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普,你這混蛋,你的脾氣鬧夠了沒有。”戰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卡普。
作爲從海軍新兵一直戰鬥到現在,不知道一起經歷過多少次戰鬥,戰國最爲了解自己的這個老友了。
從入伍開始,卡普就在不斷的惹禍,要不是卡普很得前任海軍元帥空的看中,再加上自己成爲海軍元帥的庇佑,以及羅傑將自己自首的功勞全部送給卡普,讓卡普被成爲海軍英雄的話,卡普怎麼可能從加入海軍到現在,在海軍中還是一個混世魔王的存在。
“哼哼。”卡普不耐煩的吭了倆聲,就別過頭去。
“澤法,鶴,你們倆個人也給我勸勸卡普。”戰國只能將目標放在鶴和澤法的身上。
“我可不想招惹上這個老流氓。”澤法完全沒有理會戰國的話,反而廖有興致的喝起了自己的茶。
“澤法,你這個老傢伙,說誰是流氓,要不然和我打一架試試。”卡普聽到澤法的話後,立刻就跳了起來,雖然自己的作風確實有點問題,可是也不是澤法這個老傢伙可以隨便說的。
“這茶葉是華之國生產的吧!還真是不錯呢!”澤法若無其事的砸了倆下嘴,慢悠悠的說道。
澤法直接無視了卡普的話,反而把卡普給氣的暴跳如雷,要不是戰國攔了下來,卡普絕對會和澤法來一場全武行。
“好了,戰國,你又不是不知道卡普的爲人,他只不過是耍小孩子的脾氣而已。”鶴看着面前的三個人,有些無奈的說道。
面前的三個人,海軍元帥,海軍英雄,海軍前任總教官,那一個放到大海上都是頂尖的人物,可是除了鶴以外,有誰會想到三個人會像小孩子一樣耍着脾氣。
“哼哼。”聽到鶴的話,卡普就趁勢坐了下來,說到底卡普的本質上還是一個海軍,不會因爲艾斯的事就放棄自己作爲海軍的職責,剛剛的行動只是爲了緩解下自己之前的態度產生的氣氛而已。
……
“鶴,我們的兵力準備的怎麼樣了。”戰國看着鶴沉聲說到。
無論如何,這一次和白鬍子海賊團的戰鬥都不容有失。畢竟,這可能是自己最後一次在海軍元帥上的戰鬥了。
“我們已經從四海以及偉大航路前半段的各個海軍基地抽調了十萬上尉軍銜以上的海軍士兵。目前已經有三萬人到達了馬林梵多,剩下的部隊也在陸續前來的路上。”
海軍最可怕的地方就是在於那無比龐大的人數,在那種可怕的基數下,其中的強者也是屢見不鮮。
“中將以上的海軍呢?”在海賊王中,雖然說頂尖的戰力很容易決定一場戰役勝負,不過更爲關鍵還是骨幹間的戰鬥。而海軍中將級別的戰力,則是海軍最骨幹的的戰力了。
“現在已經有十三名中將級別的戰力趕回了本部,除了部分不可以調動的戰力外,還有二十一名海軍中將再趕回來的路上,由於空統帥的幫助,桃兔和茶豚倆人也從瑪麗喬亞趕了回來。”
“桃兔和茶豚嗎?”聽到鶴的話,戰國在這一次戰鬥中獲得勝利的把握就更加充足了。
雖然桃兔倆人的戰力比卡薩斯基三人弱上一些,不過,要知道卡薩斯基三人的實力就算是在歷代的海軍大將中也算的上頂尖的存在,可想而知僅僅是比三大將弱上一些的桃兔倆人有着多麼可怕的戰力了。
“黃猿的傷怎麼樣了?”
“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而且貝加龐克博士也已經爲黃猿製造了一種特殊的義肢,黃猿的戰力不會有着太大的削弱。”
“那就好。”戰國聽到鶴的話後,不由的鬆了一口氣。
黃猿可是海軍最高的戰力,對白鬍子海賊團的戰鬥,黃猿也是不可缺少的一股戰力。
“哼,老夫在就說過,波魯薩利諾太過注重他惡魔果實的能力,而忽視了體術的修煉,要是他肯聽老夫的勸告的話,就不會失去他的手臂了!”澤法有些冷聲說到,不過,從他的聲音裡還是可以聽出他對黃猿的關心,即使關係在不好,黃猿也是他的學生,是海軍的士兵。
戰國則是有些無奈的看着澤法,戰國也明白澤法只是嘴硬而已。他可是親眼看到澤法在黃猿的病房裡呆了整整三天。
“也不知道是那個老不修,在黃猿那小鬼送回來的時候,硬生生的守到黃猿快要清醒過來後,才離開。”卡普則是毫無顧慮的說出了澤法的事。
“卡普,你這個傢伙。”澤法挽起袖子就想要好好教訓一下卡普,自己只不過是去探望自己的學生而已,合情合理。怎麼能夠說是老不修呢!就算是自己真的是老不修,那唯有也卡普也沒有任何資格說自己。
“來就來,誰怕你啊!”卡普也挽起袖子,毫不示弱的說道。
“好了,你們倆個人,都給我消停一點。”戰國的頭又開始疼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麼澤法平時沉穩的很,一和卡普這個傢伙呆在一起的時候,就容易上頭。
“卡普,你這個傢伙在給我說一遍。”澤法和卡普倆人完全沒有理會戰國的意思。
“說就說,你個老不修的傢伙。”卡普挖着自己的鼻孔,毫不在意的說到。
“卡普,我今天就教教你這個老東西什麼是海軍應有的素質。”
“哈,你還真敢說啊!也不知道當初是誰被我摁在酒桌上面修理的。不要以爲我不會打年紀比我的人了,老夫最看不慣那些喜歡以小賣老的人了。”
“卡普,你……”澤法的手中已經覆蓋上了武裝色霸氣,澤法打算讓卡普明白,罵人揭短的後果。
“誰怕誰啊!”卡普的手臂上也出現了深黑色的武裝色霸氣,輪打架,卡普還沒有怕過任何人。
“夠了,你們倆個傢伙給我安靜點。”鶴總於忍不住的出聲,喝止道。“還有你戰國,作爲海軍元帥,你倒是好好的管好這倆個老傢伙啊!都一把年紀的人了,還這麼暴躁。”
面對鶴,澤法和卡普倆人瞬間就把頭埋了下去,面對鶴這個和自己一起活到現在的女海軍,卡普倆人還真不好意思繼續動手。
只有一旁的戰國有些喊冤,明明是澤法和卡普倆個人的錯,怎麼能怪到他的頭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