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的俏臉閃過一絲糾結,輕輕的咬了咬嘴脣,最終保持了沉默。
龍小白當然明白對方什麼意思,同時心中暗喜,看來對方已經受自己的法力影響,已經愛上了自己。
既然這樣,那就讓對方徹底愛上自己吧!自己龍之精的被動效果可是很好的。
“我要進屋了~”
瑟瑟嬌軀一顫,猶豫了片刻,但丹田的火焰已經燒滅了她的理智。
“嗯~來吧~”說着,她徹底敞開了房門。
“臥槽!小白,悠着點,我說得可真沒……”周星星的聲音消失,被龍小白屏蔽了。
此時他的道紋正在一點點打開,粉色的法力正在從道紋時徐徐升起,哪裡還有心思管別的。
況且他對自己的法力很有信心,尤其是在自己運動的時候,哪個不是閉着眼睛享受,哪有心思種蠱。
“噗!”
“啊……嗚……”瑟瑟的慘叫被龍小白的嘴巴堵了回去,身體不停的顫抖,感覺自己要被撕裂了。
“轟!”龍小白乾脆來了一下狠得,身體大半的法力吐了進去。
“嗚!”瑟瑟猛然睜開了雙眼,一股濃濃的玉望直衝腦門,刺激着她的每一個細胞,差點把她燃燒了。
龍小白開始行動了起來,由慢變快,眨眼化爲了一道殘影。
瑟瑟已經徹底的迷失了自我,哪怕雪地上流下了朵朵紅梅花,但她已經感覺不到絲毫的疼痛,因爲飛翔的感覺已經徹底將疼痛覆蓋。
外面的風雪越來越大,已經將大山腳下的雪窩子徹底覆蓋,不過要仔細的看的話,就會發現在潔白的雪面上,出現了一道道波紋。
雪域四派的大軍還在仔細的搜尋着,可是那個紅衣女子就像是憑空消失了,無論怎麼找也發現不了半點蛛絲馬跡。
而在冰河的對面,除了一些失望加疑惑的北王探險者們,還有一名黑色斗篷男子看着石碑發呆。
在他的身後,還站着三名同樣戴着斗篷的人,不過護住了相貌,看不清模樣,甚至分不出男女。
“問一下,這壁障何時關閉?”斗篷男子拉住了一名男子問道。
那人先是一皺眉,這人也太沒禮貌了,不過待看清對方的修爲後,趕忙一禮道:“回前輩,壁障按理早過了一個月的時間,而幾天前也關閉了一次,但不知爲什麼又開啓了。壁障開啓,有進無出,所以只能等了。”
“哦?關了又開……我且問你,這段時間可曾看過或者聽說過有人進去?”斗篷男子繼續問道。
那人思索了一陣,忽然眼前一亮,說道:“回前輩,大概在半個多月前,有一名女子帶着兩名護衛進去了。聽說都是渡劫期的強者,不然也不會不在意石碑上的警告。”
斗篷男子微微的點了點頭,然後拿出了一個乾坤袋,丟到了那人的手。
“謝了。”說完,便順着壁障向遠處走去。而那一直沒有說話的三人緊緊的跟上,就像是三個稱職的護衛。
那人愣了一下,隨即掃了一眼乾坤袋,臉上浮現了一絲喜色。
斗篷男子順着壁障一直走了很遠,然後一攤手,一隻小蟲子出現在了掌心。
“瑟瑟,你沒事跑到這裡來幹什麼?難道遇到了目標?”說着,手掌一抖,小蟲子鑽進了壁障。
大概過了半刻鐘的時間,那隻小蟲子又鑽了出來。
斗篷男子接過了蟲子,閉着眼睛感應了片刻,隨即臉色驟變,驚呼一聲:“不好!”
“刷!”他毫不猶豫的鑽進了壁障,絲毫不在意那邊碑文上的警告。
而他的那三個沒控制的奴隸,沒有絲毫猶豫的鑽了進去。
不錯,他就是後來離開神蠱族地的那個老三,也是神蠱一族的一名長老,三長老。
三長老在離開了族地,直接到了東聖大界,先是聯繫自己控制的奴隸,爲自己找了一些美女爽了一把,然後便尋找瑟瑟的下落。
神蠱一族被控制的傀儡都有編號,只要是神蠱一族,大多都能同時下達命令,所以很快他便了解到瑟瑟去了北王大界,並且喚醒了那裡兩個渡劫期的奴隸。
後來經過打探,一路跟着對方來到了雪域城。說話,他在族地憋了那麼多年,來到雪域城後又開始了他腐敗的生活,痛快了玩了一場,才繼續尋找瑟瑟。
期間他喚醒了三名被控制的奴隸,用來協助自己。
剛纔他通過自己神蠱瞭解到,壁障裡面可謂是熱鬧非凡,正在尋找一個私自闖入的女子,這才讓他大驚失色。
……
雪窩子中,龍小白還在奮戰,瑟瑟同樣也在迎戰。兩人大戰了不知道多少回合,你來我往,打的不亦樂乎!
瑟瑟心中被粉色法力的影響已經消失,但這個強大的男人給她的快樂即便藥勁過後她還是不願意停戰。
雖然很疼,雖然有時候感覺自己要爆了,可是那無盡的飛翔感覺,以及那個男人時不時貢獻的龍之精,竟然讓她的修爲在提升,這是她想都沒想到的。
終於,她有些累了,疲憊了,房間也開始乾枯了。
龍小白也感覺到了對方的狀態,用盡全力收功,打出了最後一發。
“啊~~~”瑟瑟被最後一發的衝擊力直接送到了天堂,靈魂都跟着顫抖起來。
“叮!”
“恭喜主人,獲得經驗1500萬點!”
“……沒了?”龍小白趴在瑟瑟的身上,很無語的嘀咕道。
“回主人,沒了。”周辰辰回了句。
“唉~還不如我家木兮呢。”龍小白失望的搖了搖頭,就要站起身來。
“不要~不要走,再留一會。”瑟瑟兩根玉柱忽然捲起,夾住了龍小白。
龍小白想說:“還要繼續演下去嗎?”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來,也許這樣誤會下去,會是一個不錯的結局。
瑟瑟微閉着雙眼,睫毛微顫,也許是在偷偷的打量那個讓她飛了無數次的男人。
俏臉粉紅,紅脣似火,樣子極爲的誘人。
龍小白保持着進攻的姿勢,打量着對方,琢磨着接下來的事情。
忽然,閉着眼睛的瑟瑟柳眉微皺,臉上閃過一絲猶豫,緩緩的開口說道:“小白,對不起,也許只有這樣,才能讓你永遠屬於我。”
說完,正在接客的房門一鬆一緊,像是在呼吸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