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她萬分自責,作勢要脫墨少卿的外套,“我去給你洗乾淨。”
墨少卿挑着眉梢看着她,“溫暖,公開場合你就脫我衣服,不好吧?”
夏溫暖的心莫名的跳漏了一拍。
爲什麼每一次他叫她的名字,都能讓她心跳加速?
“不……不好意思。”夏溫暖舌頭都捋不直了,後知後覺自己的舉止不妥當,“我只是想幫你把衣服弄乾淨。”
她怯怯的看向墨少卿,不期然撞上他盛着淺淺笑意的雙眸。
原來他笑起來,也是這麼好看的。
失神間,夏溫暖的手上多了一件外套,是墨少卿脫下來的。
她用疑惑的眼神詢問他,他只說,“洗乾淨也不能穿了,你替我拿着。”
夏溫暖“哦”了聲,過錯方是她,墨少卿說怎麼着就怎麼着吧。
突然,夏思穎衝過來奪走了墨少卿的衣服,直接看向衣領的內側找logo。
可是……居然是空的?
沒有商標,沒有交疊在一起的LV,也沒有Gucci的字樣,再不來個阿曼尼也行啊,可是空的是什麼意思?
雜牌?
夏思穎再看向墨少卿的手,也是空的,他帶不起手錶?
再看他腳上的鞋子,很乾淨,但同樣看不出牌子。
夏思穎這纔想起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墨少卿是什麼人?他有錢嗎?
“夏小姐。”墨少卿目光淡淡的看着夏思穎,“你對我的外套很感興趣?”
夏思穎方覺失禮,
把外套塞回夏溫暖手裡,笑呵呵的問墨少卿,“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洗乾淨,要不送回專賣店去問問他們要怎麼洗?”
“這不是專賣店的衣服。”墨少卿說,“紅酒而已,過一遍清水就能洗乾淨了。”
夏思穎聞言,心裡涼了一大半。
衣服是雜牌確定無誤了,可是這個男人連乾洗都不知道?有錢人哪個的西裝不是乾洗的?弄了半天,這個男人徒有其表?
“那個,夏溫暖,你好好跟墨先生道歉,我先走了。”
說完夏思穎就消失了。
一個男人,長得再好看,沒錢,她也不要!
夏溫暖算是明白過來夏思穎剛纔在旁敲側擊什麼了,又看了看墨少卿的臉色,他似乎什麼都沒有察覺到。
幸好。
想着,夏溫暖隨手把墨少卿的外套疊了疊,掛到手臂上。
再看向墨少卿,意外的發現他的目光正盯着她的手看,夏溫暖疑惑,“怎麼了?”
墨少卿收回目光,“沒什麼。”
只是,他第一次看見那件外套被人那樣小心的摺疊收藏,而且……夏溫暖的手很好看。
“噢。那個——”夏溫暖指了指墨少卿的襯衫,“你那件衣服有沒有溼?”
“怎麼?”墨少卿好整以暇的看着夏溫暖,“你想讓我把這件也脫下來?”
夏溫暖頓時搖頭如撥浪鼓:“不是不是!我只想說,如果溼了的話換掉比較好……”畢竟這樣的場合,穿一件髒掉的衣服有損形象。
墨少卿笑得那樣愉悅,“
我的襯衫沒事,你拿好外套就好。”
夏溫暖後知後覺墨少卿剛纔是故意逗她的。
哎,他看起來不像那麼惡趣味的人啊……
正想着,手腕突然被人扣住,是墨少卿,他帶着她往前走。
墨少卿從出現開始就是焦點,現在他這樣牽着夏溫暖的手腕,雖不是很親暱,但已經有無數道利劍一般的目光唰唰刺向夏溫暖。
夏溫暖恨不得跳進某個地縫裡,掙扎了兩下低聲說,“你先放開我,有話好好說!”
墨少卿回頭淡淡看她一眼,“你跑了我怎麼找你?別說話,跟着我。”
他儼然是不容置喙的語氣,說完扣着她的手還緊了緊。
這下,夏溫暖就是掙扎也不能了,只能欲哭無淚。
殊不知,墨少卿的“特殊待遇”是在場其他女人夢寐以求的,夏溫暖很快淪爲了女人們討論的對象,然而誰都不知道她是哪家的千金。
她就和墨少卿一樣,成了這場酒會的焦點,卻沒人知道他們的身份,更沒人知道他們從哪裡來。
“哎?這兩人該不會是什麼隱形富豪吧?”有人疑問。
夏思穎在心裡嗤笑,別人不知道夏溫暖什麼來頭,她還能不清楚嗎?
只是那個墨少卿……真的只是空有一副俊美長相,卻只穿得起雜牌西裝的窮小子?
那些投來的目光愈發的凌厲,夏溫暖只好跟墨少卿妥協,“我保證不跑,你先放開我。”
墨少卿話鋒突轉:“你把果汁灑到我的外套上,是不是要跟我道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