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爾德看到倥祀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子,感覺到氣炸心肺。
“來人,把這這些叛逆之人速速拿下。”科爾德對身邊的侍衛說道,這些侍衛都是他的心腹,完全聽命於他,紛紛亮出武器向武天等人殺來。
武天等人也不示弱,雙方激戰在了一起,薊月對戰科爾德,殺父之仇要親手殺掉仇人。
武天和倥祀對戰這些侍衛的侍衛長。
武天等人的優勢在於整體實力強大,只要支撐到薊月把科爾德手刃之後,這些蝦兵蟹將就是一羣烏合之衆。
薊月的半月彎刀與科爾德的長槍戰在了一起,薊月的氣勢明顯強於科爾德,科爾德兩年多的時間裡,修爲還處於破丹中期,而薊月的修爲卻在破丹圓滿,遠勝科爾德兩個小境界。
兩個人交戰沒有幾個回合,科爾德就敗落下來,被薊月的彎刀齊齊砍掉了雙腿,科爾德趴在地上哀嚎不已。
看到科爾德已經落敗,武天心中大定,只要解決了科爾德,其他人就不足爲慮了。
“爾等還不快快住手,你們的主人都已經輸了,還要頑抗到底嗎?”武天大喊道。
科爾德的走狗看大勢已去,再爭鬥下去沒有什麼意義了,紛紛逃離王宮,只剩下科爾德一個孤家寡人在地上**不已。
薊月看到科爾德的下場,心中暗道真是罪有應得。
“老匹夫,臨死之時,你還有什麼話要交代嗎?”薊月問道。
“成者爲王敗者爲寇,落在你手,我無話可說,只求你給我個痛快。”科爾德說道。
“呵呵,想死沒那麼容易,我要讓天下人面前看清你的嘴臉,讓你遺臭萬年。來人,把這老匹夫壓入天牢,嚴加看管。”薊月說道,科爾德被侍衛押了下去,身下的血還在流淌着,下場很悽慘。
待科爾德被押下去之後,武天覺得要速戰速決,儘早清除餘孽纔好。
“月兒,斬草要除根啊,千萬不能讓這些餘孽潛逃了。”武天叮囑道。
“嗯,夫君說的不錯,倥祀將軍,下面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拿着我的金牌,調遣城防軍與王宮衛隊,清除殘餘叛逆。”薊月說着拿出了月離國王室纔有的金牌。
倥祀接過金牌,加快腳步下去辦事了。
薊月終於鬆了口氣,這次平叛還算順利,殺父之仇終於得報了,想起了疼愛自己的父王,薊月留下了傷心的眼淚。
“月兒,別難過了,你父王在天之靈,看到今天的結果也會瞑目的。”武天安慰道。
“嗯,夫君,今日之仇得報,都是你的功勞,若不是你給我治好了傷,我報仇還不知道何年何月。”薊月感激着說道。
武天上前把薊月摟在了懷中,心中很溫暖。
“咱們兩個人還說這些幹嘛?你的仇就是我的仇,我做得都是作爲一位丈夫應該做的事情。”武天說道。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們奔波了好幾天,也該休息下了。”武天說道。
“那好,去我的琉璃宮休息吧,這裡我看着就髒。”薊月說道。
武天跟着薊月來到了琉璃宮,琉璃宮一直是薊月從小到大生活的寢宮,自從重傷而逃之後,琉璃宮就一直閒置了下來。
科爾德一直對琉璃公主念念不忘,所以一直保留着,讓下人一直打掃着。
武天來到琉璃宮感覺確實不錯,很有詩情畫意的感覺,薊月確實是很有才情的女子,武天非常喜歡這裡。
“月兒,你這裡真不錯啊,我很喜歡這裡,這些奇花異草真是好看,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裡吧。”武天高興地說道。
“夫君真的喜歡這裡?若是夫君喜歡就依從夫君的想法,反正我也很喜歡這裡,這裡是我長大的地方。”薊月欣喜地說道。
“不過,夫君,你做國王以後要生活在正殿纔好啊?”薊月問道。
“做什麼國王,我就喜歡住這裡。”武天說道。
薊月聽到武天這麼喜歡自己這裡感覺非常開心。
“夫君,你一定要做國王,這個國家只有在你的手裡才能強大,我只願意做你身後的女人就足夠了。”薊月說道。
“這個非要做不可嗎?”武天有點爲難地說道,相比於做國王,武天更喜歡自由自在地生活着。
“夫君,難道你還想我一女流之輩在男人面前拋頭露面?”薊月問道。
薊月的話算是說道了武天的心坎裡了,誰願意自己的女人在別的男人面前拋頭露面呢?
“我當熱不願意了,那好吧,那就當吧。”武天勉爲其難地說道。
“夫君,若是你實在不樂意當國王的話,還有一個辦法。”薊月眼力含笑着說道。
“什麼辦法?有這種辦法怎麼不早早說出來?”武天急忙問道。
“辦法就是我們早早生孩子,等他長大了,你當太上皇就可以了。”薊月說完都不好意思了。
武天聽到後,眼前一亮,確實是個好辦法,自己可以不受這些俗事的束縛了,自己也放心。
“哈哈,月兒真是想到了個好辦法啊,那我們就早早準備吧。”武天說完就把薊月攔腰抱起,向薊月的玉榻走去。
“夫君,幹嘛呀,還有下人在看着,多不雅觀。”薊月羞澀地說道。
“哈哈,月兒,怕什麼啊?本國王今晚要臨幸你,望你早早爲我生下龍子,接管我的江山啊。”武天笑着說道。
“那要看夫君的能力了,能不能讓妾身懷上龍子,還要看夫君的本事了。”薊月調皮地說道。
武天聽到薊月在置疑自己的能力,心中不快,重重地把薊月扔到了玉榻上,令薊月吃痛不已,堂堂的破丹境高手,此刻的樣子與手無寸鐵的小女人沒什麼兩樣。
武天放下幔帳,餓虎撲食一般向薊月撲去,衣服四處紛飛,不多時一隻雪白雪白光溜溜的小羔羊就出現在了武天的眼前。
武天呼吸漸漸沉重起來,兩顆深夜孤寂的心在水**融着,做着快樂的事情,深夜過去,又是嶄新的一天,兩個人都睡得很香甜。
薊月心中大事已畢,再也無牽無掛,一心只做武天的女人,因此睡得十分安詳。
第二日一早,二人從熟睡中甦醒,侍女們早早準備好梳洗之物等待着主人的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