着酒瓶,就對着肖堯的頭頂再次砸下。肖堯揮手架住了砸下來的酒瓶,擡起腳,把那人踹開。單手抓住還沒來得及撤回的長凳,用力往前推去。
站在凳子另一頭的嚴石,被凳子上傳來的,一股巨大的力量,撞擊在胸口,從他口中,再次噴出一口鮮血,癱倒在地。
肖堯反手,又從踹開那人手裡,奪過酒瓶,啪的一聲,酒瓶碎裂在那人的後腦勺上。大量的血水狂涌而下。他也和嚴老大一樣,兩人一前一後,幾乎同時軟倒在地上。人頭上的血,山頭上的水。沒一會,地面已經映出了大片血跡。
第三個人還沒來及出手,見嚴老大兩人,已被肖堯放到在地,毫無戰力可言。他嚇傻了,呆呆的站那,再也不敢動了。
“肖老弟,算了吧,你們都是我兄弟。”
週三這還是第一次見肖堯出手,那靈巧的閃避,借勢而爲,穩、準、狠、快。把形意的精髓,體現得淋漓盡致。看得他都有些技癢了。但他又不得不勸阻肖堯,再打下去,他怕嚴老大二人,不死也重傷。
肖堯擡手擦了下嘴巴上的血。看了看頭被自己用酒瓶砸爛頭,倒地不起的傢伙。
“周兄,麻煩你送他去醫院,我和嚴石還要好好談談。”
“這...”
週三知道肖堯,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嚴老大的,但他又不放心肖堯,會造成多大的後果,就讓自己身邊的兩人,扶起那人去醫院,自己留了下來。對面的嚴老大,也被身邊的小弟扶起,坐在了另一個板凳上,五臟俱痛。
“肖哥哥,他們把你打傷了?你流血了。”
“肖堯,你沒事吧?”
“肖堯哥哥。”
那三人一出去,焦急的在外等候的五個女孩,一起跑了進來。見到肖堯半邊臉全是血跡,一個個的都嚇壞了。每人的眼裡,都浸滿了淚水。剛纔那一聲巨響,把她們的心都砸碎了。靜兒和小愛,同時掏出了手帕,要給肖堯擦去臉上的血跡。
“靜兒,不哭,哥哥沒事。”
肖堯做的第一件事,還是先抱起了靜兒,拿過她手裡的手絹,給靜兒擦起眼淚來。小愛給肖堯擦血,但血跡有點發幹,擦不掉,她的眼淚也止不住的流淚下來。
“小愛,沒事的,別擦了。帶靜兒還到外面等我。”
肖堯把靜兒交給小愛抱着,讓王佳佳她們繼續到外面等着。
“肖老闆,週三哥,你們這是...”
“老闆,對不起,打碎的東西,我們會賠你的。”
“老闆,這裡沒你的事,忙你的去吧。”
飯店老闆還想說什麼,被週三把他推出去了。
肖堯扶起腳下的板凳,坐到上面,只把眼看着嚴老大。
“你還想怎麼樣?我們都被你打傷了,我也要去醫院。”
嚴老大被肖堯看得心驚肉跳的,真怕肖堯再來幾下,那他就死定了。他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心狠手辣,還有那麼大的力氣,自己被撞的心口,到現在還是火辣辣的疼。
“嚴老大,我不是沒提醒過你,我都說了,靜兒是肖老弟的逆鱗,你還罵她,人家小孩說害怕你們,那不是很正常嗎?”
“那又怎樣?現在罵也罵了,他打也打了,難道讓我賠命啊?”
“我看你就是十足的,人慫嘴不慫,馬慫尾不慫。周兄,像這樣的人,不仁不義,不知廉恥,狂妄自大,根本就不配和你做朋友。你就別管了,既然屢次給他臉,他不要臉,我自有辦法對付他。”
“週三,你不會爲了一個外地人,把咱們多年的老同學丟下不管吧?”
“肖老弟,今天這事,你就賣個面子給我吧,就算我還他一個多年的人情。”
肖堯聽週三如此一說,他心裡也明白了,嚴石爲何在週三面前,如此無禮了,感情是在挾恩圖報啊。此時,肖堯雖餘怒未消,但能給週三一個消恩的機會,他妥協了。
“嚴石,我告訴你,本來今天我是打算,再打斷你兩條腿,然後讓你,跪倒在酒店門口,給靜兒磕頭賠罪的,現在,周兄爲你求情,他的面子,我必須的給。但是...”
“你都說了,要給週三面子了,你還要對付我?”
嚴老大被肖堯的話,嚇得面無人色,真要是被肖堯逼着那樣做了,他今後就再也沒臉,回到家鄉了。而他看肖堯說話那口氣,他是完全會這樣逼他做的。所以,肖堯後面來個但是,他趕緊打斷了,不敢讓肖堯再說下去。週三也是看過來,想知道肖堯,還要怎樣對付嚴老大。
“瞧你那慫樣,恐怕也就是在家門口,耀武揚威的,出門不被打死,都會被嚇死。”
肖堯鄙視的看着嚴老大,轉過頭對外面喊道:
“老闆,你過來一下。”
老闆一直遠遠看着,沒再靠近,此時聽到肖堯喊他,趕緊小跑着,來到肖堯面前。
“今天這酒席,加上被打碎的東西,一共給你二百塊,夠不夠?”
“夠、夠、足夠了,一半都不用。”
“肖老弟,今天說好的我請客,這酒席錢還是我出。”
“老闆,夠了就好,多餘的,也不能便宜你,就放你這存着,不管以後是我,還是周兄來吃飯,你就從上面扣除。行吧?”
“呃...”
老闆沒敢答應,他看向了被打傷的嚴老大和週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