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櫻仙子很開心,笑的趴在他的枕頭上,說道:“你怎麼這麼容易臉紅啊,我是元神狀態啊,親你一口,你根本沒感覺好不好?”
楚雁棲扭過頭去,決定不理會她,她果然就是一個流氓,早些那些楚楚可憐的小模樣,都是忽悠人的,騙的他大把同情心,然後她就趁機吃他豆腐。
“楚雁棲,你前世談過戀愛嗎?”突然,羽櫻仙子好奇的問道。
“大概沒有吧……”楚雁棲苦笑,想想,他真是白活了兩世人生啊。
前世作爲一個神棍,人前人後,都是裝的一副道貌岸然,就算受極大盜墓團伙供奉,手裡着實有些小錢,也有些姑娘倒追過,也有人給他做個媒,可他真沒有真正談過戀愛。
“我這兩世爲人,最親近的女人,除了我前世的母親,就是你了。”楚雁棲苦笑道,“你說,我前世也長得不錯,爲什麼就沒有女孩子追我?”
“應該有吧,你沒有在意?”羽櫻仙子呵呵笑道,“正經問你,妖修寶典,你要不要?”
楚雁棲想了想,妖修寶典可以不要,但是,普通的修神秘笈,他還是想要的。
“過幾天我給你,你元神受傷了,這個時候不宜勞神。”羽櫻仙子說着,扇着小翅膀,準備沉入玉鼎,但突然她身形一頓,叫道,“楚雁棲——”
“嗯!”楚雁棲答應了一聲,但是下一秒,羽櫻仙子再次飛起來,然後抱住他的脖子,飛快的親了一口,得意的宣佈道,“你是我的!”
“流氓仙子,快到碗裡來。”楚雁棲不滿的說道。
羽櫻仙子輕笑不已,聲聲清脆,帶着小蘿莉的甜美,然後沉入玉鼎中。
楚雁棲哭笑不得,你隨身帶着這麼一個流氓仙子,你能夠怎麼辦?
在梅莊修養了七八天,楚雁棲才感覺恢復不少,一來桑浩然各色療傷藥材送過來,二來他終究年輕,身子給方面回覆很快。只是元神還沒有徹底的回覆,讓他有些苦惱。這期間,桑浩然也曾經明着暗着試探過,但是,他也是聰明人,有些事情好說,有些不好說,三分真,七分假,真真假假,倒也把衆人忽悠了過去。
唯一讓楚雁棲感覺奇怪的就是,無極居然沉得住氣,什麼都沒有問過。
在房間裡面窩了幾日,楚雁棲感覺他身上都要長黴了,趁着午後陽光不錯,他起身走了出去。
郝強忙着要跟上來,他直接揮手道:“我想要一個人在梅園裡面走走,你不用跟着來。”
“好的!”郝強一邊說着,一邊把一件金絲鳳羽的斗篷,給他披在身上,囑咐道,“這屋子裡面暖和,外面很冷的。”
“嗯!”楚雁棲答應着。
走到外面,一股清冷的風吹了過來,他不由自主的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吐出肺腑之間的濁氣,只感覺神清氣爽,空氣清新之極。
“在地球上,上什麼地方去尋找這等純淨新鮮的空氣啊?”楚雁棲一邊想着,一邊信步向着梅園走去。
梅莊,修建在半山坡上,滿山皆是梅花,據說——這裡本來是野生的梅林,後來別人開闢出來,修成梅莊,加上小心培養,這些年的梅花就越發的好了。
楚雁棲順着石階向上走去,沿路看到很多稀有的梅花品種,比如說,硃砂梅,綠萼,白雪,凝霜等等,雖然是梅花,竟然也開出了桃花的絢麗和熱鬧。
“咦——”楚雁棲突然站住腳步,擡頭看了過去,梅莊的西面,居然是深山老林,林間枝繁葉茂,山勢巍峨壯觀。而另外一邊,卻是浩瀚大海,正是無盡之海。聽得桑浩然說起過,西面就是十萬大山,山中有很多寨子,居住着一些當地的土著。
而無盡之海有着諸多傳說,據說,怕是仙人,也休想飛渡無盡之海。
楚雁棲感覺很神奇,難道就沒有人造船東渡無盡之海?桑浩然說,也有人造船出海,但出去的人,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不知道是否到達彼岸?
從無盡之海收回目光,他看着十萬大山中,林深路隱,遙想那些山中的寨子,想來也都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過着與世無爭的日子?如果果真能夠如此,那麼他就圖個一世逍遙,遁入山中,倒也不錯。
正在遙想之間,突然聽得有窸窸窣窣的腳步聲傳來。
楚雁棲回過神去,看到陳精鬼鬼祟祟的躲在一棵梅樹後面,偷偷的看着他,想要過來,似乎又不敢。
“過來!”楚雁棲吩咐道。
“是!”陳精聽了,忙着跑了出來,走到他面前,跪下道,“主人好。”
“嘴巴倒是乖巧多了。”楚雁棲聞言,不僅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陳精還是老樣子,雖然勉強像個人,但模樣還是狼模樣,讓人一眼看上去就不舒服,還透着幾分怪異。
“你鬼鬼祟祟的跟着我做什麼?”楚雁棲揹負着雙手,問道。
“主人……這個……這個……”陳精有些吞吞吐吐的說道,“小畜太過弱小了,因此主人遇上大敵,小畜卻是不能夠分擔一二責任,心中很是自責。”
“哦?”楚雁棲略略一沉吟,已經明白陳精想什麼了,“所以,你希望我給你妖修寶典,讓你能夠迅速的強大起來?”
“是是是,主人聰明。”陳精忙着說道。
“啪”的一聲,楚雁棲在他頭上拍了一巴掌,罵道,“誰教你的?”
“主人,我就是一頭畜生,他們都看不起我,怎麼會有人教我……”陳精哭喪着臉道,“我雖然是頭狼,我還膽小,我也貪婪,但現在既然已經跟着主人了,當然就要給主人分擔責任,不說妄圖保護主人,但希望主人下次碰到厲害對手的時候,我能夠做點什麼。”
“如此說來,我倒是冤枉你了?”楚雁棲一邊說着,一邊擡腳向着山坡上走去。
“主人,小畜是真心的。”陳精忙着說道,“我的皮不值錢,但如果我能夠修爲更高一點,能夠爲主人所用,豈不是值多了。”他一邊說着,一邊小心的伸手,扶着楚雁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