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原本就是修煉界的規則,如若我不這樣做,反倒會落得個愚鈍的名聲,這麼好的機會,爲什麼不去抓住?爲什麼要讓他白白流逝呢?他們並不值得你去同情,更不值得你去尊敬,你要做的就只有,殺人、奪寶,離去。這些就足夠啦。”
司徒辰的確是一個不錯的師傅,時刻的都沒有忘記教導着軒康,時刻的都不忘記爲軒康講解修煉一界。
“修煉界,真的如此混亂嗎?真的如此不堪嗎?是不是有些令人失望啊……”軒康苦笑,這和他想的根本就不一樣,他想到了弱肉強食,卻沒想到會到達這種地步,他想到了螳螂捕蟬,卻沒想到後有黃雀,他想到了強者爲尊,卻沒想到,強者也是如此、如此的這般。
軒康唯有苦笑,呵呵,這就是修煉界,原來真的這樣啊。
前幾日司徒辰也是一直對軒康進行着這方面的教育,進行了這修煉界的講解,不過那一切都不如這**裸的現實來的更讓人沉重。
“呵呵.”
軒康搖了搖頭,唯有苦笑。
“我,明白了。”一句話,說的並不是多麼的鏗鏘,反而有些沉重。司徒辰也知道,這些東西,並不是一日兩日可以讓軒康接受的,不過他更是知道,要想在修煉一途走下去,那麼這些,是必須要懂得。
萬丈洪崖奇碧空,人間有路行不通;奈何一點雲無礙,舒捲縱橫似疾風。
修煉界,既然已經到的如此地步,修士既然都是如此不堪,那麼,自己又何必糾結於此呢,軒康的心理,漸漸地,在發生着變化,開始慢慢的適應這修煉界。
正當軒康陷入這種糾結、無奈的心境之中時,眼前的血煞等人已經都沒有了之前的那種笑呵呵的表情,而是每一個人眼中都充滿了殺機與,陰冷。
“既然,你血煞看不清此刻的形勢,那麼就讓我們手底下見真章吧,誰勝了,誰就可以帶着這‘真天印’和方青的那名爲‘青木岩石體’的防禦法寶離開,輸的,就留下吧。”
錢豹是看出來了,此時的形勢絕對對自己有力,雖然自己和血煞相比有些不敵,可是這裡的修爲最高,且如今還具備着完整戰力一人卻是在自己這方,這沒有不勝的理由。
而此時,血煞的臉色十分難看,很是陰沉,剛剛在聯手對付方青之時,在嗜血、與激戰的影響下,他竟然一時忽略忘卻了這一點,這讓他此時的雙眼瞳孔之中充滿的盡是無盡的冷冽和殺氣。
血煞原本就是因爲嗜血而得名,所以面對這樣的情況,他並沒有出現一般修士會出現的緊張,而是雙眼慢慢的變紅、變得血紅。
“既然如此,那麼我血煞今日就讓你看看,爲什麼我會稱爲血煞,爲什麼會的來此名……哈哈哈……冥老,將真元丹服用,此時已經不需要再有所保留,迅速將身體的傷勢恢復”
原來,並不是血煞不怕被滅,而是他還有後手。還隱藏着可以瞬間將傷勢恢復的靈藥或者靈丹。
被血煞稱作冥老的老者,問的此言語,也不再遲疑,直接出手從儲物戒之中拿出一個綠色的小玉瓶,然後直接用靈氣將瓶塞振去,隨後直接將小玉瓶的瓶口對準他那還留有鮮血印記的大口,一吸之後,已是將小玉瓶丟向儲物戒。
但見此時的冥姓老者,全身皮膚已經不再流血,而是肉眼可見的開始恢復,而且失去的一隻手臂,更是不可思議的出現重新長出的跡象。
相對於血煞的平靜、冷冽來說,錢豹這時開始着急了,畢竟自己的優勢本來就並不多,如果讓的這冥姓老者徹底的恢復,那麼今日的結果就難以預料了,所以,他也就不再遲疑,開口對他哪一方的人手喊出一聲出手之後,自己已是向着血煞衝去。
“豹麟,出。”錢豹再次將自己的靈兵那在手中,向着血煞殺去。
“嗜血,今日就痛飲一次吧……”而血煞也並不含糊。幾乎同時出手。
場面纔剛剛平靜下來,原本還是成聯手之勢的雙方,此時卻是都毫不猶豫的拿出殺招,不過方向卻朝向了剛剛自己的合夥之人。
有一次的兵與兵,將對將的戰鬥開始了,但軒康和司徒辰這裡反而更加悠閒,兩人只是淡淡的看着眼前的場景,不言不語。
嘭,這次與之前的還不一樣,此次的戰鬥是幾乎平衡的力量,雙方一時之間並不好分出勝負,看這情景,少說也得半個時辰方纔會分出結果,司徒辰已經開始有些不耐了。
“康兒,該我們出場了……”
司徒辰說完不帶軒康答話,已是帶着他掠出,出現時已經是在大戰的一旁。
而軒康和司徒辰的突然出現,顯然是出乎兩方人馬的預料,兩邊之人都是立刻停手,嚴陣以待的朝向軒康兩人。
“呵呵,你們繼續,我們倆只是路過、路過而已,不要介意。”司徒辰此時竟然可以說出如此之言,這讓軒康都替他有些臉紅。
剛剛誰說的,黃雀在後,誰說的自己要得力,既然如此還在這說什麼路過,真是臉皮厚啊。
“不知二位是什麼人?來此所謂何事?”血煞一方的冥老開口問道。
“額,我都說了,我們只是路過,路過而已,順便看場熱鬧,再順便建兩件破爛玩玩,所以呢,你們繼續就行,不用管我們。”司徒辰再次強調,他們僅僅只是路過。
“找死,竟然有人敢在我們兩大勢力面前如此放肆。”錢豹看出來了,司徒辰也是衝着“真天印”而來,只是他不知道,這一個中年,一個少年,怎麼會如此放肆。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聲,直接將話都沒說完的錢豹,扇的原地轉了兩週。
靜,安靜、寂靜。
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見司徒辰是如何出手的,這隻有兩個可能。
一個是此人修爲已經超出他們太多,另一個是此人有一件法寶,可以在無形之中扇人耳光。
無論第一個可能,還是第二個,他們都不能輕舉妄動,他們已經看出來,誰先動,下一個被扇耳光之人就是自己。
一個耳光,也是直接讓錢豹愣在了當場,雖然他此時很是惱火,很是憤怒,心中很是陰冷。可是他也沒敢再次輕舉妄動。
“呵呵,不知前輩,看上了什麼?晚輩可以直接相送,不過還請前輩說出名諱……”血煞畢竟是經歷過一次次的殺伐之人,此時相對於前輩要冷靜一些。所以纔有此一說。
“好了,你這娃娃還是很不錯的,嗜血是吧,那就該將所有陰你之人都殺乾淨,例如眼前那個。”司徒辰說話之時,看向了錢豹。
司徒辰這一看不打緊,直接讓錢豹感受到了一種生死危機,一股無法形容的寒意,這就更加讓的此時的錢豹驚懼、甚至恐慌。
“前輩,剛剛是晚輩無理,晚輩的父親是這附近一個郡城的城主錢剛,還請前輩贖罪。”此時的錢豹再沒有了剛纔的無理和放肆,聲音顫抖着發出一聲請求。
“我剛纔說了,我們二人只是路過,路過而已,順便看場熱鬧,再順便建兩件破爛玩玩,所以呢,你們繼續就行,不用管我們。”a這句話說完,司徒辰不在理會他們,而是直接大袖一甩,就已經在他人不知情的情況下,將“真天印”和“青木岩石體”的法寶收走。
然後也不再停留,帶上軒康直接離開。
“額,對了。老夫軒康,如果什麼時候想報仇、或者想不開了,可以到靈宗找我。”
司徒辰沒走幾步,正當其他人心中鬆了一口氣之時,忽然他又停了下來,留下這樣一句話。
“這是……搞什麼?這就是你所說的,得利的是我……”
當軒康和司徒辰離開之後,此地的那兩個勢力的人,都是同時鬆了口氣。
而軒康卻開始鬱悶了,所以就開口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