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就是了!”
陸寒賈誠他們兩人趕了大半天的路也是趕到了。
望着一望無際的平原,哪裡有什麼邪風洞?
陸寒雖說聽說過不少邪風洞的傳聞,但是還是沒聽人具體描述過邪風洞的模樣,在錢三通給的那張地圖上只是給了個方面,按照方位來看,確實就在陸寒他們這個地方。
陸寒摸了摸鼻子,只有一個可能,邪風洞就在地底下陸寒想到這心裡不免有些震撼,傳聞中的凶地邪風洞居然在亂魂平原的地底下。
賈誠看着陸寒驚異的表情不以爲意,當初他第一次來的時候比陸寒更加驚異。
“陸兄弟,走吧!”嘉誠說道。
賈誠之前有想過直接抓住陸寒逼問出捕捉攝魂貂的方法,不過隨即想了想又放棄了。
按陸寒所說,攝魂貂的捕捉方法也是意外所得,不妨讓陸寒先去試試,他自己也好觀摩一下,退一萬步說,陸寒就在他旁邊,還能跑了不成?還是不會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想到這賈誠眼中的貪婪一閃而逝。
“就在前面。”賈誠拉着陸寒走了幾十步的樣子。
雖然猜到了,但是到了洞口面前,陸寒眼中還是露出一絲異色,眼前出現一個十多米大小的圓洞,不時有一股陰風從洞中傳來,難道這地下洞口和外界是相通的,還有風。
“呼呼~”
“陸兄弟,我當初第一次來的時候可比你表現的差多了,傳聞中的邪風洞居然在地底下。”賈誠說完哈哈一笑,縱身跳進洞中。
陸寒沒有絲毫猶豫跟着跳了下去,邪風洞他非進不可!
洞中很是奇怪,雖然是地底下,一點都不黑暗,洞內的事物都看的清清楚楚,洞中四內都是巖壁,大小不一,偶爾會出現另一個洞口通向別處。
賈誠從懷中掏出一張地圖。
這麼多年儘管衆人沒有將整個邪風洞探個究竟,但是也是清楚了六七分,根據先輩的口述慢慢累計下來就有了如今的邪風洞圖。
這邪風洞圖在古臨盆地可以購買到,只是陸寒起初並不知道此行的目的地是邪風洞,所以他並沒有購買邪風洞圖。
“我上次在這地方看到一隻攝魂貂,那裡很是偏僻,當時我只是一個人根本不可能抓住攝魂貂,只好標記了地方匆匆離開了。”賈誠指着地圖上的一個紅點道。
陸寒上前看去,邪風洞圖密密麻麻縱橫交錯,讓人眼花繚亂,那個紅底在地圖的邊緣地方,果然很偏僻。
陸寒和賈誠穿過幾個洞口,在一個冗長寬敞的洞中遇到了來邪風洞中的第一個人。
待看清吃人時,賈誠臉色大變,站在那雙腿有些打顫,此人一身色便衣,兩個粗壯的胳膊露在外面,青筋冒起,最令人心悸的是,他的左臉上有一個蠍子模樣的紋印,隨着臉部的輕微抖動,那蠍子猶如活過來般,恐怖之極。
“蠍……蠍魔冷莊!”賈誠牙齒都在打顫,輕聲說道。
那人看到陸寒他們兩人先是一愣,目光掃過陸寒眼中閃過一絲異色,就是先天一重天也要組隊纔敢進這邪風洞,眼前的陸寒才後天九重天,而且觀陸寒氣息,才堪堪突破後天九重天的樣子。
那個被賈誠稱作蠍魔冷莊的男子眼中露出一絲嘲諷之色,淡淡道:“不自量力。”
隨即踏着大步離開。
“呼!”賈誠看他離開輕舒一口氣,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一摸後背才發現整個後背都被冷汗浸溼了。
陸寒不由得問道:“他是誰?居然讓你懼怕成這般模樣?”
陸寒有些奇怪,賈誠好歹也是先天一重天巔峰,剛纔那人看氣息也才先天二重天而已,但賈誠看到那人驚懼成那般模樣,甚至雙腿都在顫抖。
“噓,小點聲他還沒走遠呢,你想死別拉上我!”賈誠看陸寒開口大驚失色,一變拉着陸寒匆忙離開一邊道。
兩人走了好一陣才停了下來。
“那人是蠍魔冷莊!”賈誠心有餘悸道,好像剛剛經歷了生死大劫般。
“蠍魔冷莊?”陸寒有些疑惑道。
陸寒對着古臨盆地可不怎麼了解,更別說什麼蠍魔冷莊了。
賈誠這纔想起來陸寒時第一次來古臨盆地,並不知帶冷莊是什麼人。
當即給陸寒說了一下冷莊的來歷和事蹟。
蠍魔冷莊。
大約五年前不知何故來到亂魂平原,但是得冷莊只有先天一重天的修爲,在古臨盆地沒人注意到他,一次的戰鬥讓他成了整個古臨盆地的名人,甚至少有人敢去招惹他。
一次在古臨盆地,三個修爲先天一重天的不知何故與冷莊起來衝突,對冷莊各種謾罵,雖然古臨盆地內不準出現爭鬥,偶爾的矛盾衝突還說有的。
“你們出來!”當時的冷莊冷冷的說了四個字就朝着古臨盆地之外走去,那三人都是先天一重天,哪有懼怕的道理。
這件事幾乎驚動了整個古臨盆地的人,一名先天一重天同時挑戰三名先天一重天。
武者的速度都是很快的,很快除了外出的人幾乎都來看了這場戰鬥。
要知道,同階之中能夠取勝已經很不易,何況同時對三名對手。
在整個古臨盆地的人見證下,冷莊以一敵三,以重傷的代價,擊殺了三名同是先天一重天的三人,從此冷莊的名聲大躁。
許多那次外出的人沒有看到那場戰鬥,以爲只是吹噓,便上門挑戰冷莊,上門挑釁的都沒有活着,甚至一名先天二重天也被冷莊擊殺。
由於冷莊出手從不留活口,而且凡事看自己喜好,加上他臉上的蠍子紋印,就漸漸有了蠍魔冷莊的稱號。
如今的冷莊是先天二重天,就是一般的先天三重天不願意招惹他,可能也就那些大宗門大家族駐地裡面的前輩能壓他一籌,不過話說回頭,那些人都是駐地的頂樑柱,不會輕易出手。
所以在古臨之地外的人見到冷莊都選擇繞道走,誰知道他什麼時候心情不好,到時候身首異處,哭沒地哭去。
“剛纔他是沒出手,要不然,咱們兩個估計都得交代在這。”賈誠心有餘悸的說道。
看着走在前的賈誠,陸寒喃喃道:“那冷莊是看到我們的修爲境界,不屑出手吧。”
隨即陸寒打大步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