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介,別介,哥們這不是給你開玩笑呢嗎?”玉正奇連忙拉住了莫小川,陪着笑臉說道。
“我去,今天不是愚人節,哥們可不給你開玩笑。”莫小川不爲所動。在手訣的牽引下,鴻屠掙扎着朝莫小川飛來。
雖然玉正奇也通過心神控制着鴻屠,便奈何,鴻屠是莫小川煉製的,所以從對鴻屠的控制來看,莫小川明顯佔了上風。
“哥,哥,咱不待這樣的好吧。要不,你開個價,只要我有的,絕對不含糊。怎麼樣?”玉正奇急忙說道。
“真的要我能開的出價,你都不含糊,是嗎?”莫小川摸着鼻子,看着玉正奇,壞壞地笑着說道。
“那當然,命不能給你。我留着還有用呢。”玉正奇見莫小川看着自己笑的那麼壞,而且還單單在煉製了鴻屠之後。這不是電動吊自己味口嗎?
“你那命我要他幹什麼?當柴燒都顯費勁。我這兒不收這東西,
“那你想要什麼?”玉正奇不解地問道。
“我想要的當然是你的人。”莫小川聲音不大,好像是在談什麼交易一般。但在墓室這種比較靜謐的環境當中,還是被衆人真真切切地聽在了耳朵眼裡。
接着便是“撲撲通通”重物倒地的聲音。肖剛等人都是摔了個四仰八叉。沒想到莫小川竟然喜歡這一口。真的好危險。
莫小川疑惑地看着他們,怎麼了,難道這些人集體抽風了不成?
肖剛等人則是把臉深深地埋在胳膊肘裡,不敢和莫小川對視,生怕莫小川看上自己。在莫小川面前,他們根本就沒有反抗的餘地。
玉正奇則是雙腿夾的緊緊的,雙手捂着後面。吱吱唔唔地說道:“不行,這個條件我不能答應你。死也不能出賣我的身體。”
我去,莫小川大翻白眼,原來自己剛纔那句話的岐義竟然這麼大。怪不得他們都如此大的反應。
“老子的意思是,你要跟在我身邊。不是,我是說你要臣服在我的胯下,不,我的麾下。”莫小川一急,話也說不利索了。
玉正奇聽了莫小川的話,心裡面稍微放鬆了一些,但該有的警惕性還是一點沒少,誰知道莫小川是不是欲擒故縱呢?
“我就算是說臣服在你的麾下,你就會信任我。該不會是對我使用什麼控制手段吧?”玉正奇看着莫小川的眼睛,小心地問道。
“我能告訴你,你想多了嗎?我要是對你用什麼控制手段的話,就你區區金丹後期的修爲,還能奈何得了我嗎?真是沒了誰了。我之所以這樣做,是因爲我們有着共同的目標,共同的敵人,我們的路線方針是一致的。懂了吧,傻缺。”莫小川一把扯過玉正奇的耳朵,大聲喊道。
玉正奇掙開莫小川的手,挖了挖耳朵,興奮地說道:“你也跟何悲秋有仇,那太好了,你修爲如此之高,就算比曼陀寺兩名太上護法也差了不了多少,有你在,我們大仇得報的日子就快了。”
“我去。”莫小川拍了拍額頭,很是無語地看了玉正奇一眼,“你是不是激活血脈的時候,腦子被沖壞了。不要什麼都扯上何悲秋好不好?算了,看來你也是血脈激活不夠完全,導致部分血脈傳承記憶被封印了,以後你就會知道了。對了那個什麼何悲秋是什麼情況?竟然讓你如此記恨?”
一提起何悲秋,玉正奇整個人都激動起來,滿身的殺意狂暴無比。
原來,玉正奇從小出生在一個小山村裡,那時,他叫王小虎。六歲那年,一天深夜,暴雨交加,風馳電逝。他母親突犯急病,肚子腫漲如鼓,腹痛難忍,在牀上打着滾地哀嚎。他父親見此情況,便連夜冒雨帶着母親去村子外的鎮上看病。可是這一去也成了永別,父母親因天黑路滑,雙雙墜入山崖下面身亡了。
第二天早上,同村人現了他們的屍體,玉正奇的爺爺奶奶年齡大了,再加上兒子兒媳雙雙死亡的打擊,白人送黑的傷痛,時隔不久,竟也撒手人寰。只留下六歲的玉正奇一個人過生活。
那時候,除了鄰居接濟點之外,剩下的就靠他自己了。畢竟在那樣的小村子裡面,大家都不富裕,養活一家老小已是勉強了,誰也無力再去撫養一個孩子。半碗米飯,玉正奇都不敢一頓吃完,他怕下一頓沒得吃了。有時候實在是餓的受不了了,才吃一口充充飢。再是餓了,就去山上割野菜。
六歲的孩子,他哪裡懂的什麼是野草還是野菜?只要挖出來能吃,吃了不肚子痛,對他來說就是食物。大米飯只能說是他改善伙食時才舍的吃。
至於說吃肉,那是一個很奢侈的想法。想像和現實,就像是地獄和天堂的距離那麼遠。實在是想吃了,就跑到山溪裡面去抓魚,草叢裡面去逮蚱蜢,青蟲,偶爾能抓到一條蛇,就已以是最美味的大餐了,不用任何佐料,只是用火烤烤吃,也是那般的美味。
最難熬的就是,每天晚上。一個人蜷縮在黑漆漆的屋子裡,外頭颳着山風,屋裡颳着山風。外頭和屋裡的溫度並沒有多大差異。唯一不同的就是,屋裡還有一張牀,幾牀被子,可以使他感覺到一點溫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心裡的安全感。
日出日落,寒來暑往,這樣的日子一過就是四年。四年時間,實在不知道一個六歲的孩子是如何支撐下來的。
這一天,村子裡來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在得知了玉正奇的情況後,很是感慨,同時,也被一個孩子的堅韌和剛強所打動。於是,他提出了領養玉正奇。村人在確認了老者的身份之後,在徵得玉正奇的意見,便把玉正奇交給了那位老人。
第一次走出大山,十歲大的玉正奇才知道,大山的外面原來還有這麼一個豐富多彩的世界。外界的一切都使他感覺到很新奇奇。但同樣也使他感覺到恐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