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整個大夏最大最繁華的城池,這裡擁有天寶閣最大的拍賣場,齊集大夏年輕天才最多的皇家學院,歷來皇家學院培養出來的弟子,可以與三大宗門的弟子相互抗衡,而不落下風。
皇家學院某處,一間古色茶香的小廳中,一身着華服的蒼老身影正在不停的走動,似乎很是煩躁,此人便是皇家學院的院長慕容海,除了皇家學院院長這個身份之外,他還有一個身份,他也是當今大夏帝王慕容正的二叔。
這段時間慕容海焦頭爛額,皇家學院兩個月前有一批高級學員去了亂魂平原歷練,皇家學院的高級學員可是即將突破到玄君的存在,所以對於他們要去亂魂平原學院還是比較放心的。
但是這次不一樣,不就那有消息說亂魂平原那種壓制人境界的詭異氣息忽然消失,但是這不是讓慕容海擔心的,,令他擔心的是,那羣學員至今還沒有歸來。
那羣弟子中都是皇家學院的精英,以後的皇家學院都得指着他們,況且其中大多數都是些城主或者大家族的弟子。
“院長,回來了回來了!”突然一名學員衝進來興奮道。
“什麼回來了?”慕容海臉色一喜。
“學長他們回來了!”
慕容海端坐下來,輕舒一口氣道:“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啊。”
“那個亂魂平原到底發生了何事?據說在大夏帝國之前那亂魂平原就一直存在,從來沒有發生過現在的情況。看來得進宮一趟了。”
慕容海閉着眼手指輕輕敲打着椅子說道。
……
大夏帝國的皇宮中,慕容正端坐在正上方看着前方漸漸消失的消失在視野的人影,雙眼裡好似能容納星辰,道:“就是太傅都知道亂了亂魂平原的事情,那幾大家族有已經行動了吧!”
亂魂平原的事情慕容自然是早就知道了,而且還特地找了慕容傾城前來詢問了一番,只是慕容傾城說她離去之時,亂魂平原並沒有什麼異常。
“沈太傅還真是……帝都中的大勢力只怕也就你在亂魂平楊沒有駐地了,先祖曾告誡,亂魂之地的東西不是我們可以染指的,朕只需靜觀其變即可。”
……
此時帝都的五大家族紛紛派出精英能手前往亂混平原。
亂魂平原裡面的各種丹藥材料和珍惜的妖獸,亂混平原和妖獸山脈不通,妖獸山脈深處據說連地王以上的強大妖獸都有,危險無比,亂魂平原不一樣,這些都是財富金幣啊。
一個家族想要昌盛,有強者是一方面,強大的經濟基礎也是一方面,這種斂財的機會誰都不會放過。
特別是帝都五大家族之一的文家,文家就是靠毒才坐穩了帝都五大家族之一的位置,單獨實力而言,文家較之其他四大家族稍遜半籌,但是在別人眼裡,寧願去招惹其他四大家族也不願意招惹文家。
這次的文家可以說是傾巢出動,亂魂平原各種毒妖獸和毒性的藥草多隻又多,這次文家若是收穫好的話,實力超越其他四大家族都不是問題,文家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
帝都其他家族也沒閒着,寶包括一些得到消息的二流家族也是派人到亂魂平原一探究竟。
此時帝都文家書房,一華服中年人,國字臉,端在在太師椅上。
“噠噠噠。”
書房外走了一青年。
“父親,您找我。”青年躬身道。
“興雲,那個楓葉城你就不要去了。”端在在太師椅上的中年男子道。
“父親,爲什麼?難道小叔的仇不報了?”文興雲不理解道。
文興雲是文家家主的大兒子,已經二十有五先天三重天,但是一般的先天四重天都不敢招惹他,他的一身毒功盡得他的父親文燁真傳,本來前段時間聽說他的小叔文豪的事,那時候他就打算帶的人去楓葉城拿到真兇。
文豪當初離開帝都的時候,文興雲已經七歲了,文豪那時候對文興宇特別不錯,所以一聽到文豪出事,文興雲主動提出去楓葉城。
“父親,難道你真的怕了劍王那老東西不成?劍王府強只是一個劍王而已,綜合實力,比我們文家差遠了,難不成父親被他警告一番就退讓了不成?那可是你的親弟弟啊。”文興雲情緒有些失控說道。
“砰!”
“放肆!你這些年在皇家學院就學瞭如何和爲父頂嘴嗎?”
文燁猛地一拍桌子吼道。
“父親,孩兒不敢!”文興雲說道。
文燁見文興雲這麼一說,臉色才稍微好看點。
“興雲啊,你目光長遠一點,你這樣我如何將諾大的文家交給你?”文燁談了一口氣道。
文燁起身揹負着雙手接着說道:“如今局勢不同,劍王的意見很可能決定太子的位子落到誰手中,我們還不宜和他翻臉,而且當正與劍王撕破臉皮,只怕這是其他四大家族最樂意的看到的吧。文豪的消息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他們給傳過來的,我們文家在情報這方面可是最差的。”
文燁 眼中露出睿智的光芒。
“父親,你說這是有人想坐山觀虎鬥?”文興雲說道。
“呵呵,家族和文豪的交流僅限於沒幾個月一次的信件,除非特殊的事情,而且以他的性子不會主動給家族信件的,所以他出事我們幾個月後才知道,他出事不就,帝都馬上就出現他身死的消息,如果不是有心人特地放出消息那是不可能的。”
“那父親……”文興雲遲疑道。
“最近家族的重心都放在亂魂平原上面,你帶着興雨那臭小子去一趟,也讓他歷練一下,整天就知道鬼混,總有一天要出事。”提起他的小兒子文興雨,文燁怒其不爭道。
“至於文豪的事,放心吧,在大夏帝國還沒有人動了我文家的人還能平安無事的,就算他背後站着劍王那個老東西。”文燁輕聲說道。
“父親,孩兒先出去了。”文興雲恭敬的說道。
隨着文興雲的離去,文燁的目光漸漸地犀利了起來。
“哼,百里老狐狸,真以爲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麼算盤?”
空蕩的書房中響起了文燁的冷哼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