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莫小川對左冷心和唐家俊說道:“你們現在滴一滴血上去,就知道他們的具體功用了。”
正被莫小川傳過來的功法震驚的七葷八素,心跳不已的左冷心、唐家俊聞言,立馬逼出一滴血出來,滴在各自的武器之上。在他們血液剛滴到武器上,就詭異地滲透到武器之中,一股信息涌入到了兩人的腦海之中,正是武器的正確用法。在熟悉了武器的正確用法之後,兩個人真的激動的不能自已。
左冷心一聲長嘯,後中長劍更是劍芒爆漲三尺有餘。左冷心隨手一劍斬在地上,只見一道長約十米左右的裂痕出現在地面之上,在裂痕的周圍,佈滿了一層薄薄的寒霜。這一劍的威力,讓所有人乍舌。
唐家俊也不甘示弱,口中輕喝一聲去,只見他的右手之中,三點寒光一閃而沒,再次出現之時,已在前方二十米的一堵殘牆之前。寒光沒有任何停頓直接穿過了殘牆,然後又一次穿過了殘牆,電光石火般回到唐家俊手中。
雙手輕輕摩娑着自己的武器,雙眼興奮激動的神色溢於言表。太強大了,真的太強大了,有了手中的武器,就算是與自己高上兩個境界的高手戰鬥,猝不及防之下,也會飲恨吧。越是這樣,他們對莫小川越是敬畏,隨手弄出來的小玩意,都有這種威力了,那些認真的呢?
如今,入了玄聖殿,功法有了,而且還是頂尖功法的那一種。武器有了,而且是遠超傳說中的那些個神兵利器。如果他們特別行動處的安供俸知道了,恐怕也會有強取之心。這還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們有可以締造這一切的師尊。
“多謝師父賜於武器和功法。”左冷心和唐家俊恭恭敬敬地跪伏在地。
“起來吧,既然你們身爲我玄聖殿弟子,作爲師父,自然不會讓你們受委屈。但這些也是你們自己能力的體現,如果你們以後還想要更好的功法和武器,甚至是靈器。都要拿你們對玄聖殿的貢獻來換取。想要貢獻更大,你們就要有更高深的修爲。我們玄聖殿的路還有很長。”莫小川說着,右手輕擡,把他們從地上託了起來。
我們玄聖殿的路還很長。這不僅僅是說給左冷心和唐家俊聽的。同時也是莫小川對自己的一種勉勵。既然要做就要做到最好,既然按下了鴻蒙遺族的因果,那就要爲鴻蒙遺族的崛起而努力,這個目標不是自己一個人就能完成的。他需要一幫子能死心踏地跟隨他征戰諸天的人。因爲他以後的路少不了殺伐。
同樣這一句話聽在肖建軍和羅凱的耳邊裡,也使他們全身一震,是啊,玄聖殿的路還長。他們同樣要貢獻他們自己的力量。他們不能只靠門派施捨過日子。
不過,羅凱的性子就是這樣,有些無喱頭,他認爲有些事,只要放在心上就好。而且,看到左冷心和羅凱剛一加入玄聖殿便得到了這麼多好處,於是羅凱再也不能淡定了,一下子撲上來,緊緊抱住莫小川,又是一次鼻泗橫流:“老大,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的呢?我纔是你的最愛啊。不是,最愛你的人是我啊,你如此對我,讓我情何以堪,倫家的心已經被傷的透透了。老大,請你大地慈悲之心,給倫家一個活下去的理由吧。”
莫小川饒有興趣地看着羅凱的表演,悠悠開口道:“本來我有一個新奇玩意想要送給某人的,但某人的行爲實在是噁心到我了,搞的我一下子忘了要送什麼東西給他了。我再想想,再想想。”
“誰?到底是誰?竟然敢噁心我老大,那不跟噁心我一樣嗎?老大告訴我,我去把他扁的他媽都認不得他。”羅凱一聽,急忙鬆開莫小川,左顧右盼,像是再找那個十惡不赦的惡棍。
“得了吧你,你看看你這是什麼樣子?還有點師門長輩的樣子嗎?以後再沒個正經,就別想再從我這裡拿到什麼東西。”莫小川說着,隨手丟給羅凱一個小小的錦囊。
錦囊像是絲制的,透體樸實無華,論做工程度,還不如地攤上的工藝品更精緻一些。
羅凱苦喪着一張臉。“我嘞個去了個去,老大,敷衍也不帶這樣的吧。功能咱先不說吧,你好歹也拿出個外表上看起來高大上的東西來,就這破玩意,批發市場,一元錢十個,要多少有多少?”
“這可是你不要的哦,可不要後悔。哪個---”莫小川戲謔地說道。
羅凱自然知道莫小川拿的出手的東西絕對不一般,從左冷心那冒火的眼神就能看得出來,莫小川出手的這小小的錦囊絕不是那麼簡單的。之所以如此,不過是想從莫小川手裡詐出更多好東西罷了。誰曾想莫小川根本就不懂的配合。直接就要忽略了他。那還了得,他就不怕到時候自己破壞他和姐姐的感情。想歸想,羅凱動作可一點都不慢,直接把錦囊從莫小川手裡奪了去。惹得衆人大笑。
“師叔,您要是覺得吃虧,要不拿我這把長劍,換您手中的錦囊如何?”左冷心腆着臉,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雙後捧着劍走到羅凱面前說道。
“師叔,我也可以用這三把飛刀和您老人家換。”唐家俊也急忙說道。本來在莫小川拿出這件東西的時候,他就猜想到了傳說中的那種寶貝,只不過他不敢確定罷了。但看了左冷心的反常,他才確定了心中的猜測,於是緊跟着左冷心屁股後頭急忙說道。
左冷心狠狠地瞪了唐家俊一眼。唐家俊訕訕地看了左冷心一眼,不過捧上去的三把飛刀卻沒有收回來。
“滾一邊去,你們欺負老子不識貨咋的。用那種破銅爛鐵就想把老子手裡的這件物什給換走。”羅凱不悅地看了左冷心兩人一眼。表情上寫滿了老子懂行。
“呃,師叔,那你知道這是做什麼裝飾用的啊?”左冷心不死心,又問道。
“廢話,自然是掛在腰上,你還能把它掛在嘴上啊。”羅凱衝左冷心瞪了眼。
呃,原來自己這個無喱頭的師叔真的不知道那東西是個什麼這寶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