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塵低着頭可心裡卻一直唸叨：罵吧，罵吧，總有過去的時候！陳飛塵徹底做鴕鳥了。
主席說到感覺自己嘴巴有點發幹，他正要拿起茶杯喝水的時候，他發現茶杯沒水了！他正要打算倒水時，他看到陳飛塵臉上堆着笑，他看到陳飛塵手中的熱水瓶。好嘛，動作倒是快。
主席冷哼一聲，他把茶杯放在了辦公桌上，他自己落座看着陳飛塵。這個動作無形當中是表示了對陳飛塵的原諒。陳飛塵心中一喜，這主席沒拒絕就是好啊！於是，陳飛塵很小心給茶杯填滿水，陳飛塵把熱水瓶放好後恭敬拿着茶杯推在主席面前說道：“主席，請喝水，當心水有點燙！”
主席此刻火氣也消退了很多，他看到陳飛塵還是如此對待自己，說明這個同志對自己還是很尊敬的。主席沉默了會兒後說道：“這次給你倆個職務，自己選擇，一個就是剛纔我說的來軍委當一局副局長職務，還有一個就是來北京上學，北京現在開辦了一個政工學校，一個軍校，我看你這倆個班都要上，你需要好好學習下，給自己充充電了！至於我的真實的意思，你也應該明白，你什麼選擇？”
陳飛塵心裡發苦，這我都不想選擇啊！這時，主席發話了：“嗯？！怎麼？難道你想做一段時間伙伕還是馬伕啊？我給你選擇，你給我立刻去一局報道！明天就給我正式工作。”
“是！”陳飛塵低低說道。
“嗯？！”主席眉毛一皺眼神犀利看着陳飛塵很不滿意說道。
“是！我服從主席的命令！”這次陳飛塵聲音大了許多。
主席掃了陳飛塵一眼說道：“這次去給我老實點，好好學習下，有能力的同志不僅要體現在成績上，還要體現在修養上，看你什麼樣子？整一個囂張跋扈的樣子！這還是一名黨員該有的樣子嗎？現在一局還是由聶總兼任，你雖然是副局長，但是是負責支持日常事務工作的，你要馬上進入到角色當中去，要虛心向聶總學習請示！知道了嗎？還有就是團結同志，得道多助失道寡助，這句話你應該知道！”
主席的話已經把他的心意表露無疑，這哪是什麼訓斥啊，歸根到底還是在保護教育陳飛塵的意思。
“是！我明白了！我一定老實，我一定好好學習，我一定虛心請教，我一定團結同志，我一定不辜負主席對我的期望，我一定給主席您爭面子！堅決不會再有讓主席您沒面子的時候了。”陳飛塵是不要錢的拍着馬屁。
沒有人會不吃馬屁，俗話說的好，“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嘛”！主席揮揮手說道：“你暫時住在以前你住的那個院子裡，什麼東西都給你準備好了，你聯繫下葉龍同志，讓他帶你去。”
“是！讓主席您費心了。”陳飛塵感動說道。
“好了，你可以走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想看到你今後的進步，而不是還是聽到這些個相同的錯誤，去吧。”主席略帶笑意說道。
陳飛塵告辭離開後，主席慢慢又點燃了香菸，他已經習慣邊抽菸邊想問題。
陳飛塵就是個意外，或者說就是個驚喜。自己對東野兵強馬壯還是有着一絲的顧慮，要不是林剛一向對自己忠心耿耿自己還真需要好好掂量一番。以前派遣彭真甚至高山過去，就是想制衡下，可是結果還是如此。不是想象當中的林剛，反而是高山同志了。想到這主席深深嘆了一聲。
陳飛塵是個毫無背景的人，他的來歷很清楚，中組部、保衛局都展開了好幾次詳細調查，就陳飛塵的出生地都去過好幾次，陳飛塵來歷已經是毫無問題。對於像陳飛塵這樣的同志，唯一憂慮的就是在成長過程中的思想教育問題，如果能讓這樣的同志品德過正，軍事才能又能長足進步的話，那麼陳飛塵就完全可以是一名值得託付重任的同志，國家還是需要交給年青人去治理的。
可是出乎自己意外的是，陳飛塵政治上是如此的不成熟，唯一讓自己感到滿意的陳飛塵一切所做的都是自己希望看到的但又是下下策的方法，陳飛塵就是擺明了車馬，就是告訴別人，他的腦袋上刻着自己的名字。主席如此想着。
陳飛塵呆在自己住所裡，他爲之一嘆，自己又過來了。堂堂兵團司令如今成了一個什麼一局的副局長，這算什麼事？一局看上去權柄重，可是壓根就沒用，對基層官兵是很牛，但是對上層，那算什麼？！就是個小卒子。唯一值得高興的是主席還是很信任自己的，說穿了就是很賞識自己，自己只要挺過這段日子，自己總有復出的一天。
陳飛塵在亂想的時候，周副主席竟然登門了，這讓陳飛塵感到驚訝。對於這位偉人，陳飛塵是衷心尊敬的。
周副主席看到陳飛塵這麼如此對自己的尊敬，從神色、態度、言詞、動作上都可以看到陳飛塵對自己的尊敬。周副主席不滿意、不高興是假的。
在說了幾句沒有營養的問候語後，周副主席就說出此次的來意，周副主席說道：“這次對你的調任是抱有很大的爭議的，主席是頂着壓力讓你出任一局副局長的職務，雖然是副職但是聶總是兼職局長，所以一局還是由你具體負責管理，一局不同二句、三局那麼敏感，也不同四局那麼專業性強，但是一局卻是軍隊監督者，軍隊戰鬥力強不強？紀律性嚴格不嚴格？就需要一局日常的工作。”
陳飛塵自然知道這些，但是他對自己負責軍務、作戰方面還是沒有信心，制訂作戰計劃，就必須要有基本功，就必須要有充足的情報，這就需要和二局、三局打交道，而且投入戰鬥的部隊也需要自己戰前知道這支部隊的詳細情況，這同樣需要自己與底下部隊的協調，還有軍務，沒有軍區、兵團司令、軍長、師長的配合，自己能做好？那簡直就是笑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