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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利烏斯怒了,凱撒徹底的發怒了。他一發怒則必然不會顧忌任何的事情,瘋癲了一般的撲到側臥的瑟琳娜身上,不顧瑟琳娜驚懼的尖叫撕扯着她的衣服,並且惡狠狠的說道:“你不是看不起平民麼?你不是想要派人姦污我的女人麼?好!!那我現在先把你睡了看你怎麼辦!自以爲是的白癡……”
我們說過朱利烏斯雖然未成年,可是他的身體已經健壯的一如成年男子,嬌弱的瑟琳娜公主又怎會是他的對手?沒幾下就被朱利烏斯把全身的衣服撕碎扯下,露出了一具瑩潤潔白的胴體。
此時瑟琳娜真的害怕了,她沒想到凱撒會如此狂傲瘋癲無所忌諱。女人雙手遮掩住身體的羞處恐懼的大哭喊求道:“我錯了,我不敢了,求你別過來!啊……嗚……。”很可惜此時的朱利烏斯已經被瑟琳娜的誘惑胴體激起了慾火,那慾望已經衝貫大腦不受控制了,面對公主的哀求全然無視,幾把扯掉自己的衣服就撲了上去……。
如果朱利烏斯此時內視自己精神海的話就會發現,除了原本拳頭大的一白一紫兩個環繞旋轉的光球外,光亮如神殿的內空間里正有極隱晦的一絲絲黑芒開始匯聚,並且隨着越聚越多已經形成了一個水滴大小的黑球。這個黑球不是那種純粹的黑色反而帶着一股霧霾般的外殼,就像被囚禁了一般。裡面的黑光團此時正極力衝撞撕扯着那股灰霧,但彷彿隨着朱利烏斯慾望的升騰那股灰霧也更加的堅韌牢固。
屋裡一陣陣的哭叫傳出門去,隨後哭叫聲漸漸變弱,最後變成了痛苦的呻吟,再最後那呻吟聲又陡然高了起來,只是痛苦的感覺似乎變沒了,直到過去兩個小時才一切平息下來!
躲在門外的女僕們早就被此地的負責人趕走了,並且嚴厲告誡不得胡說八道,隨後此人苦笑的揉起了脹痛的腦袋。主人啊主人!您好色也得分什麼人呀?把人家帝國公主給辦了,您就沒想過會留下多大的爛攤子嗎?
“呼……”朱利烏斯長吐了一口氣滿足的翻身離開瑟琳娜的身體,隨着慾火平息他也仰躺在牀上開始回味過去的銷魂。這個女人雖然脾氣惡劣但無疑是個極品,朱利烏斯幾乎無法相信她竟然以處女之身生生承受了兩個小時的鞭撻。此時的公主殿下也是仰躺牀上,赤裸的身體沒有絲毫遮蓋但臉色麻木呆滯彷彿失去了一切表情。朱利烏斯歪着頭看了看她,隨即突然覺得有些羞愧歉意。
就見瑟琳娜那秀美端莊的臉上兀自掛着淚跡,櫻脣被朱利烏斯允吸的微微紅腫,而其優美如天鵝的脖頸上是一串殷紅的吻痕。再看她原本如冰似雪的玉體上遍佈一道道青色的淤痕,那是朱利烏斯癲狂的罪證。一個秀美高傲的公主此時也不過是被侵犯的普通女人而已。
見到瑟琳娜還是沒有動靜,朱利烏斯躺了一會兒後翻身站起,從空間戒指裡拿出一套新的服飾,等他穿戴完畢後提起薄衾蓋在瑟琳娜身上,纔回身向外走去。等到了門口他突然輕聲說道:“我的護衛抓錯了人,其實我原本就是來放你回國的,但你萬萬不該辱罵我的女人。我曾今被你哥哥菲利普所迫親手殺死過泰西亞一次所以我一生都虧欠於她,我在救活泰西亞的時候就發誓,無論是誰膽敢再次冒犯我的女人,我都會給她留下終生難忘的夢魘。雖然用這種方式教訓你是我也未曾預料的,但也只能怪你那被人寵壞的高傲脾性。”
瑟琳娜彷彿有了一絲知覺,舔了舔微腫的櫻脣然後眼裡露出一股羞憤難掩的絕望表情,但並沒有迴應朱利烏斯的話。朱利烏斯沒理會她的動靜兀自說道:“事情我做下了,你要報復我也好,要讓你的帝國討伐我凱撒領也罷,我都接着。但你如果不是太笨的話也最好替你哥哥菲利普想想,他爲什麼幾次三番的圖謀於我?還不是因爲他的野心?還不是因爲他貪圖我的富庶?這一切都爲了什麼?都因爲他需要錢,他需要爲將來和昆西太子爭皇位而努力積攢財力。”
瑟琳娜彷彿聽進去了,眼中也露出一絲細微的關注神情。朱利烏斯接着說:“可惜他不該將鬼主意打到我的身上,吃了次虧還不悔改。如此我才希望給他一個切骨的教訓。你只是恰巧趕上的倒黴犧牲品罷了,若是你回去通報色雷斯朝廷說你被我強暴了,那不但我倒黴,菲利普更是得遭殃。”
瑟琳娜眼中那股不相信的神色被朱利烏斯看到了,朱利烏斯微微翹起嘴脣嘲笑的解釋道:“你說若是你們朝廷知道我的行爲後,是不是會憤而討伐於我?那麼你們的昆西太子會從何處向我凱撒領進軍呢?必然是你哥哥的西北行省,因爲我們凱撒和色雷斯也就那裡接壤。但昆西能放心派自己的軍隊進入西北嗎?必然不能。所以首當其衝也就你哥哥的軍隊會被他堂而皇之的發配來攻打我的土倫堡。一是爲了色雷斯皇家的榮譽,二也是因爲你是菲利普的親妹妹,所以你哥哥還真沒有拒絕的理由。到時候他與我凱撒交戰先不說誰勝誰負,最後他必然損失慘重,昆西要收拾他也就易如反掌了。”
最後朱利烏斯輕鬆的下了一個結語:“所以你若只是爲了報復我,大可通報你們的朝廷。但如果你心裡還有與菲利普的血緣親情,那就要三思了。嗯,過幾天我會派人送你回色雷斯,想必你哥哥菲利普已經在我的土倫要塞外面急的跳腳了,呵呵,如此看來你和他的兄妹關係很不錯啊!”說完他就推門欲要走出去。
突然瑟琳娜開口了,色雷斯公主用有些沙啞的低沉聲音說出了一個讓朱利烏斯無比頭痛的事情:“你就想如此一走了之麼?難道你凌辱了我就以爲只得罪了色雷斯一個國家麼?有件事情我要告訴你,我已經和德塞帝國女皇的長子訂立了婚約。也即是說我現在是德塞大長親王的未婚妻了,你覺得自己的凱撒領可以與兩個帝國抗衡麼?”
德塞帝國和別國不同,他們是女子掌皇權的國度。女皇的女兒擁有優先繼承權,其次是孫女,侄女、外孫女。只有沒有女性繼承人的情況下才能由男子登基。雖如此說,可女皇的長子依舊是無比尊貴的皇室成員,若他知道自己的未婚妻被人強暴必然不會善罷甘休。
朱利烏斯邁出去的腳又收了回來,回頭看着色雷斯公主。瑟琳娜此時已經恢復了平靜,**的身體也用繡衾遮蓋嚴實了。看到朱利烏斯故意做出的一臉苦色,突然心底有種快感,翹着嘴脣不屑的道:“現在知道害怕了吧?可惜晚了,若我回去隱藏自己的遭遇,那將來被德塞大長親王識破必然會惡了我們和德塞兩國的關係,如此醜事給我哥哥造成的影響會比現在小嗎?那時候我哥哥因爲我受牽連可就是將歷來保持的威嚴形象徹底毀了。你說這麼得不償失的事情,我該怎麼辦?尊貴的凱撒閣下?”公主殿下越說越得意,彷彿被強暴的不是她而是朱利烏斯一般,因着說話而做出擺手的優雅動作,可是手臂上的青痕有些礙眼,一看到那觸目驚心的淤痕,瑟琳娜剛剛升起的那點得意立刻跌落谷底,銀牙咬得咯吱咯吱響。
朱利烏斯真的後悔了,但他不是害怕,就是因爲討厭麻煩而後悔。要是知道這個女人還有那重身份,他絕對會三思。揉揉腦袋嘆聲問瑟琳娜:“那麼公主殿下想要如何,你總不能賴在我這裡不走吧?”
瑟琳娜哼了一聲道:“你這個色棍想得美,我恨不得生吞了你,死都不會留在這裡。但既然你對我都做下了禽獸之事,我再想嫁出去也不可能了,所以你必須對我補償。”
看到這個女人想用自己的清白來換取利益,朱利烏斯剛剛的一點好感和愧疚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這樣也好,給她錢然後一了百了。索性開門見山的問:“好吧!你說說看要多少錢?若是我滿足你的要求,那咱們兩不相欠。”
瑟琳娜突然有一種傷心和羞恥的感覺,這個剛剛非禮了她的男人用這種口吻說出的話使她心裡突然冒出酸苦的味道。原本她對於英俊脫俗的凱撒還是抱有好感的,就便是被其強暴也僅僅憤恨了一陣子而已,並沒有那種刻骨的仇恨。這或許就是美男子的魅力吧!
但剛剛朱利烏斯彷彿推脫的話語帶着一股棄之若敝屣的冷漠和厭惡,這就使瑟琳娜心臟一抽難受的想要哭泣。可是她畢竟生於皇家,一想起比她大二十多歲的哥哥菲利普在外省的艱難處境,公主殿下強忍住了淚水故作淡然的說道:“我哥哥綁架你的女人不過是爲了錢財而已,但你的瘋狂舉動使他沒有得到絲毫便宜,你的女人雖然受了些苦難但並沒損及清白。可現在我卻真真切切的被你把處女之身奪去,所以還是依從前例吧!上次我哥哥勒索你兩百萬金幣,這次我也向你要兩百萬金幣。給了我錢,德塞帝國那裡我們自己想辦法,以後我無論何事都不會來纏着你。”
朱利烏斯嘴角一抽心裡那個疼啊!這個女人太黑了,兩百萬啊!丫的我現在經濟都開始拮据了,再散出去這一筆鉅額財富還不得喝西北風?
想歸想,朱利烏斯還是決定花錢消災,早些打發走這個女人算了。突兀的問了句:“錢你怎麼拿?交給你哥哥還是你自己收下?”瑟琳娜面無表情的揚了揚右手,那上面帶着一個黝黑的戒指,空間戒。
朱利烏斯點點頭,就在這個屋裡揮動手臂,隨着一道道黑芒閃過,屋裡便出現了一箱箱的金幣總共十七箱,這都是上次帶去贖泰西亞的錢,由於給老牛巴頓娶妻被花去了三十萬,所以還剩一百七十萬金幣。然後朱利烏斯想了想,又從戒指裡拿出一個盒子,打開。裡面是一串精美的海藍鑽項鍊。這是蘇拉前些時送來的禮物,聽蘇拉信裡說,這東西他可是花了四十萬金幣買的,言語中那股肉疼的感覺朱利烏斯都可以聞出來。
蘇拉爲什麼會送給朱利烏斯如此珍貴的東西呢?全是因爲朱利烏斯幫過他的大忙。我們知道蘇拉的夫人叫琳達,這位女子在懷第二胎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肚子裡的孩子岌岌可危。蘇拉手裡的賜福權杖對未成形的嬰兒不起作用,讓他束手無策悲痛不已。好在他聽自己的藥劑師談及遺忘之森出產一種神奇的珍稀魔獸,那種魔獸頭上的角對孕婦有安胎扶危的神效,並且沒有任何副作用。但太稀少市場上竟然買不到,蘇拉領地自然沒有這東西,便對朱利烏斯求援。
朱利烏斯二話沒說立刻派人搜尋大公府內庫,竟然真的有存貨。也不知道蘇拉需要多少,朱利烏斯把那一盒二十多隻全部用魔法陣給蘇拉傳過去了。最終琳達夫人肚子裡的孩子保住了。蘇拉感激朱利烏斯的幫助才送給他一副項鍊,並且還揶揄的建議凱撒將這項鍊送給他衝冠一怒爲紅顏的那位美女。但現在爲了補上差額,朱利烏斯纔拿出來。以後再另外送給泰西亞別的禮物吧!
朱利烏斯對着瑟琳娜晃了晃手上的盒子冷漠的說:“這是海藍鑽項鍊,價值四十萬金幣。我就當三十萬給你補上剩下的錢吧!從現在起我和你的事兩清了。”
瑟琳娜輕擁着被子走下牀,腳剛一沾地便因爲**的不適而痛苦的彎下腰。朱利烏斯忍不住就要過去攙扶,可被公主推開了。此時瑟琳娜已經恢復了一開始的矜持高傲,默默的一一收起所有的箱子,然後又躺回牀上側向裡不去看朱利烏斯,只是平靜的說:“你可以出去了,記得讓你的女僕給我準備衣服,我的已經不能穿了。”
朱利烏斯忽然覺得自己很過分,囁嚅的想要說點什麼,卻又開不了口。最後無奈沉默的推門出去了。
等身後的門一合上,瑟琳娜強忍的淚水終於狂瀉而出,她終究只是一個小姑娘而已,乍逢巨大的傷痛,又面對凱撒的冷漠怎麼能不讓她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