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動駕駛出租車很快就成了軍墾城的一道風景,引得衆多媒體記者來採訪。
還有一些自媒體博主和大V,紛紛在無人駕駛出租車上面開啓了直播。
一時間,整個華夏人民全部知道了這件事兒,竟然有些有錢有閒的人,就爲了這事兒專門跑到軍墾城體驗。
軍墾城本來也是外國人聚集之地,而且大部分還都是有着身價地位的人。
雖然這些人不怎麼做出租車,但是這種新鮮事兒怎麼可能不體驗?
於是,外國的媒體也開始加入了傳播大軍,網絡可是沒啥延時度的,基本上,媒體所到之處,第一時間新聞也就開始傳播。
衆所周知,國外,特別是西方國家節奏都是相對比較慢的。
這慢節奏其實充斥着各個行業和角落,甚至於醫院都是如此。
你有病了要先預約醫生,只是等排到你就診的時候,基本上病就已經好了。
出租車行業也是如此,本身數量就不多,除了繁華之地,想要約個出租車,等候的時間真的很需要耐性。
而無人駕駛出租車這種東西,恰恰正是西方人也急切需要的東西。
這東西不分時間地點,在網絡上或者打電話肯定在規定時間內趕到,如果趕不到,還會對你做出賠償。
這樣的東西老百姓咋可能不不喜歡?於是,美國和歐洲的百姓開始談論起這件事兒。
衆所周知,那邊都是議會制度,議員們是幹啥的?他們整天拿着工資瞎轉悠,不就是爲了聽取民意,並且提出來,交議會討論後實施嗎?做一個爲百姓做事的好領導。
要知道每一個議員都是百姓選舉出來的,他們要是毛事都不幹,整天就會領工資或者爲自己的生意謀取便利,下一屆就別想當選了。
自私是天性,並不是這些議員真的就是一心爲百姓,他們只是要利用自己的身份爲自己做事情。
但這個身份是老百姓給的,自然也得回饋一些啊,不然人家就換人了。
於是,很多議員開始上書,細說無人駕駛出租車的好處,建議政府引進或者號召企業研發。
等這些聲音足夠多的時候,政府就不得不重視起來了,因爲相對於出租車工人的反對聲音,便捷和安全則更加重要。
衆所周知,米國是由50個州和一個直轄特區組成。
米國和各州之間的關係是基於聯邦制的原則,聯邦政府和州政府之間沒有直接的上下級關係,而是兩個並行存在的政府。
聯邦政府主要負責國家級的事務,如國防、外交等。
而州政府則負責州內的事務,如教育、醫療等。這種關係使得美國能夠保持一定的靈活性和獨立性,同時也保證了國家的統一和穩定。
聯邦政府負責國家級的財政需求,如國防和聯邦項目的資金,而州政府則管理州級的財政需求,如教育和州內基礎設施。
聯邦政府擁有國家軍事力量的最高指揮權,包括陸軍、海軍、空軍等,而各州擁有自己的國民警衛隊,在國家緊急情況下可能會被聯邦政府徵召。
聯邦政府通過國會制定全國性法律,而各州政府在自己的州議會內製定州法律,這些法律必須符合聯邦憲法的規定。
也就是說,如果想推行無人駕駛出租車,那麼只能是由各州政府獨立實施,聯邦政府則只有建議權,沒有決定權。
原則上說,米國聯邦政府目前對華夏並不友好,一部分這因爲意識形態的區別,一部分是因爲屬於競爭對手。
州政府可以只考慮本州的利益,但是聯邦政府就不行了,因爲他們需要站在最高層次上,決定自己的立場和態度。
上一次對戰士電動車的遏制,就是聯邦政府的舉措,後來各州民衆發聲,然後地方法院發力,戰士集團才快速的取得了勝利。
而這次軍墾城的出租車舉措,無疑也取得了這樣的成效。這可是預料之外的。
本來就是想打個樣,將來推廣的時候,可以作爲例子去講解,結果這事兒人家媒體捎帶着給做了。
葉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給老爸打電話詢問,他自然知道葉雨澤不會無的放矢。
葉雨澤也沒有瞞他,就把自己的打算說了一遍。葉風說了一聲“知道了”就掛了電話。
孩子成年之後,一般來說跟父親的話是最少的。基本上一句廢話都不會有,有事說事兒,沒事兒一邊去。
天倫之樂只有孩子小時候,這也是爺爺疼孫子的原因了。
這不楊威也一樣,雖然整天在家裡,但是跟楊革勇基本不說話。
如果楊革勇在客廳裡待着,楊威肯定就在自己屋悶着,倒是楊成龍整天屁顛屁顛的圍着爺爺轉悠。
楊革勇如今也不愛在家待了,主要是趙玲兒退休了,兩個人見面就掐。
幾十年了,趙玲兒的性子基本沒啥變化,還是那麼火爆,而楊革勇變化也不大。
唯一和諧的東西就是孫子楊成龍了,每次兩個人一吵吵,楊成龍就揮舞着小手叫喚:
“哎呀別吵了,看不到我正煩嗎?”
兩個人頓時就能安靜一陣兒,哄着孫子玩,不過時間長不了,又重新開始。
楊威和葉倩倩商量了一下,乾脆搬出去住了,說是爲了工作方便。
楊革勇自然明白兒子是爲啥,也沒搭理他們,畢竟公婆吵架,兒媳婦也不知道該說啥,反正把孫子給他放下就行了。
於是,當劉慶華決定去紐約的時候,楊革勇就和葉雨澤商量一起過去。
葉雨澤本來想多在家看孫子陪老婆的,但是楊革勇執意要走,他也就跟着走了。
結果沒想到楊革勇是偷着跑的,還把楊成龍帶出來了,葉雨澤有樣學樣,也把葉歸根拐走了。
結果,還在天上呢,電話就被打爆了。先是趙玲兒要死要活的,把楊革勇大罵一頓,然後就要跟來。
楊革勇倒是不在意,你隨便,願意來就來吧,反正你也沒怎麼出來過。
雖然他性格霸道,但這結髮妻子他也沒啥好辦法,她來了自己再想辦法躲唄。
趙玲兒也不傻,自己不太敢去,去找玉娥,想拉着她一起去。
沒想到玉娥卻不想去波士頓,她好說歹說也沒啥用。
可這個女人哪裡是肯輕易放棄的人?而且絲毫不顧及別人的感受,生拉硬拽。
玉娥這個人善良,性格又軟,最終只能答應陪她走一趟,主要是她也想孫子。
而葉歸根和楊成龍到了波士頓之後,看到這麼多孩子,一下子也高興起來。
人是羣居動物,從小開始,他們就喜歡熱鬧,所以這裡的一羣孩子讓他們非常興奮。
本來,葉紅和葉白是這裡最小的,結果突然來了這麼兩小隻,他們終於升格了。
並且,升格的可不止年齡,還有輩分,他們成了叔叔和姑姑。
成龍和歸根今年剛兩週多一點,可以滿地亂跑,但跑的不太穩。
說話也是那種時而清楚,時而模糊的狀態。
而這裡的孩子們一會兒漢語一會兒英文的也讓他們迷糊,畢竟沒有接觸過英文。
不過孩子們的語言天賦是令人吃驚的,在這幫孩子的引導下,很快他們就掌握了簡單的單詞。
兒子來了,葉風自然高興,天天有時間就往家裡跑,小傢伙跟他比較陌生。有些排斥。
不過葉風一天的時間就讓兒子跟他親熱起來了,父子天性,這個沒辦法。
如今這邊想輿論還在浪尖上呢,對於自動駕駛出租車的呼聲越來越高。
而聯邦政府這邊已經開始引導,想把這件事淡化,甚至出現了一些陰謀論。
無非就是這種出租車會對國家安全產生威脅之類的論調,而且說的有理有據。
哪一國民衆都容易盲從,畢竟專業的人才是少數,幾個有威望的專家一忽悠,邊有大批民衆深信不疑,他們很快跟着吶喊起來。
“抵制外國產品,抵制戰士汽車。”
當然,很快也有專業人士開始反對這種論調,他們從專業的角度詳細駁斥了這種說法,有理有據,很快又佔了上風。
議員和官員們密切注視着輿論走向,大部分人都是是牆頭草,哪邊風大就向着哪邊,說話都模棱兩可。
但是也有一部分從開始就有了明顯的傾向性。
比如支持引進自動駕駛出租車,或者堅決反對引進自動駕駛出租車。
蘇西是來自馬薩諸塞州的議員,她自然要重視來自這個州的民衆輿論。
要知道馬薩諸塞州是大工業之州,80%的人口從事工商業及服務業。
工業以製造電子器材及機器爲主。傳統工業有紡織、製鞋和造船等部門。
享有盛名的產品有:沃爾瑟姆、塞勒姆和波士頓鐘錶、加德納冰鞋、格林菲爾德刃具、斯普林菲爾德摩托車、皮博迪的皮革製品、霍洛克紙張、紐伯裡波特銀器和波士頓刮臉刀片。
馬薩諸塞州的哈佛大學是常春藤聯盟的一員,排名全美第一。
並且有三所大學是屬於七姊妹學園:曼荷蓮女子學院、史密斯學院和韋爾斯利學院。
科技導向方面的大學則有麻省理工學院和伍斯特理工學院,還有心理學和地理舉國知名的克拉克大學。
位於該州靠近中西部的著名大學院校有位於先鋒山谷的五大學院(聖尤克山學院、史密斯學院、安姆赫斯特學院、罕不什爾學院,位於安姆赫斯特的馬薩諸塞州立大學總部)和威廉斯學院。
音樂學校則有伯克利音樂學院和新英格蘭音樂學校。
這個州人口接近700萬,人均收入穩穩排進米國前三,自然話語權極重。
因爲在政府對上次戰士電動汽車制裁中,蘇西持有的是反對態度,所以這次的電動車事件,她自然被歸類爲自動駕駛出租車的支持者。
但奇怪的是,這次蘇西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傾向,在公共場合的發聲也都很謹慎,很多人以爲她似乎不太支持自動駕駛出租車的引進。
如今戰士電動汽車已經開始走進千家萬戶,大街上隨處可見它們的影子。
因爲良好的駕駛感和出衆的外表,無疑是最大的加分項。
當然,配置很重要,大大的顯示屏,舒適並且可以按摩的座椅。還有電動調節功能,處處都顯示着於傳統燃油車的差別。
每一位車主都會炫耀着自己的車有多棒,弄得別人會眼紅。
當然,啥時候都會有一批懷舊的人,當自動擋車已經普及的時候,不是還有一批人喜歡老式掛擋車嗎?
所以,喜好這種事情,不要以常理去揣測,這叫個性。
擁有戰士電動汽車的人,自然無疑是自動駕駛出租車的擁護者。
在米國這個地方,車就是人的腿,離開車基本上寸步難行,這也跟他們的生活習慣有關。
華夏人大部分喜歡住城市,越熱鬧的地方人越多。
但是米國人卻喜歡住處安靜一些,所以大部分條件不錯的的人,都住在郊區。而且都是那種獨棟別墅。
而這種居民區往往都比較稀疏,而且離超市和商業區都遠,所以買菜,採購生活用品都需要車。
雖然這裡家家戶戶都有車,但是總有各種原因沒辦法開車的人,所以,出租車就成了重要的交通工具。
而這裡的出租車是真的貴,對於低收入人羣來說,根本沒辦法經常打車,負擔不起。
所以自動駕駛出租車就成了他們的希望。
要知道,這裡的油價很低,出租車之所以貴,是因爲司機需要掙錢。
又加上這裡的人喜歡休假,又不喜歡加班,所以,打車成了一件碰運氣的事情。
一兩個小時叫車叫不來屬於常態,你有什麼急事跟人家司機有啥關係?
蘇西其實如今正在忙這件事兒,她在統計這部分人的基數。
要知道,不論在哪國,都是底層人數是最多的。他們拿着最低工資,吃着最廉價的食物,卻幹着最重的活兒。
蘇西很親民,特別對於這些底層民衆,她很喜歡挨家走訪,問詢他們的訴求。
她之所以這麼快成爲聯邦議員,跟這些有很大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