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嘴怎麼治?難道用嘴就可以將我腿上這條疤痕驅除掉?”秦琴依然奇怪的問道。“哼,我倒要看看你是真的要給我治療,還是故意佔我便宜。”秦琴又是說道。
“不是隻有嘴,還有針。”
“針?到底是嘴還是針呀?”秦琴嬌嫩欲滴的紅脣問到。
“先嘴後針。”謝雨神秘兮兮的說道。
看秦琴疑惑,謝雨說道:“人血有很多種,什麼O型,B型,人的唾液也分很多種,當然,這在現在社會的醫療上沒有在意。有一種唾液,可以迅速的止血,癒合傷口,這就是我的唾液。”謝雨信誓旦旦的說道。這也是在小時候的時候,無意之中發現的,後來經過老頭子的多次試驗,證實了這點。謝雨的唾液與常人不同,不過具體爲什麼,他也說不清楚。
謝雨曾經大發感慨到,這算是一種特異功能嗎?經過自己的仔細研究,謝雨竟然發現,用自己的唾液再輔之以懸壺技藝之中的針法術竟然能讓傷口不治而愈,傷疤退化掉。
秦琴被謝雨說的目瞪口呆,嘴角彎出一抹找被男人虐的詭異弧度:“哼哼,臭小子,鬼才信你,不過不管你說的是真是假,就憑姐今天看到你的英勇表現,姐允許你治我的腿。”
謝雨老老實實的給她治腿,雖然期間秦琴也略施了一些手段,但謝雨都沒上當。
腿治好了治好,謝雨坐在牀邊看着秦琴:“琴姐,給我講點樑家姐妹的故事吧?”
“咯咯咯,好啊,你想聽什麼方面的?”秦琴看着謝雨笑道。
謝雨微微一笑:“就講講樑傾城吧。”
“喔,是不是樑雅容嫁人了,你不感興趣了?”秦琴咯咯的笑着。
謝雨無奈冷哼一聲:“額,說的哪裡話呀,兩個姐妹長得傾國傾城的,各有千秋。”謝雨解釋到。
“喔喔。好吧,那我們就先從樑傾城講起吧。樑傾城和樑雅容都是江南大戶人家樑家的千金,不過樑雅容早早的被袁滿德收入袁家,作爲袁家的兒媳婦。袁滿德這個人,不得不說慧眼識珠。看中了樑雅容的賢惠,同樣也看中了樑傾城在軍事上的領導才能,讓她上軍校,又讓她在龍華軍區栽培她。如今她的地位已經僅次於袁滿德了。更加直觀的說,袁滿德不理朝政,退居二線,一切的大事都是由樑傾城來做。所以,如果你對樑傾城有心的話,你也是無可奈何,誰都知道,樑傾城的男人,袁滿德心中早已有數,到底是誰,誰也不知道。不過外界傳言,他袁滿德要收了樑傾城。”
“啊,袁滿德,他多大了呀?”謝雨很是驚訝的問道。
“十了吧。”秦琴冷笑一聲。
“這個老傢伙,還想老牛吃嫩草不成?”謝雨嗤之以鼻。
“那又怎麼樣,整龍華市,甚至整個中部地區誰敢惹暫滿的太上皇?他要的東西沒有得不到的。如果他要發動政變,我估計都有可能取勝、”
“不會吧。”聽到這裡,謝雨也嚇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