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一個人,愛上一座城 震驚
張曉甚至不敢回頭多看一眼,生怕會看到佟燁華那一雙幽深的眼眸。可是,她已經做出了選擇,又或者說從最初到現在,她的選擇一直都沒有改變過,她的心裡只容得下老曾一個人。
見她走過來,曾司城寵溺地笑了笑,輕輕地牽着她的手朝着包廂走去慶。
“你要是再不出來,我都以爲你掉進馬桶裡了。”他故意打趣地說道。
張曉尷尬地扯了扯嘴角,她並不打算隱瞞他什麼,於是,頗有些無奈地說道:“在洗手間碰到佟總的女朋友了,她找我閒聊了幾句,我總不能裝高冷不搭理她吧對了,那個美女你也見過了,就是我們剛進來的時候站在佟總旁邊的那個。”
曾司城薄脣微勾,平靜的面容不動聲色,心裡卻早已經得意起來,她這是特意跟他解釋嗎是擔心他誤會吧
“嗯,我記得。發”
似是想起什麼,張曉微微笑了笑,故意湊到他的面前,眯着眼睛小聲地問道:“你就一點都不好奇我跟她之間都說什麼了嗎”
她一湊過來,一股極淡的香水味兒立刻瀰漫在他的鼻尖。曾司城微微一怔,下意識地想要將她抱進懷裡,卻又想起地方不對,立刻輕咳一聲,以掩飾自己內心的尷尬。
“我沒那麼大的好奇心,不過,你要是想說的話,我也不介意洗耳恭聽。”
見他一副事不關已的模樣,張曉也沒興趣說下去了。
“我餓了,吃肉”
有時候,曾司城總覺得張曉一點都沒有變,似乎還跟以前一樣,會偶爾在他面前流露出不一樣的神態來,或嬌,或嗔,或媚。
張曉跟曾司城從餐廳走出來的時候,又碰到了佟燁華,他整個人已經喝得不省人事了,除了張小彎扶着他之外,旁邊還有一個她不認識的男人。從他們身邊走過去的時候,張曉明顯感覺有一道很不友好的目光盯着她,她下意識地往後瞅了一眼,剛好捕捉到張小彎躲閃的眼神。
她有些無奈地撇撇嘴,剛纔在洗手間,她已經把事情說的很清楚了,誰知道人家張小彎根本就沒有聽進去。
“燁華,你小心一點”
扶他上車的時候,腦門差點就磕在車門上,張小彎忍不住驚呼了一聲,生怕會弄傷他。
佟燁華醉得厲害,根本聽不見張小彎的聲音,偏偏,他醉成這樣了,還能呢喃地吐出幾個字來:“曉曉,你別走”
他的聲音很小,可是,守在他的身邊的張小彎卻聽得一清二楚,她自然也知道佟燁華嘴裡念着的“曉曉”是誰。
“佟燁華,你醒一醒,好不好就算是那個女人再好,她現在也已經有別的男人了,她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的。”
張小彎氣不打一處來,可是,看到他醉醺醺的樣子,又實在是不好下手,要不然的話,她非要揍他一頓不可。
他很快就安靜地下來,輕輕地靠在椅背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睡着了。
張小彎微微嘆息,只好開車將他送回家。
又從倒車鏡裡瞅了一眼醉的不省人事的女人,自嘲地i笑了笑,她跟一個醉酒的男人計較什麼這不是跟自己過意不去麼
回到家裡,張曉跟老曾打了一聲招呼之後,就直接找了衣服朝洗手間走去。或許是因爲晚上沒怎麼睡好,這才九點鐘不到,她就有些困了,回來的路上要不是她一直堅持,肯定會在坐在車裡睡着的,如今到了家裡,她是再也堅持不住了。
曾司城早就注意到她的異樣了,困得那麼厲害,還一直堅持着不肯睡。
雖然昨晚上他的睡眠也不太好,不過,他的精神還算比較好,沒有着急去睡覺,而是進了書房整理新項目的一些資料。
張曉從洗手間走出來,頭髮溼漉漉的,用一根毛巾擦了擦,然後又用吹風機吹。可是,她已經困得不行了,根本就沒什麼耐心繼續擺弄一頭的長髮,她心裡想着,要不要抽個時間去把頭髮剪了算了,這頭髮長長了太難打理了。
吹了幾下,她就把吹風機放在一旁,準備上chaung睡覺。
還不等她躺下,就聽到一陣腳步聲,還有開門的聲音,張曉的心裡頓時莫名地緊張起來,然後就聽到一個熟悉而低沉的聲音在頭頂上響起
“頭髮都還沒有吹乾,你是想明天早上起來感冒嗎”
呃,張曉無奈地撇撇嘴,她不是不想把頭髮吹乾,是真的很困很困了。
見她沒有作聲,曾司城直接拿過吹風機,然後在牀頭附近找了一個插座口,淡淡地說道:“坐着別動我幫你吹”
張曉微微一愣,下意識地想要縮回被窩裡。
“不想感冒就聽我的”
他又補充了一句,張曉擡眸,想偷偷地瞅他一眼,卻不想被他抓了個正着,一瞬間,她的臉頰突然就紅了起來。在他灼灼的目光的注視下,張曉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藏起來。
曾司城挑了挑眉梢,很滿意地笑了起來。
他一手拿着吹風機,一手撥弄着她的長髮,微熱的指尖有意無意地從她的耳尖劃過,惹得她不由得一陣悸動,緊緊地抿着脣角,生怕自己會一個不小心發出不和xie的聲音來。
從吹風機裡送出的暖風,緩緩地拂過她的頸脖,緊接着是他的指尖
張曉總覺得,他是在故意捉弄她,要不然的話,他又怎麼會折騰出這種花樣來。她頓時有些後悔讓他給自己吹頭髮了,早知道會這樣,就算是眼皮子搭在一起了,她也會吹乾頭髮再睡覺。
溫熱的風,絲絲縷縷地拂過髮根,拂過髮梢,也輕輕地從她的心尖兒掠過。
張曉偷偷地用眼角的餘光打量他,那一張俊逸的臉龐沒有絲毫多餘的表情,看起來,他很認真地幫她吹頭髮,絕對沒有絲毫其他的心思。
只是,在她將目光收回的時候,他的嘴角才流露出一抹狐狸般狡猾的笑意。
“好了嗎”張曉皺眉問道。
她終究是有些沉不住氣了,那一股若有若無的曖昧氣氛,讓她渾身覺得都不舒服,就像是置身於一個暖爐中。
曾司城微微勾脣,自然是看出她着急了,嘴上卻依舊說道:“再等一會兒,那是就好頭髮要是吹不幹的話,明天早上起來一準會感冒。”
張曉沒轍了,只好耷拉着腦袋,任由他繼續在擺弄自己的頭髮。
“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他笑了笑問道,語氣很隨意。
張曉抿着脣,沒好氣地翻了一個白眼,卻還是軟軟地說了一句:“還要多久纔好啊我好睏哦”
曾司城不由得勾起脣角,依舊慢條斯理地用修長的手指幫她梳理着長髮,語氣透着一絲低低的沙啞:“很快就好彆着急。”
張曉只好又“嗯”了一聲,就當是自己聽見了。
好一會兒,就在張曉覺得自己快要睡覺的時候,他總算是把吹風機關了。就在她以爲可以躺下去的時候,他突然湊到她的面前,溫熱的指尖緩緩地從她的頭皮掠過。
與此同時,好像有一股電流從她的小腹竄過。
張曉輕咬着脣角不作聲。
誰知道,他沒有進步一步的動作,而是似笑非笑地瞅了她一眼,“剛纔不是說困了嗎現在可以睡覺了。”
“那你呢”她下意識地問了一句。
忽又看到他促狹的眼神,張曉的臉頰瞬間一片通紅,一直穿透了耳後根。她立刻尷尬地笑了笑,有些惱怒鑽進了被窩裡,用被子將腦袋緊緊地捂住,生怕他會嘲笑她。
良久,也沒有聽到聲音,她自以爲他已經離開了。
於是,張曉小心翼翼地掀開被角,剛稍微露出一雙眯着的眼睛。下一刻的時候,她頓時就愣住了,老曾根本就沒有離開,而是一直坐在牀頭邊,一雙幽深的眼眸意味深長地瞅着她,毫不掩飾眼眸中的那一絲笑意。
她還想把自己藏進被子裡的時候,一隻強有力的手立刻就阻止了她。
他笑,笑容裡透着寵溺。
張曉瞪大眼睛望着他,一絲都忘記了呼吸,只是安靜地注視着他漸漸靠近的柔和的臉龐。
很快,眼前的光亮由一抹陰影取代,他近在咫尺,灼熱的呼吸輕輕撲在她的鼻翼間。張曉不敢大聲地喘氣,亮若星辰的眸子裡閃爍着愕然的神色,分明在說:你,你想幹什麼
曾司城薄脣微勾,似是讀到了她眼裡
的意思,溫熱的指腹落在她光潔的額上,緩緩地往下撫摸,最後在她緋色的脣瓣停留下來。
他輕輕地來回摩挲着,帶起一陣陣的顫慄。
張曉的心裡莫名地一陣慌亂,她突然想要推開他,可是,她的雙手被包裹在被子裡,絲毫都動彈不了。
“曉曉,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我們都一起忘記,好嗎”
他緊緊地蹙起眉,深邃的雙眸安靜地注視着她。張曉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是,還不等她把話說出口,一個微涼的脣瓣就已經落了過來,狠狠地侵住她的紅脣,近似啃咬。
張曉痛得悶哼一聲,眉宇間也冷不丁微蹙。
他卻沒有打算放過她,在她失神的那一刻,他靈巧的舌尖已經飛快地竄入進去。張曉只覺得自己連呼吸都困難了,肺部的空氣也越發的少了起來,她想要伸手推開他,卻又覺得渾身痠軟的厲害,使不上一絲的力氣。
很快,她的雙手被他綁在了頭頂上,她聽到他低沉而又暗啞的聲音:
“曉曉,我們再要一個孩子”
曾司城知道,也只有再要一個孩子,才能修復她心裡的創傷,他也一樣。
有那麼一瞬間,張曉愣住了,眼睛陡然睜開,清亮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下一刻,她整個人又湮沒在他的熱情中。
張曉記不清自己是昏過去的,還是因爲太困了睡着了,總之,這一晚上她睡得很熟,已經很久沒有睡得這樣安心過了。
她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多鐘了,外面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身邊的人已經不見了蹤影,唯獨留下空氣裡一絲曖昧的氣息。
張曉不由得彎起脣角。
她看了一眼牀頭櫃上的鬧鐘,無奈地扯了扯嘴角,幸好不用上班,以她現在的狀況,今天肯定就得請假。
雙腿說不出的痠軟,就連腰肢兒也酸酸的。一想起昨晚上瘋狂的折騰,張曉頓時有些無語了,下次一定要告訴他,節制節制要不然的話,她一整天都不用下chuang了。
張曉試着下地,雙腿的痠軟又讓她冷不丁地皺眉,她沒有穿衣服就直接走進了浴室,然後她被自己身上一片片的“草莓”給驚呆了,還有脖子上,那幾個印記再明顯不過了。
她有些哭笑不得。
連忙將自己的身體沖洗了一下,然後又換上一套乾淨的衣服,今天一整天,她都不打算出門了,反正外面也下着雨。
張曉赤着腳走到客廳,想給自己弄點吃的,然後她在冰箱的櫃門上看到看到一張紙條,是她一直熟悉的字跡
蒸鍋裡又包子,還稀粥,你熱一下就行了。要是覺得在家裡待着悶的話,你可以來公司找我,又或者去逛逛街。
對了,你送給我的衣服我已經穿走了,很合適。
張曉莞爾,走到竈臺旁邊,液化氣竈上還放着一口不大的蒸鍋,她掀開蓋子瞅了一眼,裡面果然有一屜小籠包,還有一碗稀粥。
這食量
她好像沒怎麼能吃吧
可是,事實證明,她還是沒有抵擋得住美食的誘惑,一屜小籠包,外加一碗稀粥,全都被她消滅了。
這小籠包是她以前最愛吃的,每個週末的晌午,他都要帶她去吃一次,爲什麼不是早上呢因爲他和喜歡摟着她一起睡懶覺。
總算是填飽了肚子,張曉剛想給自己倒一杯水,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立刻響了起來。她連忙跑過去,看着屏幕上顯示的熟悉的稱呼,嘴角不由得微微揚了起來。
“起牀了”
手機裡傳來的聲音透着說不出的寵溺,張曉不自覺地臉紅起來,卻還是脆生生地應了一句:“早起了,剛把你留的東西吃了。”
“吃飽了嗎要是不夠的話,我再給讓人給你鬆一點回去。”
他還真把她當豬了她有那麼能吃嗎張曉忍不住在腹、誹了一句。
“不用了,我已經吃的很飽了。對了,晚上回來吃飯嗎”
“稍等一下。”
曾司城將秘書蘇眉叫進來,
問了一下關於他今天一整天的安排,蘇眉一時也沒弄清楚什麼狀況,一五一十地將今天的安排說了出來,然後又補充了一句:“老闆,晚上的飯局市裡的一個領導要參加,您務必出席的。”
聽她這麼一說,曾司城微不可見地皺眉,淡淡地說到:“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蘇眉應了一聲,又偷偷地瞅了一眼自己老闆,這才疑惑地走出去,順便把門關上。這幾天,她一直都發覺自己老闆有些不對勁兒,說是有喜事要宣佈,可這都幾天過去了,也沒見着有什麼動靜,難道是老闆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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