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亞飛渾身一哆嗦,剛纔他就給劉文達付了一百多的飯錢。他一個月工資不高二百出頭,老婆又霸道,給他的零花錢少的可憐。
剛纔那一百多還是攢了好久才扣出來的,這一下又欠了三千多。哭都沒地方哭去,但是這個劉文達又是他惹不起的人,只能是含淚忍了。想想未來兩年自己都得吃糠咽菜過日子,就想抽自己兩個嘴巴。沒事裝什麼叉?
葉雨澤到沒在意劉亞飛的表情,從認識那天起,他就從來沒有在意過這個人。他現在滿滿的好奇心都在韓曉靜身上。這個丫頭爲啥這麼大的震懾力呢?
他偷着問過孫蘭香,可是那個妮子卻只是搖頭說不知道。這讓他也沒有辦法,總不能嚴刑拷打吧?
賓主盡歡後,客人們就開始告辭了。送走大家後,葉雨澤想送韓曉靜回家,卻沒想到一輛車早已經停在了酒店門前。韓曉靜揮揮手,拉着孫蘭香她們就走了。
回到後海,老肉知道他今天請客,所以一直在等他。如今老肉已經結婚了,沒辦法,孩子都快一歲了。再不結就真的三口人一起舉行婚禮了。
因爲婚禮時候葉雨澤在非洲,所以沒有趕上。葉雨澤掏出一顆碩大的寶石送給他們作爲禮物。
這可不是搶海盜的,而是一個酋長送他的。非洲的部落中很多人都有這種東西,沒辦法,誰叫人家盛產那個呢?
事情定下來,葉雨澤就給半島酒店打了個電話。叫他們把蓋酒店的技術人員都留下來,他要用。畢竟自己的公司還沒有能力,需要好好學習。
第二天一早,葉雨澤就去有關部門辦理好了手續,這下就能夠施工了。至於鋼材水泥,誰缺葉雨澤也不會缺,他認識那麼多做鋼鐵的企業呢,這點面子誰不給?
水泥更好說,唐城最大水泥廠廠長關係一直不錯的。就是一個電話的事情,都是花錢買,誰還不給自己的朋友?
工程正式鋪開,葉雨澤待了幾天也就走了。施工的都是自己人,根本不用監工,再說就是監工自己啥也不懂,還不如讓小輝和吳衛國幫着管呢。
如今的唐城只剩下二姐一個牽掛了,小伯子如今有點野,已經開出去三個運輸公司了。這主意還是葉雨澤給他出的。
不缺錢,不缺車,那麼就去運輸量大,又車少的地方去開唄。因爲最近開的兩個公司都在省內,下一個地方小伯子已經把目光瞄向了廣州。
廣州纔是一個運輸量真正驚人的地方,只不過那裡的運輸量同樣驚人。而且他的競爭對手都是國企,這也是小伯子一直猶豫的事情。
這個時代國企從來不把私企當回事的。一個是因爲規模,一個是因爲後臺。這就是當時私企沒辦法跟人家比的東西。
不過隨着改革的進一步深入,大批的鄉鎮企業規模開始做大。說是鄉鎮企業,其實大部分都是私企。這部分企業在價格和產品質量方面都開始碾壓國企。情況纔開始徹底逆轉。
畢竟市場經濟是由價格決定的,沒人買東西還去查你的企業性質,質量好價格低的產品,你就是手工作坊出來的我也愛買。這本來就是老百姓的價值觀。
和葉雨澤喝酒的時候,小伯子跟葉雨澤說了想去廣州開運輸公司的事情,葉雨澤給他出了個主意。那就是看看和廣州貿易比較大的城市。乾脆兩個公司一起開。這樣可以同時承攬兩邊的貨物,不至於回程空車了。
小伯子激動的一拍葉雨澤肩膀:“兄弟,你這個腦袋咋長的?如果按照你這個想法,我是不是可以多做幾個這樣的公司啊?”
葉雨澤點點頭:“你可以在全國連成一個運輸網。那時候你就是國內運輸業的龍頭老大了。”
小伯子兩眼開始放光,而且越來越亮。他不缺錢,如今他的財產就算現在躺平,一輩子也花不完了。只不過人的財富到了一定的程度,其實就不是爲了掙錢了,而是爲了做事。
如果說女人的理想就是能有一個好老公和懂事的孩子。那麼男人的理想就是個個都想成爲世界首富,那是爲了錢嗎?其實真不是。
二姐有些幽怨,這讓葉雨澤有些無奈,她的性格一直很灑脫的。女人一旦開始幽怨,兩個人的感情也就快出問題了。
男女之間的感情,其實都是很難滿足的,每個人都想少付出,多得到。這就是爲啥話題最多的就是別人家的老公和別人家的孩子。而他們恰恰忽略了身邊人的好。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優點和缺點,但是大部分人習慣了用身邊人的缺點去跟別人家的優點比,自然越比越寒心了。這就是導致婚姻和愛情崩塌最主要的原因之一。
但是再婚之後她們纔會明白,往往還不如第一個好,結婚次數越多的,這種感悟才越深。
這是因爲被婚姻傷害過得人,心中都會對對方有着或多或少的戒備。做不到第一次婚姻那樣毫無自我把自己交出去。
而婚姻恰恰是最沒有自我的一種存在形勢。在愛人孩子跟前,你總去在意自己的得失。這種關係能處好嗎?
到了後世,離婚率到了恐怖的%50。說白了都是因爲人們越來越自我了。對待愛人都不如對孩子,對待寵物那般有寬容心。這種家庭還拿什麼去維繫?
看着二紅撅着的小嘴,葉雨澤無奈的把她攬進懷裡:“二姐,要不你去京城吧?”
二紅到是眼前一亮,但隨即又暗淡下來:“你又不在那裡,我去京城又有啥意思?”
“我在京城買了塊地,現在正在蓋大樓,十七層的。我準備下面四層都做底商,招聘商戶入住,而上面的十三層,我還沒有準備好做什麼?我想讓你去經營。”
“十七層?在什麼位置?”二紅一下子又來了興趣。
其實她也是個事業型女人,最近的失落一個是因爲葉雨澤老不在身邊,加上煤礦的事情也不用她操心了。整天和一羣糙老爺們滾在一起也沒啥意思。因此,她很少去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