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小白嚇了一跳,這才發現宮殿內還有幾個美麗的精靈侍女。
“退下吧。”艾薩拉羞紅着俏臉看着驚慌的侍女說道。不過,在她轉頭的那一刻,雙眸閃過一道綠芒,想要殺人的綠芒。
幾個侍女不明覺厲的看了看自己的王,又看了看那個笑眯眯的帥氣男人,齊齊的打了一個冷顫,默不作聲的離開了宮殿。
“坐吧。”艾薩拉指着大殿中的一截樹樁說道。然後自己並沒有坐到上面的王位上,而是坐在了樹樁的對面。
龍小白不客氣的坐了上去,並沒有好奇的去打量這裡的環境,而死笑眯眯的看着艾薩拉,心裡想着一會是在這裡還是在乾坤世界中。
“刷!”兩盞用樹木做成的酒杯出現在了桌子上。然後艾薩拉有拿出一壺酒,在杯裡倒了當被淡綠色的液體。
“嚐嚐,我們精靈族用百樹精華釀出的百木酒。”艾薩拉把酒杯推到了龍小白的面前。
龍小白不動聲色的兌換了一顆仙品的解毒丹放在手中,在端起酒杯之時放到了裡面,然後一飲而盡。
精靈族的毒,他可是領教過了,直接就是最好的仙品解毒丹。
“哈……好酒!好酒!”
“好酒那就再喝一杯。”艾薩拉又給龍小白到了一杯。
龍小白砸了砸嘴,貌似這酒沒毒,只是勁頭比仙酒還要烈,一杯下去就感到腹部一股熱流。
“美麗的女王,你怎麼不喝?”
艾薩拉微微一笑,伸出芊芊玉指捻起酒杯。“共飲。”
“等等!來點情調。”龍小白說着,把胳膊穿過了對方的胳膊,準備交杯酒。
艾薩拉並沒有拒絕,而是略帶羞澀的點了點頭,把酒杯遞向了自己的紅脣。
龍小白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對方,酒杯卻已經到了嘴巴。
忽然,艾薩拉輕抿了一口,然後說道:“我餵你吧~”說着,把自己喝過的酒伸向龍小白的嘴邊。
龍小白臉色一喜,心中卻是冷笑。“呵呵~我也餵你。”他也把剛喝了一點的酒遞了過去。
兩人就這樣你餵我,我餵你,待雙方的酒杯同時碰到各自的嘴脣之後,都不由自主的在裡面看了一眼。
“哇哦!美麗的女王,這酒的顏色變深了。”龍小白看着遞過來的百木酒說道。
“龍渣勇士,你的酒爲什麼出現淡淡的粉色?”艾薩拉同樣發出了疑問。
“哈哈哈!”龍小白大笑一聲,把酒杯丟在了桌子上。然後說道:“我有一位紅顏,曾經用她喝過的一口酒,幫我陰死了一名聖級。”
艾薩拉眼角一抖,也把手中的酒杯放在了地上。
“既然龍渣勇士不信我,那就請你帶着聖女上路吧。”
“不不不~你們精靈族的毒我是領教過了,所以很小心。”龍小白搖着頭說道。
“哦?是這個嗎?”艾薩拉說着,一口綠色的霧氣噴向龍小白。
龍小白並沒有閃躲,而是笑眯眯的看着噴來的毒霧。
“你~你怎麼沒事?”艾薩拉驚得想要站起來,卻被龍小白一把抓住了手。
“呵呵~沒想到女王擅長玩毒,在下也有一種毒,想與女王討教一下。”龍小白揮手掃了掃面前的毒霧說道。
“哈哈哈!龍渣!我是精靈王,管理着世間植物。世間有毒的植物何止萬種,真的以爲我會怕……”
“呼!”龍小白對着艾薩拉的張開的小嘴就是一口濃郁的粉色法力。
“呃!”艾薩拉先是被那濃郁的法力噎了一下,隨即感到一陣的眩暈加燥熱,潔白的小臉瞬間通紅無比。
“這是什麼?!”她驚呼着甩開了龍小白的手,祭出法杖在身前打了一個綠色的光罩,驚駭的看着對面笑的有些銀蕩的男子。
“嘎嘎嘎!這是我的毒藥,一種很奇妙的毒藥。怎麼樣?感覺不錯吧?”龍小白站起身來,一步步走向艾薩拉。
艾薩拉此時感覺身體越來越熱,心底一種莫名的異樣感油然而生。
“萬木之靈,聽吾召喚……”
“嗡!”那碧綠的小法杖的頂部冒起了翠綠的光芒。
“嗚……”龍小白一拳砸出,砸在了對方身前的光罩之上。
“嘭!”光罩炸裂。
“嘎嘎嘎!艾薩拉!你惹到龍爺,已經註定了你的命運!”
“轟!”龍小白身上的粉色法力猶如河水決堤般涌向艾薩拉。
艾薩拉快速的唸完咒語,腳下生出了無數的藤蔓。可是藤蔓在接觸到粉色的霧氣之後,竟然微微的顫抖起來。
“叮!”
“被動技能:超級恢復觸發。”
隨着系統的提示音,精靈王的宮殿瞬間被濃郁的粉色霧氣包裹。
龍小白揮手打出一個巨大的防禦罩,把聲音以及粉色的霧氣全部隔斷在宮殿內。
“你~你這法力~有……”艾薩拉終於知道了這粉色法力的效力,可惜,一切都晚了。
只見她身體緩緩的癱倒在地上,感覺自己在被火焰燃燒。
“呲啦!”
精靈女王艾薩拉徹底迴歸了自然神的懷抱。
再看那些被他召喚出來的綠色藤蔓漸漸的變成了粉色,開始在地板上增長,顫抖。
龍小白看着這場景忽然感覺很熟悉,貌似在一些~咳咳~在一些某小國的愛情動漫上看到過。
“龍~龍渣~你無恥~”艾薩拉一邊說着,一邊雙手忍不住行動起來。
“滴答~”一聲水底落地的聲音。
龍小白聽到這悅耳的聲音不由的笑了,自己不是尊級時,全部的法力就能讓當時尊.中期的魔姬氾濫成災。
而現在,自己是尊.中期!艾薩拉早已經一發不可收拾了。
“滴答~滴答~滴答……”隨着水滴聲,艾薩拉的動作快了起來,甚至開始發出一陣陣悅耳的歌聲,如同大自然的歌唱。
龍小白臉上掛着微笑,邪異的微笑。這身材修長的精靈女王,已經徹底的泛濫了。
“¥#¥%%¥”艾薩拉忽然發出了一陣陣奇妙的歌聲,語言龍小白聽不懂,但曲調確實那樣的奇妙,給人一種非常奇怪的感覺,彷彿在召喚着什麼,又像是在祈禱着什麼,又彷彿是在對這大自然傾訴着什麼。
“呲啦!”龍小白的白袍忽然被刺穿,低頭一看,已經不見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