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兄弟,賈某剛纔只是開個小小的玩笑,賈某也覺得這一瓶貂血已經是不虛此行。”賈誠頗爲無恥的說道。
剛纔還說要廢了陸寒搶他功法武技,如今居然說只是開個玩笑。
其實知道這麼說陸寒不會相信,他只是想拖延時間,想好逃跑的路線,他的先天之氣已經消耗的差不多,拖延一下時間,回覆一下。
“開個小小的玩笑?我認爲這個玩笑一點不好笑!”陸寒說道。
“你以爲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想的?從開始看到我的修爲是後天境你就打算出手吧?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你自己沒有珍惜,我在後天八重天就戰過先天二重天,如今我何懼你?”陸寒大喝一聲。
“何懼你你你……”
整個洞中都有回聲。
賈誠心中大震,他已經沒有戰鬥的慾望。
這倒不是陸寒說說,陸寒之前確實和擁有憾地之體的沙威聯手戰過先天二重天的索命匪首領。
“現在,你已經恢復了一點先天之氣吧?”陸寒再次淡淡說道。
“什麼!你知道我在拖延時間?”賈誠驚道。
“陸兄弟,此事事先是我心思不純,我願意作出賠償,只求你高擡貴手,放我一馬。”賈誠躬身道。
這事要說出去只怕驚掉了整個古臨盆地之人的下巴,堂堂的先天一重天巔峰居然向一個後天九重天的毛頭小子鞠躬道歉,讓他放自己一馬。
陸寒摸了摸下巴。
賈誠心中一喜,這一看陸寒這模樣,估計有戲。
“哼,小子,你還是太嫩了點,我一回到古臨盆地,就把你擁有高階功法武技只是宣揚出去,後天九重天擁有玄階功法和武技我想整個古臨盆地的人都會感興趣吧,到時候,你就等着所有人的追殺吧。”賈誠低着頭暗暗想道。
忽然,陸寒動了!
手中濃郁的寒氣凝聚,陸寒似乎化作一道白色閃電,衝向賈誠。
賈誠正想着陸寒到時候被整個古臨盆地人追殺時候的情景呢,擡頭一看,一道白色身影就在眼前。
“碎星掌!”
陸寒最早掌握的一門武技,也是他掌握的最熟練的一門武技,幾乎是信手拈來。
“嘭!”
賈誠被陸寒一掌拍個結實,直接撞到洞中的岩石,緩緩從岩石上滑下。
縱使賈誠先天境,可是正面被了陸寒一掌拍個結實,加上當時的賈誠沒有任何防備,這一掌,賈誠已經是活不成了。
“噗!”
賈誠一口鮮血噴出,嘴角依舊流着血,剛纔陸寒那一掌,擊碎了他的的內臟。
“爲什麼?我看你不是再考慮麼?”賈誠想不明白,陸寒剛纔明明有考慮的,可是爲什麼突然下殺手呢?
陸寒蹲下身軀看着地上呼吸已經很困難的賈誠說道:“我可不想把自己的秘密交到一個曾經對自己的合作伙伴下手的人手上,你今天能向我下手,明天就能將我所有的秘密公諸於衆,到時候,只怕不只是文家,只怕整個古臨盆地乃至亂魂平原都是我陸寒的敵人了吧。”
“你……你怎麼……”賈誠瞪大着眼睛,他想說陸寒怎麼知道他是這麼想的,還沒說完,已經沒了聲息,內臟完全破損,能堅持到現在已經不易了,到最後還是死不瞑目。
“我怎麼知道?呵呵……人心吶!”陸寒淡淡道。
陸寒經歷了他大伯陸天林那件事,已經像是十六歲的愣頭青年了,凡事比同齡中看的更多,更開。
陸寒一掌拍向地面,一個深坑出現。
“雖然,你生前咱們是敵對,不過我還是把你埋了,當然了,你的金光鐗和儲物戒指就是的勞動費用了。”陸寒有點無恥的想道。
陸寒如今算是徹底放鬆下來了,心情大好。
賈誠死了,儲物戒指自然成了無主之物,裡面的邪風洞圖就歸陸寒了。如今陸寒只要按照地圖出去,然後離開亂魂之地,回到楓葉城,治好他父親陸天宏的虎蛤毒。
陸寒剛沒走幾步,整個洞開始輕微的晃動起來,雖然說幅度不大,但是確實有些輕微晃動。
而且兩股不尋常的能量波動從不遠處傳來,似乎洞內的動靜就是來源於此。
陸寒先是準備離開,但是到底是位少年,擋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緩緩靠近兩股能量波動,陸寒儘量壓制着自己的氣息。
那兩股能量波動絕對是先天三重天巔峰無疑,是亂魂平原能發揮出的戰力之最,陸寒儘量隱匿自己的氣息,他可不想被發現,一個先天三重天就能讓吃不了兜着走。
循着洞口,陸寒緩緩靠近,腳下輕微的沒有發出一點聲音。
十多分鐘後,陸寒終於接近了兩股能量波動之地,感受那恐怖的威壓,雖然被壓制到先天三重天,但是這兩人在外界絕對不是先天境。
隱隱可以看到兩人在戰鬥。
在距離兩人戰鬥幾十米處,陸寒停了下來,藉着一顆巨大岩石的掩護,陸寒輕輕探出腦袋。
目光看去,先是一位老者,一身黑袍,鑲着金邊,背上繡着一條白色的蛇,這條蛇張着大嘴吐着信子,兇相畢露,似乎活過來般。
“這是……飛蛇宗的人!”陸寒看着那老者的衣服心裡想道。
他之前在古臨盆地就看到過飛蛇宗的少宗主,他們一羣人的穿着和這名老者一樣,似乎這名老者當時在就那名飛蛇宗少宗們旁邊。
老者周身氣勁鼓動,雖說境界被壓制到先天三重天,但是陸寒還是感到一股淡淡的威壓,這股威壓比當初的楓葉城城主文豪要強大得多。
陸寒把目光投向另外一人。
“居然是她!”
陸寒看到了一位熟人,和老者對峙的就是當初陪傾城公主一起去陸寒的花老,當初攝魂貂一事,還是花老告知陸寒的。
當初花老並沒透漏自己的氣息,如今陸寒才知道花老的強大。
此刻的花老氣息似乎有些紊亂,似乎和這名老者爭鬥中,佔了下風。
花老手持一把長劍,看着眼前的老者,似乎有些焦急。
“飛蛇宗,你們不怕陛下知道這件事踏平你們飛蛇宗嗎?”
花老長劍一指,指着眼前的老者怒喝道,花老的眼睛似乎要噴出火來。
“怕!肯定怕!只是這件事如果你和傾城公主都死了,這事還有誰知道呢?最多有人知道你們來了亂魂平原,可是那又怎麼樣?亂魂平原發什麼事情都不奇怪,誰能懷疑到我們頭上來?”那老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