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絕對沒有其他的關係。“昆明極力的否定,笑話,難道還要說是麼?把自己玩賠了怎麼辦?
“是麼?”雖然昆明極力的否認,但完全沒有作用啊,而且還更加的誤會了,所以說,戀愛中的人智商都爲零,甚至還是負數。(我同學就是,現在成了逗比了)
反正就是昆明這種行爲在兩人眼中就是欲蓋彌彰了。
“算了,你們想怎麼想就怎麼想吧。”昆明“自暴自棄”的說道,反正說了也是白說。
“所有人到作戰室集合。”亞力克斯發來命令。
昆明呼出一口氣,終於解放了,只要別和這兩個發情的傢伙在一起就好。
聽到命令的金剛和北宅如同得到大量的buff一樣,瞬間就跑到了作戰室,但“我的門啊。”昆明看着被完全摧毀的宿舍門欲哭無淚。
帶着宿舍門的一部分殘骸來到作戰室,“昆明,你怎麼拿着木頭?”亞力克斯有些摸不着頭腦。
“沒什麼,我只是讓金剛和北宅來報銷的。”昆明說道。
“……”
“我們給你換更好的。”北宅和金剛急忙說道,生怕留下壞印象,比如“門之破壞者”?
“今天剛剛接到總督府的命令,今天會有兩個其他鎮守府的艦隊來組成聯合艦隊進行一項任務。”
“什麼任務?”昆明頓時來了興趣,這幾天都快生鏽了。
“現在還不清楚。”
“那叫我們來幹什麼?”昆明不滿的說道。
“只是談論一下怎麼歡迎她們而已。”亞力克斯說道,“總不能讓別人看我們鎮守府這寒酸樣吧。”
還知道自己這裡寒酸啊。
“宴會啊,聲望不應該很輕鬆地解決麼?”昆明說道。
“我們的甜點儲存已經快要沒了,連日常消耗都不夠,而且紅酒之類的,親王也已經喝的差不多了。”聲望說道。
“額。”威爾士親王聽後,把手中的酒杯藏到身後。
“算了,大哥要喝就喝吧,既然都不夠了,就想想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吧。”亞力克斯說道。
“要不燒烤?”昆明提議道。燒烤是個好辦法。
“這個辦法好,但我們沒有儲存太多的肉類啊。”亞力克斯說道。
“你笨啊,不是有魚麼?”昆明說道。
“是在叫大青花魚麼?”迷迷糊糊的大青花魚問道。
“你就好好的睡覺吧。”昆明揉了揉大青花魚肉嘟嘟的小臉。
“好久沒有炸魚了。”空想高興地叫道。
“咳咳。”大哥猛咳了起來,“你們用資源來炸魚?”
“沒錯啊,要不然怎麼炸魚啊。”昆明攤開雙手,我們可不會製作土製炸藥,又不是恐怖分子。
“就這麼定了,燒烤歡迎大會,不過誰會燒烤?”
“我認爲我可以勝任。”昆明自告奮勇的說道。
“絕對不行。”亞力克斯臉色蒼白的說道,想起來近一年前被魚所支配的恐懼。
“我認爲我的技術已經可以了。”昆明說道,“不信的話你可以嚐嚐。”
“絕對不要。”亞力克斯雙手打叉。
“該幹正事了。”俾斯麥拍了拍桌子說道。
“就這麼定下了,空想帶着驅逐們去炸魚,其他人準備東西。”亞力克斯拍板說道。
“明白。”所有艦娘領到任務,準備離開。
“提督提督,大青花魚乾什麼?”大青花魚叫道。
“大青花魚就在那裡好好賣萌就行了。”亞力克斯說道。
“奧。”雖然不知道賣萌是什麼意思,但感覺很厲害的樣子。
來到樹林,將地上的枯枝撿起來,這些可都是燃料啊,這個小島也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反正四季的溫度變化並不大。
雖然燃料也可以用來燒烤(行不行我也不知道,就當是行吧),但這樣也太浪費了吧,雖然也浪費不了多少。
“昆明,撿這些枯枝什麼?”俾斯麥問道。
“不是燒烤麼?撿一些當燃料啊。”昆明說道。
“這麼麻煩幹什麼,直接砍樹不就行了。”俾斯麥說完一拳打在一顆已經枯死的樹上,枯樹應聲而倒。
“對啊,這樣就行了。”昆明恍然大悟的說道。
“我先搬過去了,這個樹林也該清理一下了。”俾斯麥說道。
明白後的昆明繼續尋找着枯樹。
定期清繳後的一圖中深海怨念已經非常稀薄了,雖然這裡面的魚似乎能夠吃的樣子了,但空想她們還是來到更靠近大陸的地方炸魚。
“我們要怎麼帶回去啊。”看着整片海上都是死魚,苦於沒有工具,這些死魚只能隨着海洋飄流到其他的地方。
“忘記了,誒嘿。”空想說道,“不用擔心,我立刻讓昆明姐姐送過來。“(黎姐航速慢)
“昆明姐姐。”空想聯繫道。
“怎麼回事空想,難道遇見深海了?”
“沒有,只是我們沒有拿工具,所欲這些死魚都沒有地方放。”空想說道。
“好吧好吧,我這就給你們送過去。”昆明說道。
“搞定。”結束通訊的空想說道。
到倉庫拿着大量塑料桶的昆明風風火火的跑向空想那裡。
“以後要記住啊。”將工具送到的昆明沒好氣的敲了敲空想的腦袋。
“知道啦。”
“趕緊裝好,回去我們就差不多就能燒烤了。”
“哦。”沒有吃過燒烤的驅逐艦們充滿了鬥志,雖然不知道什麼是燒烤,但總覺得很好吃的樣子。
每個艦娘帶着滿滿一塑料桶的死魚帶回去。
回到鎮守府,一個個燒烤架子在小妖精的幫助下弄好,擺上。(就是那種烤豬那種大架子)
整個海灘已經弄好了燒烤的東西,大量的燒烤架以及整整齊齊切割好的木材,就是沒有餐桌,這隻能說是個遺憾。
看着準備好的燒烤晚會現場,所有人心中說不出的高興,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纔是最好的。
“現在要不先烤着?”亞力克斯說道,“等他們來了再吃不就行了。”
“那可不行,要是忍不住先吃了可就不好了。”
“那就等他們來吧,我去問問到底是誰那個鎮守府。”
“你就然還不知道是哪個鎮守府?“昆明叫道。
“知道不知道有什麼關係麼?”
“也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