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對這種情形是喜聞樂見的。
只有新貴,纔有改進農業耕作方式的能力。
他們也會拼命的耕作。
他們就會想盡辦法開發,多餘糧食的增長,朝廷的賦稅也就多了。
還有土地的開發就更多了,等到哪一天,皇帝認爲可以把你收拾掉的時候,這些土地就變成熟田。
可以發給一般人民百姓來耕作,對皇帝來說,其實他就像一個播種的農夫,哪一個作物長得夠壯實的時候,他就會把它割掉來品嚐味道好不好吃,但是也有一些植物會發生變異,結果當你吃掉它的時候,就會發生中毒現象,有的時候讓你拉肚子,但是有的時候,一株沒有毒的植物會經過變異之後變成有毒的植物,結果你才一接觸到他沒有防備的時候,就會中毒死亡。
皇帝要是不小心誤觸了,整個皇朝就會面臨崩潰。
眼前的戰爭還在持續進行,不過錢汝君已經不是非常的關心了。
她突然想起學堂島學生,大部分的學堂島學生正在各個地方努力的開水圳,這些水圳將會灌溉萬畝良田,讓無數多的人,可以靠這些水圳過日子。
眼前的世界是一個死亡的世界,但是在遙遠的世界卻因爲大家的努力,正在營造一個生命的世界,在生命的世界忙碌的時候,錢汝君從來不會感覺到累。
但是帶着槍兵隊在戰場上活動的時候,不斷的有生命被收割,這個時候錢汝君的心靈其實是非常累的。
站在前線,她才發覺到,有時候對錯並不是最重要的。
而是掌權者總是想要多得到一點,而掌權者本身也有非常多的缺點,想要把這些缺點掩蓋掉,或者是把問題解決掉,他只有不斷的向外擴展的一條路。
如果不向外擴展,他未來的路將會越來越窄,當他必須像自己的人民開刀的時候,就會造成非常多的問題,例如當你需要節制生育的時候,就會發生非常多的社會問題。
要等人們認知到生孩子成本很高,人們纔會降低生孩子。
現在看起來,大漢如果要搶佔更多的土地,人口是一定要增加的,山上可以不管,但是可以耕作的平原必須大量的佔領下來,這樣以後在人口變多的時候,可以慢慢往山上拓展。
錢汝君甚至希望大漢能夠早點把統治放到她所出生的那個島,纔不會讓這個島在後世的時候出現那種尷尬的場面。
或者是希望不要有割讓的情形。
然而,位在偏遠地方都會有一個後果,成爲流放犯人的地方。
治安不會好,也不會有統治能力強的官道這個地方來當官。
如果發現是好官,早早的就被調回去了。
因爲這個島在後世完全是被當垃圾來看,但是這個島的人一直非常自立自強,表現的也非常的亮眼並沒有,因爲別人對他的看法額,衰弱自己。
“如果你們並不願意移過去,那就讓金麥城的人來移過去,由金麥城建立一個,讓每個人都想移居的城市。
在這個地方,相信由金麥城形成的管道朝廷不會拒絕的。
而且人民也不會拒絕的,我可以發現,大家對金麥城的信心是非常足的。
也只有金麥城能夠對人民投資這們多力量。
如果新的地方,是以金麥城的模式來建造,很多人都會願意移過去。”
不過錢汝君知道最大的問題還是屬於由於賦稅所造成的禁止人民隨意流動的問題。
因爲人民不能夠隨意流動,所以他就沒有自由遷徙的權利。
如果他私自跑到別的地方被人家抓到,還要被遣返,這樣他開闢的田地等於是白開闢的。
要是朝廷可以頒佈一個命令人民到一個朝廷沒有管轄的地方開闢土地,而這塊土地能夠開闢的非常好,這樣他就可以順利的移居到這個地方,並且派官治理。
或許土地的擴展會快很多。但是可能土地都會變成大家族的。
不知道大漢大家族的想外擴展能力有多少。
錢汝君一直認爲人民有居住遷徙的自由,可惜這個時代由於沒有網絡,可以把所有的人民納入網絡管轄,所以對於人們的自由流動就產生了限制。
讓一個人幾乎出不了自己的縣甚至很多人一輩子也沒有辦法出自己的村。
能夠到村子外面去,跟別的村子接洽的,或許只有媒人或者是長老。
當然,還有原因就是交通問題,治安問題。
這個時代想要成爲一個見多識廣的人,其實成本非常的高,也非常不容易。
很多人只是一個縣裡面能夠認識非常多的人,就已經被認爲是一個見多識廣的人。
但是錢汝君知道,這個時代的一個縣,根本管轄的人口不到錢汝君住的地方的一個鄉,而人民生產出來的財富,更是比不上後世的一個村。
在錢汝君看起來,大漢實在太窮了。
錢汝君本身已經脫離了貧窮,甚至能夠過的比後世更好的生活,畢竟在後世錢汝君別想要有別人來服侍,但是在這個時代她隨隨便便就能夠找到非常多人。
想要按摩,也不用另外花錢,因爲這些人都會替她賺錢,也會服侍她,他們知道因爲他們有服侍錢汝君的權利纔有機會賺錢。
如果沒有機會圍繞在錢汝君身邊,他們被丟出去錢汝君這個圈子,在這個時代幾乎沒有存活的機會。
而錢汝君這個圈子也越來越大,因爲她代表的是這些人的權力當結合在一起。
只要他們大方向沒有走錯,就會形成極大的一個集團。
而權力的核心是錢汝君,所以錢汝君只要沒有被大漢皇室給處置掉,這個權利會一直在。
如果錢汝君被處置掉,而這個權利超越了大漢朝廷,那麼未來的發展方向幾乎是可以預期的。
改朝換代將成爲新的期許。
也不是太難的事情。
由於他們沒有機會逃走,所以錢汝君俘虜到非常多的人。
甚至比槍兵隊的人數更多,要不是人們都怕槍兵對手上那把槍,幾個逃出去的人都被當場射擊,失去行動能,威嚇了這些人,不然這些人一定會恐慌,想辦法逃走,不過這些人也不是太過擔心,他們或許會失去原本富貴的生活,但是他們認爲到了長安他們的日子還是能夠過着富貴閒人的生活,只不過想要掌握權力卻是沒有可能。
南越國王趙佗有幾次利用機會想要自殺,讓槍兵隊不得不把他盯緊,預防他自殺,槍兵隊並不是特別在意趙佗的生命,但是他們知道必須讓趙佗見到皇帝劉恆,活的的趙佗可以取得的功勞會比較大,至於其他人是死是活,其實他們不是非常的關心,獲釋者,是半路餓他們幾天,或許他們就會得病,自己死亡。
攻下來的南越國,錢汝君沒有在是出意見,而是把所有的國家都交給薄慶來處理,至於薄慶要怎麼樣整頓南越國基本上還是要看皇帝的意見。
他也只能依照城規來處置這個國家。
有了赫赫戰功,槍兵隊回長安城的路上,已經沒有多少人敢找槍兵隊的麻煩,大家都已經認知到槍兵隊對手上的槍可不是裝飾品,而是能夠威脅到人命的武器。
所以當他們長安城的時候,一路上的州郡縣都準備了豐富的食物。
這個時候他們當然沒有進入城牆保護,都在城外活動,正是他們發現,即使是野獸也不敢接近他們活動的範圍。
在這種情況之下,他們也比較能夠認同自己的同袍,當同胞守着大營的時候,他們能夠安心的入睡,總算不用,因爲在城牆外面就必須睜隻眼閉隻眼睡覺。
對於錢汝君在他們的回程的路上,他們是沒有看見了,而且這些補給的商隊車子也不見了,幸好沿路的郡縣給的東西都不錯,甚至有幾項他們時常吃到的新食品。總算沒有餓着他們。
“公主爲什麼不見了呀?也不知道公主去了哪裡,有沒有危險,我們可以這樣子,在沒有公主的領導之下一直前進嗎?”
有些人開始疑惑的問道。
此後他們連打野獸,都可能發生受傷的事情,在他們看起來,這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似乎公主離開他們之後,他們的好運就終結了,雖然他們只負責押送一些比較重要的王室成員,但是他們的任務變得無比的沉重。
應該說是皇室成員,因爲趙佗在南越國早就端起儀仗當上皇帝。
之所以覺得沉重,是因爲他們似乎失去幸運的光環,該受傷的就會受傷,所以不得不變的小心翼翼起來,這樣行動就失去了原本的瀟灑,不過卻多了一股謹慎的味道。
沿途沒有什麼大危險,甚至路上的盜匪都不敢出面來觸他們的黴頭,爲他們的脾氣似乎因爲常常受傷的關係變得不太好,而且他們回程似乎沒有在公主身邊得到那麼多優惠。
幸好他們一想到回去就要論功立賞,這一千多個人都感到非常的高興,至少以後他們當兵的等級就會提高很多。
等級不同,享受就不同,至少他們可以享受到大漢國更好的條件,但是他們一想到似乎再怎麼好的條件都沒有,比錢汝君給予他們的更好,他們又有點覺得沮喪了,所以他們的心情就在這樣反反覆覆中度過。
“你說我們這次的功勞能夠升多大的官?”
“你還是別做夢,升官還不如說你的士兵等級能夠提升。頂多當個將軍就不錯了。”
“總而言之,到了長安,我們就要過好日子。可別在半路上出事,這時候就連個撫卹金都沒有了。而且半路上出事,也不在算在戰場上。
大家警戒起來不要還沒到長安,就把我們的功勞丟失了,要知道這些人都是我們未來吃飽穿暖的上門禮。”
槍兵對聯盟打起精神,想辦法,要從錢汝君不見的陰影逃脫出來,他們擔心沒有了長官,他們的功勞會不會就這樣縮水了。
要是錢汝君在,肯定會幫他們要到更多的功勞,他們的功勞只會漲,不會跌。
但是錢汝君不在了,就製造他們很多心裡的陰影,想法也變多了。
在錢汝君在的時候,他們幾乎不用思考,只要按照錢汝君做的絕對會得到最好的效果,而且錢汝君也會在他們的身旁輔助。
他們知道錢汝君看似沒有動作,但是一直都在輔助他們的戰鬥。讓他們戰鬥的效果提升不止一倍。
在槍兵隊的想念之中,錢汝君恢復了原本的生活模式。
而且由於開始大量使用炸藥,而炸藥是從空間裡面直接製造出來的,所以必須錢汝君去取出炸藥,要不然他們根本無法拿到炸藥。
在戰鬥的過程中,錢汝君很少在白天出現在各個工地,所以對於工地工程的進展非常的緩慢。
現在錢汝君把炸藥送到各個地方去,其實也改變了,學堂島學生的計劃,他們在可能的範圍裡面重新修改水圳,把水圳能夠擴及的範圍提升了好幾倍。
因爲有了炸藥他們就可以開山洞了他們當然不敢讓人民冒險,而是找了一個山洞來親自做實驗,而且點火的還是錢汝君,因爲學堂島學生可沒有應付炸藥的能力,所以初次使用,爲了安全,錢汝君不得不以身試法。
其實水圳的修改擴充了面積,相應的還有許多其他更多的改變。
比如說當水流變強的時候水流的沉積以及沖刷的作用就會變多,這個時候還要顧慮到他們會不會蒸發的問題,千頭萬緒,可以說又向學堂島學生砸來,不過學堂島學生普遍喜歡忙錄,而不喜歡閒在那裡,在忙碌的時候,他們會注意到自我的提升。
每一時每一刻都能夠提升,給學堂島學生極大的滿足。
看的所有的世界,隨着自己的運轉,錢汝君莫名其妙的開心,當她非常貧窮的時候,她不喜歡這個世界的變化,因爲每一個變化都對她的生活帶來挑戰。
但是她逐漸富有,富裕了,擁有很多的人手和金錢的時候,她卻開始喜歡變化,每一個變化都代表一個新的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