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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江離開了,離開了他來到這陌生一界的第一個驛站,也是最重要,第一次蛻變的驛站!雖心有不捨,可陸江選擇了無聲息的離開,至於元重,陸江本想去找他,卻得知他他已外出歷練了。
這一次,陸江別無掛念,灑脫的離開天運宗,走向更廣闊的天空。
這一次,陸江並沒有像往常一樣踏空飛行,他緩慢的沿着離開天運宗的小道,走出了天運宗的大山,又步伐平緩的走出了天運宗的範圍。
行走在荒涼的平原之上,陸江的心前所未有的平靜和輕鬆,在這一刻,他不再爲心中的那個願望而迫切想着提高實力,不再擔心來自古仙天的高手威脅,這一刻,他宛如一個世外高人,又如遊吟詩人,灑脫前行,就這樣,陸江情不自禁的哼起了現代的歌曲。
這是陸江離開地洞之後,第一次唱起了歌,這些年來,他無時無刻不在追求實力的高低,他很少有過如此平靜的時刻,更沒有如此放開心的去吟唱着現代的歌曲。
“那是一個秋天風兒那麼纏綿。”
“讓我想起了他們那雙無助的眼。”
……
“不要離開,不要傷害”
“我看到爸爸媽媽就這麼走遠。”
“留下我在這陌生的人世間。”
“不知道未來還有什麼風險。”
“我想要緊緊的抓住他的手。”
……
對於這首經典老歌:天亮了,以前,陸江對這首歌就情有獨鍾,如今。再次唱起這首歌時,陸江心中痠痛無比,強烈的思念涌上心頭,腦海裡皆是父母的身影、笑容,如今的他對父母的記憶。停留在登天山上所看到的幻境裡所見,而那兩個普普通通的容貌,卻刻苦銘心,狠狠的印在了陸江靈魂深處。
這一刻,陸江並沒有強行去壓制內心的情緒,任由心中的思念氾濫。他邊哼着這首“天亮了”,邊大步前行,在陽光之下,他的身子愈拉愈長,最後,與大地平齊。消失不見。
在離開天運宗的一個月後,陸江站在指天地域的臨近天運宗的大城城門,因爲天運宗位於指天、崇靈、無上地域的交界處,所以,陸江一路前行,進入了指天地域。
這半個月的時間或許不長,也可以說是陸江修煉之後第一次浪費了如此長的時間不去修煉。可這半個月裡,陸江的心境蛻變,心靈得以洗滌。
擡頭看着城門上的龍飛鳳舞的三個大字“大運城”,又看着四周急匆匆行走的靈士,陸江宛如閒庭漫步般,緩慢進入大運城裡,這大運城的佈局與斷月城相差無比,大道貫穿整個大城,大道兩旁坐落着密密麻麻的商鋪以及擺着攤販賣修煉所需的靈士們。
焚天遺址一行,令陸江收穫良多。單說仙兵,恐怕整個道源天裡沒幾人比陸江多,說天財地寶,陸江也有不少,畢竟他收集了凌霄仙府數十名弟子的儲物袋。以及九花血絡草、八花血絡草,他身上的財富加起來遠超一般的運朽境強者了。
繞算如此,陸江也饒有興趣的打量着地面靈士擺攤的物品,但一路下來,讓陸江不僅失望的是,這些擺攤之物並沒有他看上之物,大多都是丹藥、下品靈器,轉悠了一番後,陸江便沒了興致,不過,當他準備進入大運城商鋪之時,突然停下了腳步,轉身看向後方擺着攤的靈士,他眼皮微眯,臉上竟有股蠢蠢欲動之色。
一刻鐘後。
大運城大道旁某處,一名仙風道骨的白衣老道盤坐在大道旁,他面前豎着一個白布招牌,上面寫着兩個龍飛鳳舞的黑色大字:“算命!”
這白衣老道正是陸江以面具所幻化而成。
從小到大,陸江就對算命有着極大的興趣,雖然當初他擺攤算命只是想賺賺外快,但其中也不乏有他的興趣愛好,來到道源天后,陸江整日沉浸在了修煉裡,這一次,找回本心的陸江情不自禁的想重操舊業,一個是想回味當初的樂趣,二個是想看看華夏面相在這裡是否有用。
坐了半個時辰,疑惑打量陸江的人倒不在少數,不過,卻無人上前來詢問,但陸江並不擔心,他可不信沒人會上鉤。
果不其然,在等了一個時辰後,終於有了一人走上前來詢問。
“前輩,請問這算命,算的是什麼命?”
陸江撇了眼這名靈士,這是一名中年男子,只有練氣後期的中年男子,他披頭散髮,樣貌普通,衣着樸素,雙鬢染霜,其眉宇不經意間微皺,整個人顯得有些憔悴,他眼裡雖佯裝平靜,但陸江明顯從他眼中撲捉到了一絲期待、緊張、忐忑,陸江見此,目光微眯,平緩道:“算命的命,算道友命運的命,不知,道友是否要算一下?”
中年男子愣了下,躊躇少許,他道:“道友,算一次要多少靈石?”
陸江打量了猶豫的中年男子,也看出了這中年男子恐怕手頭並不寬裕,沉吟少許,陸江道:“你是第一個,所以,只需一顆下品靈石。”,陸江此次算命本就不是爲了靈石,加之這中年男子第一個,陸江給了他一個優惠價格。
卻不想,這中年男子聽到陸江的話,條件反射的道:“啊,這麼貴?”,說完後,他尷尬的看了眼陸江,猶豫了少許。他拿出一顆晶石,道:“道友,我只有半刻下品靈石…不知…”
陸江強忍着趕人的衝動,將這半刻靈石接過,隨即目光在中年男子的臉上轉動。當初在現代,陸江喜歡看面相學,對面相也有着不淺的研究,要是真說要起來,誇誇其談也不爲過,打量少許。陸江潤了潤喉,平緩道:“道友,看起來面堂飽滿,意氣風發,只是眉有愁雲,想必是修煉出了問題吧?”
中年男子渾身一震。他眼珠子亂轉,變幻一番之後,盤坐在陸江面前,試探道:“是是是,那…前輩,那我是否有突破的希望?”,這下中年男子連稱呼都變了。
陸江撇了眼這中年男子。不得不說,從面相來看這中年男子並非什麼大富大貴,也沒什麼前途好言,他面似橘皮,鼻若樑低這是面相中的大忌,有言,面似橘皮終見孤刑,鼻若樑低非貧即夭,恐怕,眼前男子是個貧窮命。想突破更是難入登天,畢竟,人已步入中年,還未踏入聚靈境,這般之人不看面相都能斷定沒有什麼成就可言。就在陸江沉思之時,這中年男子緊張無比,他條件反射的將額上頭髮往上一撈,顯現出他忐忑異常。
但就在他將頭髮往上一撈之時,陸江瞳孔遽然凝,之前這中年男子的頭髮蓋住了他大半個額頭,讓陸江並未看清,而他這麼一撈,卻令陸江心驚,這中年男子從面相的中正之部至百會穴頂部格外飽滿,且兩側周邊城,直入鬢曲,下達眉尾之堂,竟形成一顆方形的印記。
瞬間,陸江腦海裡浮現了一句話:“金龍頭上有物,如博山之形,其靈之結晶,完全凝聚於此,有此靈物,方能噓氣成雲,扶搖直上,飛昇於九天也。”
“伏羲骨,這是伏羲骨!!”陸江驚道,伏羲骨,這是相術中評價最高之一的面相,就算整個華夏也沒幾人有,卻沒想到在這大運城裡看到一個,沉思良久,陸江目光微凝,看着這中年男子的模樣,他實在看不出他能有什麼大成就,這讓陸江不僅懷疑相術是否有錯,沉吟少許,陸江故作高深的道:“有,而且,道友的成就非其他人能比。有言:厚積薄發,若道友能堅持一二,他日必然扶搖直上。”
“真的?”這中年男子聞言渾身一震,臉色大喜,就連眉間的愁雲也散了幾分,不過,這中年男子也不是初生牛犢,驚喜過後,他打量了陸江少許,有些半信半疑的道:“前輩,這…前輩如何斷定?”
陸江目光微眯,他將這半刻靈石遞給這中年男子道:“是否如我所說,日後自見分曉,這半…半刻靈石你拿回去吧,若有朝一日你能飛黃騰達,還請記住我今日之話。”
看着陸江遞來的靈石,中年男子遲疑少許,試探性的升出手,卻看到陸江真的把靈石遞了過來,他這纔有些信以爲真,將靈石收入口袋裡,他雙膝跪地,低聲道:“多謝前輩,若有朝一日帝摯真能突破,必不忘前輩今日指點之恩。”,說着,這中年男子站了起來,急匆匆的離去。
陸江目送這中年男子,不僅淡然一笑,他也無法確定這中年男子是否真的有大成就,不過,有沒有跟陸江也沒了關係,畢竟,他沒有,陸江只是少了半刻下品靈石,這對陸江而言猶如九牛一毛,若有,那這半顆靈石卻賣了個人情給他,怎麼說,陸江都是賺了。
平復心境,陸江又繼續等待起來。
一天過後,陸江不僅納悶,這一天裡,他只算了三名靈士,而且一個個皆是窮光蛋,差點沒讓他倒貼,就在陸江收起招牌離開之時,一雙錦繡鞋出現在他的視線裡,他擡頭一看,卻看到一名白裙高挑女子正在面前,不過,這女子面帶面紗,令人看不清其模樣。
“道友,你是要算命嗎?”陸江連忙放下招牌,坐在地面,平淡問道。
“是,不知道友能否幫我算一人的命。”話語如同珍珠落玉盤,清脆動人,格外好聽。
可這聲音卻讓陸江短暫失神,心中驚詫:“怎麼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