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長老,話過了,過了。”副院長尉遲致看了一眼雲俊昌提醒道。
“哼,沒有什麼過不過的,都被人欺負到頭上來了,還要考慮過不過的問題。就是你們過了。”金凱樂毫不客氣地說道。
“你……”尉遲致頓時氣結。
“好了,好了,敵人都打上門了,既然對方敢無視鳳鳴學院的名頭,而且還敢闖進鳳鳴學院,想來,肯定有所準備。鳳鳴學院的極致攻擊,可是掌握在甘陽手中的。我們不能掉以輕心。”
副院長通江站出來,當起了好好先生。
“雲俊昌,對方有多少人?還有,知道對方的底細嗎?”通江和聲問依然跪伏的雲俊昌。
“對方,對方……”雲俊昌臉色一窘,一時竟然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囉嗦個甚,難不成對方還有百萬千萬不成。”秦立白怒了,上去一腳將雲俊昌踹翻。
“不不不,對方,只有兩個人。”雲俊昌強忍着疼痛,連滾帶爬重新跪伏到原地,慌亂地說道。
嘎——
所有人都愣住了。
兩個人?
“兩人都是什麼修爲?難道比我們甘院長還厲害?”尉遲致忍不住嚥了一口唾沫。
“兩人明面上的修爲,一個是半步大羅至仙中期,一個是大羅真仙后期。至於,他們有沒有隱藏修爲,我們都看不出來。”
雲俊昌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哦,有意思,我們還是過去瞧瞧吧。別等鳳鳴學院被人家給端平了。介時,你們所謂的院長,也就只是個笑話而已。”
金凱樂冷聲笑道。
…………
“我覺得,你們還是應該叫你們鳳鳴學院,說的上話的過來。你們這些人,還不夠看。”鳳鳴學院一處空曠的草地,莫小川與巾紅妝被圍的裡三層,中三層,外三層,層層疊疊,盡是人浪,一眼看不到邊處。
然而,鳳鳴學院學員,法寶都已祭出,可愣是沒有一個人敢動手,他們都被莫小川的兇殘嚇怕了。
之前,與莫小川動手的,沒有誰能接的下莫小川一擊的。就連屍體,都成了人家的戰利品。
這也是爲什麼,地面上處處都是血跡,可,一具屍體都不見的原因。
“我們已經說過,我們的學院領導,正在開會。我們已經派人去請了。可是,你們就是不信。只會對我們大開殺戒。你們就是典型的欺負老實人。”
其中一名學員壯着膽子說道。
“呵呵……看你們學院高層領導,多半是在爭權奪勢,暫時顧不得你們這些小蝦米。所以,你們應該臣服於我,至少,你們還有活下去的機會。”莫小川淡然笑了笑。
跟他之前,動輒殺人,有着強烈的反差。
“小子放屁,拿我們鳳鳴學院當面團捏呢?”遠遠的一道聲音傳來。
聲音如雷,振耳欲聾。
緊接着,便有一道人影出現在莫小川衆學員前面。
來人正是鳳鳴學院護衛軍統領,藺西。
藺西有着大羅至仙初期初階修爲,一根虎尾鉤神出鬼沒,殺人無算。
“太好了,藺西統領終於趕來了。這下,我們鳳鳴學院可以揚眉吐氣了。”
“藺西統領,給我好好教訓教訓這小子,能打出屎來,絕對就不能打出尿來。不用給我面子。”
“統領大人,我們都看好您,我們都默默地爲你加油。”
藺西的到來,讓鳳鳴學院的學生,好像打了一針強心劑,個個變的興奮激昂起來。
看來,這藺西在學員中的威望還算不錯。
“就是你們來我鳳鳴學院搗亂,肆意殺戮我鳳鳴學院學子。”藺西揮手止住學員的吶喊,冷聲問莫小川道。
“不錯。”莫小川誠實地點了點頭。
“那就好,冤有頭,債有主,下去之後,記得給他們賠個禮,道個歉。好好懺悔懺悔。”藺西也不多廢話,虎尾鉤祭出,斬向莫小川的脖頸,準備拿莫小川的頭顱,祭奠死去的鳳鳴學院學子。
“這性格,乾淨利落,雷厲風行,我喜歡。”莫小川后退一步,示意巾紅妝頂上。
藺西眉頭一皺,他沒想到。如此衆目睽睽之下,莫小川避戰不說,竟然還讓一個女子和他打。
這是看不起自己的節奏嗎?
“小子,你看不起誰,有本來,自己來給我打,讓一個女子和我打,又算什麼本事?”藺西怒道。
“笨蛋,女人也頂半邊天。想和我打,先過了女人這一關吧。如果連女人你都打不過,恐怕你自己都要找個豆腐一頭撞死上面了。還是先別叫囂了。”
“教你賣個乖,叫的越厲害,死的越快。”
莫小川沒有任何難爲情,反而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恨的藺西牙根直癢癢。
“好,既然如此,我便先將這女人殺了,然後,再拿你生祭鳳鳴學院死去的學員與護衛軍。”藺西怒極,虎尾鉤更是多出許多詭異變化,一時間,竟然殺的巾紅妝手忙腳亂。
而藺西控制着虎尾鉤,不去傷害巾紅妝的性命。而是專門朝巾紅妝的衣服上招呼。
“哧-哧-哧-”
一連幾道聲音,巾紅妝護身法衣被虎尾鉤撕裂,露出雪白肌膚,一動一靜,讓人垂涎。
藺西嘴角揚起,露出殘忍而已戲謔的表情。
巾紅妝氣的俏臉含霜,咬牙切齒。行動之間,自然便多了許多顧忌。面對藺西狂風驟雨般的攻擊,巾紅妝險象環生。
莫小川冷冷地看着藺西,眸子裡殺意凝結。
“你退下。”莫小川欺步上前,一把拉住巾紅妝,意念一動,給巾紅妝罩上了一件衣衫。
“不,我要親手取了他的性命。”巾紅妝不甘心。
“哈哈……女人,戰鬥中天生便有着弱點,不要在取我性命之前,讓我先將你剝光。或許說,你很享受這種一點點撕裂的感覺。”
藺西得意地狂笑。
“無恥,齷齪。”巾紅妝怒聲罵道。
“無恥,齷齪。哼,不要忘了,我們不是比試切磋。我們是敵對雙方,殺死敵人,本就可以不講究手段。只要以極小的代價,殺死自己的敵人,便是可取的。有本事,你也照樣把我剝光。我絕對不會罵你無恥,下流。”
藺西大言不慚地說道。
“與這種人講道理,簡直就是雞同鴨講。既然他非常享受這種感覺,我便成全他。你小心,不要讓他的骯髒玷污了你的眼睛。”莫小川輕輕拍了拍巾紅妝的肩膀,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