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龍殿,三層。
耀月此時處於懵逼之中,是的,面對一件件稀奇古怪的東西,她的內心是迷茫的。
“小白,這都是什麼啊?”
耀月踩着柔軟潔白的地毯,順着邊緣一件件的看着。
吊牀、搖椅、吊環、繩索……甚至還有皮鞭、蠟燭……
她不明白,爲什麼這層空蕩蕩,什麼擺設也沒有,只有靠牆的這些稀奇古怪的東西。
忽然,她感覺腰部一緊,被人緊緊的抱住。
“這些,都是可以讓你上天的妙物,想不想試試?”
龍小白的話在耳邊響起,那特有的聖龍氣息,讓她的身體起了一層小疙瘩。
“小白,今天我是你的。”耀月被那氣息搞的有些朦朧起來。
“不,以後你也是我的。”龍小白說着,開始利用嫺熟的技術推拿起來。
“嗯~”耀月瞬間就翻了,翻得徹徹底底。
“刷!”兩人同時迴歸了大自然的懷抱,這裡,將是他倆的主戰場。
“白~一會~輕點~”耀月心中有一絲莫名的恐懼,對那未知事物的恐懼。不過,更多的是嚮往,是衝動。
“放心,龍爺可是老司機中的戰鬥機。”龍小白說着,便直奔主題。
“噗!”
“啊~~~”
……
白龍殿又顫抖了起來,而白龍的族人們,按照白龍殿顫抖的頻率快速的發展着。
現在白龍一族要世界幣有世界幣,要材料有材料,要藥劑有藥劑,最缺的,就是一個個能獨當一面的族人們。
五十八位飛昇一年多的龍夫人們開始輪流的使用時間加速陣法,開始服用更高級的藥水。
她們不需要太強的戰鬥力,她們只需要能承受住自己的男人,然後再讓那個男人送她們上天。
至於戰鬥力,現在白龍峽的財富,會把她們武裝到牙齒,更有大量的護衛,所以,她們只需要去努力提升。
白龍學院的學生一天天多了起來,那些飛昇的族人時不時會有突破的。
唐僧與阿彌陀佛也徹底的在這裡安頓了下來,不過他們牢記龍小白的話,不敢去教授那些龍子龍孫任何佛法。
二郎神、豬八戒等從新開始修煉,是的,飛昇之後就是從新開始。這一年多的時間,他們的修爲也是突飛猛進。
不過藥劑已經不再是無休止的服用,而是結合感悟道紋,並且經過一些實戰來修煉。
龍焰這個女暴龍,開始了天道學院的教法,甚至更狠,把這些小菜鳥們折騰的哭爹喊娘。
不管怎麼說,白龍一族正在以最快的速度發展着,就像是那顫抖的白龍殿。
……
盤古城外。
經過一年多的安頓,新的聖猿已經徹底的安頓了下來。做爲族長的大禹,也開始適應了自己的地位。
而孫悟空呢,他開始了瘋狂的修煉,他是高傲的,所以不想落在別人的後面。
尤其是他的好兄弟自掏腰包爲他在族地建立了一座時間加速的法陣,並且送來了大量的藥劑,讓他的實力如同坐火箭一般。
……
黑龍山脈自從上次失敗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動靜,龍炸天先不僅僅是無奈,而是有些恐懼,恐懼那龍渣的命,爲什麼那麼好,爲什麼那麼周密的計劃都死不了!
所以,他怕了,他怕再這樣下去會遭到瘋狂的報復。而且看白龍一脈那勢不可擋的發展速度,讓他有了深深的無力感。
於是,他需要發泄,而發泄的對象,就是那個還沒有找到的龍闊海!他要殺人,他要用龍闊海後人的鮮血來消除他內心的恐懼!
……
南帝大界,吞天城。
“啪!”吞天蛇帝一巴掌抽在了吞宇的臉上。
“廢物!魯莽!衝動!沒腦子!比你的大兒子還沒腦子!”
吞天蛇帝肺都快氣炸了,這段時間,四大界流傳的他兒子毀掉神蠱一族傀儡名單的事情,讓他都快瘋了!不!是臉都丟完了!
“父親!父親息怒!是小白龍!他特麼的陰我啊!還有那些傀儡!那些傀儡只有八個是真的,其它的都是假的啊!”
吞宇在回來之後就住手清除傀儡,由於他親眼在名單上看到了那二十個傀儡,所以以雷霆般的手段出擊。可是,知道那些人都除掉後才發現,竟然只有八個是被控制的,其餘的全是假的!
“哼!名單不是你親自看的嗎?你不是說名單沒問題嗎?還有,流傳的消息也說明,那龍渣是被逼無奈才說出來的。宇兒,你還不明白嗎?從一開始你就掉進了龍渣的局裡。”吞天蛇帝吐了吐蛇信子,雙眼閃過一道利芒。
“父親,他爲什麼要這樣做?爲什麼要給我設局?孩兒親眼看到了他的異火,那是一種冰一般的火焰,雖然是紫金色,但卻有種透明的感覺,與害地兒的火焰不太一樣。父親,孩兒不解。”吞宇迷茫的說道。
吞天蛇帝看着自己的兒子,臉上忽然閃過一絲失望。忍不住昂天長嘆:“唉……想我吞天蛇帝一世英名,後人卻一個個笨的要命!滾吧~這件事去修煉吧,等你永恆了,也許還能替我分擔一些。”
吞宇頓時臊的臉都紅了,到了現在,他依然不明白自己怎麼得罪了龍渣。
“是,父親。”
吞天蛇帝待吞宇離開後,臉色更加的陰沉了。
“小白龍啊~小白龍~不管你怎麼僞裝,終有露餡的一天!我等着你,等着你有資格站在我的對方,我親自會會你!那時候,那可惡的老龍就說不出什麼了吧?”
……
北王,雪域冰原,雪域城。
“爲什麼?爲什麼他們要攻擊我們?沒了~都沒了~多年的基業,全毀了!”
北掌門此時衣衫襤褸,躲在一家酒館的包廂裡,桌子上擺滿了酒壺。再他的對面,還有臉色蒼白,雙眼無神的南掌門。
“吱呀~”房門打開,兩名帶着斗篷的男子走了進來,然後關門,摘掉了斗篷,竟然是東掌門以及西掌門。
“完了~全完了~咱們雪域四派,完了~”東掌門癱坐在了椅子上,嘴脣都咬破了。
“老西,打聽到了嗎?爲什麼會有那麼多勢力攻擊咱們?”一直髮呆的南掌門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