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王這句話說完,全場都安靜了下來,因爲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居然是劍王的師弟?
劍王是誰?大夏唯一的異性王爺,當今的帝王在東宮太子之時,劍王是他的師傅。
如今居然說眼前這參加舉薦考覈的陸寒的是他的師弟,難不成他成了當今帝王的師叔不成?
就連文燁也是愣了神,隨即冷笑一聲道:“你也得找個好點的理由,他是你的師弟?你這是把我們當成傻子不成?”
文燁臉一沉,沒想到劍王居然找這種理由來搪塞他。
“嗷!”
文燁後面的黑蛟也是打了一個重重的噴嚏。這讓衆人嚇得退後了幾步。
“我沈鋒一生什麼都做過,但是唯獨沒有說過謊話,今天,你若是敢動我師弟半根頭髮,我就是拼了老命,也得滅了你文家,不信的話你可以試試!”
劍王沈鋒也不廢話,直接是狠話一瞭!
“你......好好好,當真是好的很!正當我文家怕了你不成。”
文燁怒不可遏。
本身就是喪子之痛,沒想到報仇不成,反遭威脅,就是再好的脾氣,此時也不能忍住。
“哼!文燁,你可想清楚了,若是在這裡動手,不僅僅與他劍王撕破臉皮,你也得承受我的怒火,在我皇家學院裡當着我慕容海的面前抓人,是誰給你的膽子?”
慕容海最後一句話幾乎是咆哮着喊了出來,這麼多年沒有出過手,以致於有人將他遺忘了。
“真的以爲這黑蛟就能當你的後腿了嗎?文燁,我給你父親的面子沒有將你轟出去已經是仁至義盡了,今天,若是你敢動手,我就宰了那畜生!”
慕容海指着黑蛟說道,似乎殺了這頭黑蛟不是什麼大事。
黑蛟已經是四級妖獸,早已通人性,只是還不能人言,但是它確是聽懂了慕容海的意思,地下他他那巨大頭顱,燈籠大小的眼睛直盯着慕容海。
“哼!”
慕容海冷哼一聲,隨即,一股沖天的氣勢席轉整個學院,好在這氣勢只是衝着黑蛟而去,如若不然附近境界低的學院早已趴在地上,饒是如此。也是已經穿不過去。
“這就是地王強者的真正威壓嗎?”
陸寒就站在慕容海旁邊,這次和上次在劍王府不同,簡直是天壤之別。
劍王見狀,右手微微一揮,替陸寒擋住了壓力,陸寒瞬間覺得好了許多。
其實到現在陸寒腦中還是一片空白,因爲剛纔劍王曾說自己是他的師弟,但是陸寒可是清楚的記得凌老頭說過,在遇到自己之前他從未有什麼徒弟。
“難道這其中有什麼誤會不成?”陸寒喃喃道。
不過陸寒也知道,如今的話不適合問,還是等文家的事告一段落再說。
其實陸寒心底也沒底,陸寒也沒有想到文家居然會全部出動,而且還帶來傳說中的黑蛟。
雖然不知道文燁爲何說自己殺了那文興雨,但是陸寒知道自己和文家是水火不容,就算是解釋也是多餘。
“當真是拳頭大才是硬道理,若不是有劍王前輩和院長,恐怕真的是十死無生!”
在這龐大的家族面前,陸寒還是太渺小了,陸寒第一次覺得自己力有不逮!
黑蛟感到慕容海的氣勢,燈籠般大小的眼睛中充滿着忌憚,甚至帶有一絲絲恐懼,隨即不甘的一聲蛟吟聲,隨即地上猛地一震,揚起一陣灰塵,黑蛟沒入天空,朝着文家的方向走去,頭也沒有回。
文燁臉色鐵青,看着慕容海一字一頓道;“地 王 重 天 !”
地王九重天,陸寒一驚。
看着眼前的老人,有些驚歎,整個大夏,地王強者已經是這種站在金字塔頂端的存在了,地王九重天,那已經是站在最頂峰了。
對於武道境界,陸寒早已得知,下一個境界便是真皇強者,而眼前的慕容海院長,距離真皇強者也僅僅是一步之遙!
“難怪黑蛟頭也不回就退走,老傢伙說結果了這黑蛟,果然所言非虛,老傢伙這些年居然還有進步!”
劍王心底的震動不比陸寒差,他和慕容海年齡相仿,當初一起出生入死,更是創下了劍王,刀狂的名頭,當初劍王一直境界一直壓制他,如今居然被他後來居上了。
當然劍王並沒有一絲嫉妒之心,他還爲他這老友高興!
此刻的文燁冷靜了下來,若是動手真能殺了陸寒,但是他們文家勢必要從這帝都消失,從此再也沒有五大家族,想到這文燁也是一身冷汗,因爲他的衝動,差點將文家毀滅。
“好好好,今天是我文燁栽了,我無話可說,哈哈好得很!我們走!”
文燁打手一招,轉身朝着皇家學院門外走去,頭也不回。
“家主,這......”
“走!”
“文燁,記住,若是我師弟在帝都內少了半根頭髮,我唯你是問!”
劍王的聲音自文燁背後傳來。
文燁先是一頓,強壓着心中的怒氣,隨即大步離開。
“就這麼走了?”
“堂堂的文家居然連一個先天境的小子都動不了,嘖嘖......”
“你沒聽到嗎?那人是劍王的師弟,誰敢動他啊?”
“也難怪這麼妖孽,連變異的冰霜魔狼都能擊敗,是劍王的師弟這就能說得通了。”
“老傢伙,隱藏得挺深啊,看來衝擊那個境界有望啦。”
劍王頗爲感慨道。
“哎,武道九重天,一步一登天,實在天難了。”
慕容海說道。
“還是說說他怎麼回事?你怎麼忽然就多了一個師弟?”
劍王看了看周圍的人,開口說道:“這個還是待會再說吧。”
慕容海看了看了一四周,隨即會意。
“你們想必也知道我是誰了,現在你們這些人中只有贏了的纔會留下來,輸的自行離開。”
慕容海嚴肅道。
“至於他們兩個,將會進入潛龍班。”
慕容海指着陸寒和冰顏道。
“潛龍班是什麼?管他是什麼,反正肯定進了學院,話說那女的好漂亮啊,就是有些冷。”
前來的新人有人說道。
“咦,不對,她沒有參加任何考覈,爲什麼就可以進皇家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