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李清玉驚怒到極點,拼命想推開壓住自已的男人。
郝大山狀如瘋狗,一邊撕扯着李清玉的衣服一邊狂笑:“哈哈……臭娘們,你是不是憋了很久了,今天大爺我就讓你重溫一下當年的好滋味吧!”
“放開我,**!救命!救命啊!”李清玉大聲呼救,郝大山雖然是吸,毒者,但此刻發起狂來,也不是李清玉一個弱女子可以抵抗的。
李清玉的反抗和呼叫更加激起郝大山的獸性:“叫吧,大聲叫吧,反正老子命不長了,乾脆好好快活一回!”
絲!裂衣之聲響起,李清玉的衣襟被撕開個大口子,露出大片羊脂白嫩。
“住手!救命!”
“神仙也救不了你!”
呼!突然一塊黑呼呼的物體飛來,正中郝大山鼻樑,頓時血流不止,郝大山捂住鼻子驚叫:“誰,是誰?”
“光天化日之下強,暴良家婦女,你好大的狗膽啊!”方鴻從草叢之中走了出來。
要說方鴻爲什麼此時才現身?乃因這傢伙有個頗爲現代化的毛病——八卦。
有沒有搞錯!如此端莊漂亮的李主任,竟然和一名吸,毒者有過夫妻之實?其箇中因由,着實令方神醫好奇得緊啊。
所以也不急着露面,只爲多聽一些李清玉和郝大山之間的“故事”。
及至郝大山突然施暴,方鴻纔不得不出手,他雖然有點八卦,但可沒有偷看活春宮的癖好。
再說郝大山,因爲抱着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態,加上見對方是個看上去比自已還要瘦弱的青年,所以很快就鎮定下來。
寒光一閃,郝小山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對着方鴻晃了晃喝道:“小子,不要多管閒事,否則老子讓你嚐嚐這把刀子的滋味!”
“方鴻?”李清玉又喜又憂。
喜的是方鴻及時出現阻止了郝大山施暴,憂的是方鴻那副比郝大山更不堪的身板兒,實在不象英雄救美的料,更何況郝大山乃亡命之徒,手上還有刀!
但讓李清玉驚愕的是,面對着明晃晃的匕首,方鴻竟然還信步閒庭似地走過來。
“方鴻,小心!”李清玉忍不住提醒。
但方鴻根本沒理會,彷彿郝小山拿的不是匕首,而是鮮花。
眨眼間方鴻已到面前,這令郝大山感到嚴重挑釁,眼中兇光一閃,一刀猛刺向方鴻。
方鴻不閃不避,貌似隨意地一伸手,便已扣住了郝大山的手腕,再輕輕一扭。
卡嚓一聲脆響,郝大山手腕登時脫臼,而那柄匕首,已然落入了方鴻手中。
方鴻一腳把郝小山踹倒在地,問李清玉:“你想怎麼處理他?”
其實,方鴻起碼有一百種令郝大山從此服服帖帖的手段,但以他與李清玉的交情,卻是不值得他使出來罷了。
該怎麼處理,還是由她自已決定吧。
這,這人真的是方鴻?李清玉處於極度的震驚之中,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
倒是郝大山反應夠快,馬上強忍劇痛爬到李清玉腳下痛哭流涕,甚至還用沒受傷的左手死命抽自已耳光:“嗚嗚……清玉,剛纔是我一時衝動,我該死!我該死啊!我現在知錯了,我保證,保證以後再也不會騷擾你,我立馬離開穗州……不,我立馬離開越東省,有多遠滾多遠,一輩子都不會再讓你見到我,你就大人有大量放過我一次吧!”
李清玉閉上眼睛想了又想,終於咬咬牙:“算了,放他走吧。”
方鴻有些愕然:“你確定?”
李清玉點了點頭,心中苦笑:就算把他交給警察又有什麼意義?這種人連警察也煩,說不準拘留十五天就放了,但回頭我和萌萌必定要承受這個人渣更瘋狂的報復,自已怎樣都無所謂,但萌萌是絕對不能受到傷害的!
只希望老天爺開眼,早點把這個人渣收了,讓自已母女早得安寧!
“滾吧!”方鴻冷冷道。
“是是是!”郝大山忙不迭地爬起來,捂住軟巴巴右手腕,撒腳就跑。
方鴻和李清玉都沒看見,此時郝大山那張因劇痛而扭曲的臉上,佈滿了兇殘和怨恨!
李清玉啊李清玉,你不仁別怪我不義,老子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哦,這個還給你。”方鴻隨手一甩,嗖!那把匕首化作一道流光,疾射向郝大山。
“啊!”李清玉嚇得驚呼。
那把匕首,就擦着郝大山的左臉掠過,最後深深扎入一棵槐樹的樹幹,匕首的柄兒,兀在微微顫動。
郝大山石化當場,良久才顫抖着用手擦了擦臉,一看全是鮮血。
一時間,郝大山吃不透方鴻的意思,到底是放過他,還是不放過他?
搞得跑不是,不跑也不是。
方鴻根本不理郝大山,只自言自語道:“有沒有搞錯,大失水準啊!不過再有一次機會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再打偏的。”
看着方鴻裝模作樣,李清玉不禁充滿感激地會心一笑。
“小方,謝謝你!”李清玉感激道。
“舉手之勞。”方鴻對李清玉點點頭,卻見對方髮髻散亂,垂落幾縷波浪長髮,衣衫不整,**若現,特別是胸口處被撕破了一大塊布,以至於露出紫色的**。
膚若凝脂,長溝深壑,一目瞭然。
秀麗容顏,豐腴身姿,此時的李清玉處處透着成熟少婦的**。
方鴻呼吸微微急促,小腹之下,竟然有了一點反應。
這也是他自重生以來,第一次產生男女之慾。
誠然,道家修練會使人比較清心寡慾,但卻並不提倡刻意禁慾,慾望自然而生,那麼就自然地去釋放好了。
此乃天賦之人性也,應當順其自然,不必刻意抑制。
在前世,以方鴻的相貌實力,自然不會缺少絕色紅顏,所以這個問題,從來都不是問題。
不過今時不同往日,方神醫現在是個不折不扣的吊絲,是斷斷由不得他隨心所欲了。
敏感地察覺到方鴻有些熾熱的目光,李清玉也終於發現自已**大泄,嚇得趕緊用手捂住胸口,一張俏臉直紅得要滴出血來。
“你現在回去嗎?”李清玉小聲問。
“我也回去了。”方鴻點點頭。
“那,那你來開車?”李清玉道,一隻手捂胸口一隻手開車,實在不是個好選擇。
可惜方鴻搖頭:“不會!”
“那我載你回去吧。”李清玉無奈道。
等到波羅小車揚塵離去,郝大山這纔敢回過頭來,劇痛和暴怒令他那張本來就醜陋的臉猙獰得象只魔鬼。
“李清玉,李清玉!你以爲我會被那小子嚇到嗎?做夢!我馬上就會讓你見識我的手段,你永遠也別想逃出我郝大山的手掌心!”
“小方,你怎麼會到這裡來的?”駕着車的李清玉問。
“採藥。”方鴻道。
“哦?”李清玉點了點頭,因爲剛纔見識過方鴻的本事,所以這次不再象以前那樣認定方鴻精神有問題。
“小方,你真的學過醫嗎?我以前怎麼沒聽你提起過?”
方鴻淡笑不答,卻很自然地有種凌駕衆生的氣勢。
李清玉芳心一跳,忍不住偏頭看了一看方鴻,橫看豎看,這牛B哄哄的傢伙都不象以前那個老實得有些窩囊的小宅男啊。
“那個男人,是我的前夫。”李青玉忽然幽幽道。
她此時覺得心裡憋得十分難受,很想有個人能讓她傾訴一下。
“嗯。”方神醫淡淡應了聲,好象不大感興趣,實則心裡的八卦之火已被點燃。
“我是在上大學時認識他的,他當時是個社會青年,不務正業,經常打架鬥毆,但我卻莫名其妙地和他成了朋友,有次因爲幾個混混**了我一句,他拿起刀就跟對方火拼,結果自已被砍成重傷,在醫院躺了三個月,就是在照顧他的那三個月裡,我鬼使神差地愛上了他,在發現懷上了萌萌之後,我頂着與家人決裂的壓力,毫不猶豫地嫁給了她,但沒想到,人生的噩夢就此開始了,郝大山毫無顧忌地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不僅不工作,還經常對我拳打腳踢,每天不是喝酒就是賭博,後來還吸了毒,到了這時我徹底死心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纔跟他離了婚,並離開家鄉重新開始,那時萌萌還沒出生……誰知在一年前還是被他找到了,他不斷騷擾我,爲了萌萌,我只能一次一次地妥協……”
方神醫聽得津津有味,還在心裡大罵李清玉蠢得無可救藥,但表面卻十分平靜,好象根本不感興趣似的。
不過李清玉也滿足了,她只想找一個聽她傾訴的聽衆而已。
一口氣說完自已的往事,李清玉覺得整個人輕鬆了許多,她苦笑道:“小方,你說我是不是很蠢?”
“蠢到沒邊了。”方鴻道,這傢伙說話從來不知道轉彎抹角。
“……”李清玉臉蛋一陣發燒,不由得幽怨地撅了撅豐潤的嘴脣,還指望你安慰一下我呢,真是一點不懂女人的心思!
不過很快也就釋然,由衷道:“小方,這次多虧有你,否則後果真是不堪設想了。”
“舉手之勞,李主任不必客氣。”方鴻道。
“私下就不要再叫我李主任了,太生分。”李清玉認真道:“我比你大,你就叫我清……”
“那我就叫你清玉吧。”方鴻搶先道,開玩笑,要我一個心理年齡好幾百歲的老怪物,稱呼個三十出頭的小女子清姐,這叫我情何以堪?
李清玉怔了一下,便忍俊不禁地嗔道:“你個小方,我比你大那麼多,叫我一聲姐很吃虧嗎?不過隨便你了。”
頓了頓,李清玉又帶着一絲憧憬道:“小方啊,希望郝大山會被你那一手飛刀絕技鎮住,讓我過些安寧日子吧。”
“哼!”方鴻冷笑:“沾上毒癮的人是沒有人性的,自然也不會知道恐懼,我勸你不要心存僥倖,多加提防纔是正道。”
李清玉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來。
忽然地,一向獨立堅強的她有種強烈的想找個依靠的渴望。
李清玉偷偷打量着身邊這個拽拽的傢伙,嗯,感覺還挺踏實挺有安全感的……
哎呀!瞎想什麼呢李清玉,他比你小那麼多……美女主任臉頰發燒,芳心亂跳。
李清玉駕車把方鴻送回居委,遠遠地,方鴻看到一輛火紅色的寶馬跑車停在醫館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