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以前,慕容傾城與花老已經燕蘭三人外出,不知爲何走漏了消息。
三人被一羣人圍攻,這羣人舉手投足間四周瀰漫着一股綠色的毒氣,最後花老拼着元氣大傷,將他們帶出重圍,不過在這過程中燕蘭還是替慕容傾城擋了一記毒掌。
後來三人輾轉有驚無險回到帝都,最後證實這種毒整個大夏只有血蛛舫纔有,大夏帝王慕容正知道後震怒,派去特使到血蛛舫,但是人家打死不承認,最後不了了之。
慕容傾城見到對方的服飾便認了出來,因爲血蛛舫的服飾太好認了。
陸寒悄悄攔住她,目前還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所以陸寒打算弄明白再說。
“小爺不想知道你們三個是什麼人,這女郎蜘蛛歸我們了,你們只需要交出你們的儲物戒指已經手上的兵器,就可以滾了,今天小爺心情好,饒你們一條狗命。”
奧帆看着陸寒他們三人一眼,看到陸寒背上古樸的劍鞘說道。
奧帆昂着頭說道,在他看來放過眼前三人是他最大的施捨了,若是一般的三人遇到奧帆他們,可能真的就此丟下自己的儲物戒指離開了,畢竟形勢比人強,但是可惜,奧帆這次註定惹了不該惹的人。
“閣下這話似乎有點過了吧,這女郎蜘蛛本就是我們的獵物,還有讓我們交出儲物戒指,似乎不合規矩吧?”
陸寒眼色一冷,看着奧帆說道。
“哈哈,規矩,他在和講規矩。”
“哈哈......”
奧帆指着陸寒狂笑道。
他後面幾人也跟着笑了起來。
“規矩?小子,我告訴你,我就是規矩,先天二重天和我講規矩?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一股先天五重天的澎湃氣勢自奧帆身體迸發而出。
“現在,知道什麼是規矩了嗎?趁我心情不錯,你們可以滾了。”
奧帆說道。
“女郎蜘蛛不會攻擊我們的,你放心吧。”
冰顏的聲音在陸寒耳邊響起。
陸寒看了一眼冰顏,眼露笑色,冰顏已經感到他要做什麼。
“原來是這樣啊 ,那麼我也決定了,今天你們不交出儲物戒指的話,都得死!”
“倉!”
陸寒拔出碧落劍,劍吟聲響徹山林。
陸寒二話不說,直接朝着奧帆衝了過去,對於陸寒來說,又是一個陪練的。
“你們不要動,我要親手結果了這猖狂的小子。”
奧帆背後一人打算動手,奧帆伸手攔住道。
一把漆黑的長劍出現在奧帆手中,長劍揮舞之際,劍聖周圍瀰漫着黑氣,這是劇毒!
此劍被奧帆用血蛛舫的獨門秘法浸泡七七四十九天,只要被這劍刺傷,半柱香之後,鬼神難救!
“哼!”
陸寒二話不說,腳下一踩,整個人彈射出去,衝着奧帆而去。
“來吧!”
奧帆嘴角露出殘忍之色,有這把毒蜈劍在手,就是高一重天的對手在都得慎之又慎。
漆黑的毒氣在奧帆手中發出,隨即被他注入到手中的毒蜈劍中,毒蜈劍的黑氣大盛,不斷的跳動着。
“鐺!”
陸寒碧落劍攜着勁風一斬而下,奧帆手中長劍舞動,將這一擊擋了下來。
金鐵相交聲,似要震碎人的耳膜。
“撕拉拉!”
兩柄長劍撞擊之間,夾雜着火花,突然,奧帆手中毒蜈劍轉了一個弧度,朝着陸寒臉上劈下。
陸寒腳下一震,堪堪躲過這一劍,隨即陸寒發現不對勁。
回想剛纔,陸寒似乎感覺到,一絲黑氣被他吸入腹中。
握住的碧落劍的手也不禁顫了顫。
“託大了!”
陸寒心裡叫道。
與這種毒屬性功法的武者對戰陸寒還是第一次,這不知不覺之後就中招了。
就在陸寒一籌莫展之際,體內一股冥陰寒力走遍傳身,隨即剛剛被吸入的毒氣消失不見,無影無蹤。
“這是什麼情況?”
陸寒有些疑惑。
“陸小子,這是你體內的冥烏血脈起到了作用,這種下等妖獸的毒,怎麼會對冥烏血脈擁有者有作用?”
腦海中傳出邪風獸譏諷的聲音。
“原來這樣。”
陸寒臉上露出喜色,這樣一來,對於眼前這人的毒,陸寒可就是無所顧忌了。
“先天二重天的小子,真是天真,去地獄懺悔去吧。”
看着有些發愣的陸寒,以爲陸寒已經放棄,奧帆提着長劍衝了上去。
此時陸寒嘴角露出一個弧度,手印捏起,《劍影幻身》瞬間運氣。
“吟!”
一聲劍吟聲響起。
奧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眼花,因爲眼前的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再見了!”
陸寒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奧帆後面,輕聲說道。
隨即腳下猛的踩着地面,一聲劍吟,瞬間到了奧帆背後,有種碧落劍猛地一劃。
四周的人還沒看清發生了什麼。
“噗呲!”
奧帆喉嚨處鮮血忽然狂飆不止。
“你.......”
奧帆指着陸寒想說什麼,但是喉嚨被割破,這一說話血液更是噴灑更多,奧帆隨即握着自己的咽喉。
只是這時候已經於事無補,最後奧帆只得捂着自己的喉嚨緩緩倒在地上。
這一切轉變實在太快,以至於周圍的人還沒有弄清發生了什麼。
其實奧帆死的冤枉,以他的實力,陸寒想要戰勝他,很難,非常難,畢竟作爲大夏三大宗門之一的血蛛舫的弟子,天賦自然不在話下。
本以爲陸寒已經中了他的毒,任他宰割,所以奧帆早已放鬆警惕,他到死也不明白,爲什麼陸寒會像個沒事人一樣。
這一放鬆就導致了奧帆的悲劇,但不說他武道境界已經先天五重天,奧帆連底牌都沒有拿出,就這麼死去着實有些冤枉。
“你居然殺了奧帆?”
同奧帆一起的血蛛舫的衆人,有人指着陸寒說道。
雖然不明白髮生了什麼,奧帆會死在眼前這位先天二重天青年的手中,但是奧帆確實已經死了,奧帆可是他們之後實力最強勁的人,就這麼眨眼間死去。
“我們是少舫主派來的,你們不能殺我們,不然少舫主不會放過你們的。”
有些驚恐的叫道。
面對死亡,這些人和常人一樣,哪裡有大宗弟子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