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白看着憂傷的女媧,心中忽然有些煩躁起來,對方的聖母,已經超越了李詩珍,甚至有些變態了。
“夠了!玉婉姐!醒醒吧!這是大界!是弱肉強食的地方!你還想回到那個牢籠嗎?你忘了他們是怎麼爲難你的了嗎?醒醒吧!我不希望你做惡人,但我希望你做個正常人!有着正常人的思維!而不是聖母!聖母婊!”
女媧被龍小白的吼聲嚇了一跳,愣在了原地。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對方對自己吼,以前可以說連大聲說話的時候都沒有。
周星星瞥了一眼身後,然後繼續扭頭看向前方。
邪尊沒有回頭,不過身體明顯抖了一下,他感覺到了主子的憤怒,生怕對方拿自己撒氣。
龍小白瞪着眼睛看着女媧,胸膛急速的起伏着,心裡越來越憋屈。
“刷!”女媧忽然飛了起來,有些害怕的看着龍小白說道:“小白,謝謝你救了我,我要走了。”說完,就要飛走,可是,腳腕卻被人抓住了。
“嘭!”龍小白把對方拉了下來,丟在了座位上,然後開啓了保護罩,開到了最強度。
“走哪去?老實呆着!龍爺冒着生命危險救了你,你再出事咋辦?難道還讓我去拼命嗎?”龍小白呵斥道。
女媧複雜的看着龍小白,雖然對方在呵斥自己,但話語中充滿了關心。她沒有感到委屈,甚至心底還有些異樣的溫暖。
“唉~玉婉啊~我在下面就教導你,做人不能太聖母,你咋就是不聽呢?你這樣不適合在大界生存的,真的。”
龍小白坐了下去,抓着對方的有些發涼的小手,苦口婆心的說道。
女媧被抓的俏臉一紅,低着頭,小聲的說道:“我知道,我也明白你的苦心。可是,我的生命讓我如此,也許,這就是我出現的原因吧。小白,也許,咱們真的不合適。”
“唉!算了!不提這些了!你看這樣好不好?我不也不去改變你,你也別試着改變我,咱們都做自己。不過前提是,你不能在想着離開!如果你離開我,我就殺人!殺很多的人!”龍小白惡狠狠的威脅道。
女媧一個激靈,忍不住罵道:“你真無賴。”
“哈哈哈!我的無賴又不是一天兩天的。好了,跟我談談你飛昇之後的故事吧。”龍小白想讓氣氛輕鬆一些。
“我~我飛昇之後,一直過的很平淡,直到被吞天抓來之後……”
女媧漸漸敘述了她的經歷,跟李詩珍當初所說的差不多,一直在天道學院潛心修煉藥劑學。
後來被吞天蛇帝抓來,以死相逼纔沒有被禍害,當然,還有她特殊的體質,只能自願。
可以說她飛昇之後的前半斷還是很快樂的,畢竟治病救人是她的最愛。而後半段則是一直在恐慌中渡過,說起來也怪可憐的。
龍小白此時已經擺上了美酒與靈果,與對方相對而坐,聽着對方緩緩的敘述,看着對方那淡淡憂傷的面容,不停的恍惚。
“小白,你呢?你飛昇了多少年?爲什麼我沒有在天道學院見過你?”
女媧同樣好奇龍小白的經歷,雖然對方在下界修煉的速度就很快,可是等級竟然比自己高兩個,讓她還是感到很震驚。
“咳咳~咋說呢~你要是不怕受打擊的話,我就跟你說。”龍小白輕咳了兩聲道。
“打擊?什麼打擊?你快說啊~”女媧更加的好奇了。
“嗯~截止到今天,我大概飛昇了四年零一個多月了吧。”
“吧嗒~”女媧手中的酒杯掉在了桌子上,驚得下巴差點沒有掉下來。不僅是她,就連知道的邪尊再一次聽說後還是感到一陣天道特麼的真的不公平。
“我說了吧~你會受打擊的。”龍小白無奈的說道。
女媧漸漸的恢復了過來,忽然俏臉變得古怪起來,忍不住問道:“你在大界,現在有幾個老婆?”
龍小白頓時尷尬,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說道:“不算沒過門的,有十一個吧~”說完,端起酒杯,想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
“不是吧?才這麼點?”女媧有些驚訝的說道。
“噗……”龍小白一口酒噴了出去,一點沒糟蹋的噴在了女媧的臉上。
女媧趕忙用衣袖去擦,樣子顯得有些狼狽。“你注意點。”
“咳咳咳!那個~對~對不起。不過玉婉姐,你的話讓我很無語,什麼叫‘才這麼點’?”龍小白哭笑不得的說道。
女媧擦乾了酒水,然後有用法力清洗了一下身上的酒味,這才說道:“不對嗎?你在下界有六七十個,大界才十來個就修煉到了宇宙後期,不是很奇怪嗎?”
“哦……這樣啊!你不知道,我找到大多是特殊物種,效果要比普通的好。對了,你在學院的導師,李詩珍,那個小聖母,也是哦~”龍小白漸漸的放開了,什麼也敢說了。
“什麼?導師也被你……”女媧有些錯愕,難以置信的看着龍小白。貌似,這個龍渣在大界不是要求數量了,而是質量!
邪尊在後面聽的恨不得馬上從炸天號上跳下去,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還特麼的沒有了根,簡直沒法活了。
“喂!我說你倆,能不能矜持的,這裡還有個未成年呢。”周星星在前面不悅道。
從出來到現在,龍小白就沒有正眼看過自己,簡直有異性沒人性。不!是有了新的異性,忘了舊的異性!
“小白,這女孩是誰啊?也是你的老婆嗎?”女媧好奇的問道。貌似在吞地府被憋了太多年,話變得多了。
“靠!老孃纔不是!”周星星罵道。
“閉嘴!我也沒承認啊!”龍小白幫着女媧懟了回去。
“咦?族長,她不是您的夫人嗎?”邪尊奇了怪了,自己可是喊了好多次夫人了。
“老孃說了!不是!”周星星對着邪尊吼道。
“夫人~啊不!姑奶奶,我錯了!”
“小白,這是怎麼回事啊?”
“我錯了……”
一時間炸天號上熱鬧了起來,沒有了先前的沉默,沒有了逃亡的緊張。也許,大家都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