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吆吆吆!不錯嘛!”
龍小白打量着豪華的房間,這是一個豪華的大套房,客廳裝修豪華且寬大明亮。
臥室七八間,每一間都裝修精美,且一應擺設齊全。
“那是,這也算是帝豪最好的房間了,不然咱們選這裡幹什麼?”白蓮花笑道。
龍小白滿意的點了點頭,來到卡薩拉之後,就居住在貧民區,這要走了,不用夜南的道鑽享受一把都對不起自己。
忽然,他看到客廳的茶几上有一臺一尺大小的光腦,隨即又看了一眼巨大的餐廳,不由的笑了。
“點一桌外星美食嚐嚐。”說着,點在了光腦上。
“刷!”一個美女的半身投影出現在龍小白的面前。
“尊敬的先生你好,請問需要什麼服務?”
“美酒美食統統上,最好的,記住!最好的!”龍小白再三囑咐道。
“好的先生,請稍等。”美女說完,便消失了投影。
“小白,那夜南怎麼還不來啊?”雀祖坐在了龍小白的身邊,很自然的靠在了對方的懷裡。
“呵呵~大人物嘛,總是有點架子的,反正這裡不錯,就等着唄。哦對了,一會酒菜上來,誰也別客氣。”龍小白囑咐道。
“咳咳~小白,幹喝啊?”虎祖摸着下巴問道。
龍小白瞥了對方一眼,然後看了一眼自己懷裡的雀祖,眼皮一跳,摟着對方起身,指着光腦說道:“你自己點吧。”
“哈哈哈!還是小白懂我啊!”虎祖興高采烈的點開了光腦,然後對着那美女投影說道:“來倆妞,漂亮點的!”
“好的先生,請問有種族要求嗎?”美女甜甜的笑道。
“有!”虎祖眼睛一亮,然後思索了片刻說道:“虎族就算了~玩膩了,我想想……”
“兩個貓族,越野越好。”龍小白忽然說道。
“納尼?”虎祖一愣。
“好的先生,我們這裡的貓族很有野性,包您滿意。”美女笑道。
“你們兩個呢?幹喝嗎?”龍小白對着龍祖與龜祖說道。
“咳咳~我就算了,當着你這晚輩……算了,算了。”龍祖搖了搖頭。
“老龜我練得童子功……”龜祖說得更直接。
“且!裝正經!”虎祖鄙視了兩人一眼,然後對着美女說道:“就兩個貓族吧,快點啊!”
“是,尊敬的先生。”
龍小白對着虎祖投了個曖昧的笑容,然後摟着雀祖走到了窗邊,從88樓看着外面的景色,從這裡,可以看清大半個卡薩拉城。
“你打算在這裡住多久?”白蓮花也走到了窗邊,看着外面問道。
“這說不準,要看看夜南什麼意思。唉~怎麼不能安逸太久,希望這次夜南能幫到咱們,讓咱們無聲無息的離開卡薩拉。”
龍小白想到前途漫漫,不知有多少殺手在等着,就忍不住一陣頭疼。主要的原因是,他以及同伴們實力太低,能不能抗住追殺誰也不知道。
“其實,我覺得,應該多留一段時間,讓龍祖他們也突破神使期。上位神徒,跟神使期的差距很大。”雀祖看了一眼龍祖三人說道。
龍小白點了點頭,看向白蓮花問道:“小花花,你的藥煉製的怎麼樣了?”
“這三個月已經把那些材料煉光了,出了一批藥水,已經分給了他們,只留下了一些備用的。”白蓮花說道。
“靠!不提我都忘了!這個給你,看看怎麼樣?”
龍小白這時候纔想起了自己神墓中搞到了的那些煉藥原料,趕忙拿出了那枚乾坤戒指。
白蓮花接過戒指看了一會,不由的雙眸放棄了光芒,忍不住看向龍小白。
龍小白點了點頭,給了對方一個會意的眼神。現在是酒店內,鬼知道這裡的一切夜南有沒有監視。
“小白,我覺得,雀祖的提議不錯,咱們應該留下一段時間。”
白蓮花想到了那批材料,就是一陣激動,準備全部煉掉,出一批高級藥水。
“看看再說,見完面後再做安排。”
龍小白說着,雙手放在窗臺上,低頭看着下面,心中忽然冷笑起來。這麼久了對方還不來,要說沒有監視鬼才信!
……
帝豪大酒店,666號房間。
夜南坐在豪華的沙發上,翹着二郎腿,看着對面牆壁上的一塊屏幕,上面顯示的正是龍小白等人。
“公子,看來他們打算常住了。”曼陀羅看着屏幕清冷的說道。
“這不出我的意料,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實力太低。龍小白上次從我這裡搞了一大筆道鑽,不把道鑽變成實力的人,纔是沒遠見的人。而這個龍小白,很有遠見。”
夜南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屏幕,他的目光,一直在白蓮花的身上。其實,他最感興趣的,是那個命運之女,那個生下來就註定不平凡的女人。
“呵!公子,真是花別人的道鑽不心疼啊!”曼陀羅忽然笑了。
只見屏幕上進來兩個妖豔無比,身材暴露的貓女,後面還跟着幾輛餐車,全是帝豪大酒店最好的美食美酒。
夜南眼皮一跳,想起那龍小白來的時候,給了服務員一顆道鑽,還從人家身上拿了回去,讓他不得不懷疑,對方是個萬年不遇的吝嗇鬼。
“公子,開宴了,是不是過去?”曼陀羅說道。
“走吧~過去會會他們。”夜南說着,站起身來。
毒蛇與曼陀羅同時看了一眼屏幕,裡面的龍小白衆人已經開始了胡吃海塞,彷彿一羣美酒見過世面的土老冒。
……
“瑪德!這外星美食也就那樣,還沒有地球的好吃。”龍祖一邊吃着,一邊抱怨道。
“……”衆人無語,貌似就他吃的歡實。
忽然,房間門自動打開,根本沒有通報。
衆人扭頭看去,發現一直等的夜南出現在了門口,身後還站着毒蛇與曼陀羅。
“哈哈哈!南兄,你怎麼纔來啊!來,坐坐!”
龍小白站起身來,白蓮花等人也站起來身來。
“有些事情耽擱了,所以晚來了一會。”
夜南一邊說着,一邊打量着衆人。尤其是那個白衣女子,一直蒙着面,從來沒有取下面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