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剛纔弄掉了?”李牧自言自語地說道。
“不是你弄掉了,是進入‘雷霆之果’了。”說話的人竟是白衣。
“白衣,你怎麼突然來了?我還沒吹響綠葉呢!”
李牧高興地迎上去,在這不毛之地呆的久了,看到一個熟人的心情用激動來形容也不爲過。
“你是沒吹響綠葉,可你取下了‘雷霆之果’。”白衣指了指李牧手中的紫色珠果。
“你是說這珠果,原來它叫‘雷霆之果’啊!怎麼?這‘雷霆之果’不能摘嗎?”
李牧輕輕地撫摸着手中的珠果,這是他好不容易取下的,可不會輕易交出來。
“這雷霆之果需要歷經一千五百萬次以上的雷霆洗禮才能成熟,一千五百萬次的雷霆洗禮至少需要五百年的時間,也就是說你手上的這粒果實起碼是五百年份以上,你覺得能不能摘?”
白衣的一席話說的李牧目瞪口呆,他主要是被這雷霆之果碩長的成熟時間給震驚到了。
“可它既然已經成熟了,我摘下來也沒什麼大問題吧!”鎮定下來之後,李牧下定決心要保住這顆雷霆之果,雖然他還不知道它的功效。
“你摘下是沒問題,但你不是幻戒的主人,你得把這雷霆之果交給我。”白衣朝李牧伸出了手。
“不給!我就是幻戒的主人,就算你現在不承認,以後也會承認的!”
李牧直接拒絕道,“再說了,這雷霆之果已經成熟,你先前怎麼不來摘,現在我摘了你就想搶過去。”
“哼!湊小子,枉我還好心帶你到這裡修煉,這雷霆之果是難得的靈物,我只有培育權沒有采摘權,要不然哪會會有你小子什麼事?”
白衣吹鬍子瞪眼,似乎被李牧氣的不輕。
“哈哈哈……”聽了白衣的解釋,李牧忍不住大笑起來。
“你笑什麼?臭小子,要是知道你會摘下雷霆之果,我纔不會送你來這裡呢!”白衣一副後悔莫及的模樣。
“可你怎麼知道如何採摘雷霆之果的?”他又加了一句。
“這個嗎……”
李某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繼而他將自己如何取下珠果的過程一五一十地說給了白衣,這下更是將白衣氣得捶胸頓足。
“雷霆之果放在你那裡也行,但你絕對不能吃下它!”
白衣退了一步,李牧一聽,覺得探聽雷霆之果秘密的機會已經來臨。
“可以可以,我可以等到白衣前輩認同我的那天再吞服下這雷霆之果,只是……”李牧賣起了關子。
“只是什麼?”白衣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
“只是要是碰到比這雷霆之果還要好的靈物之時,我可能會將它拿去交換,這樣一來,我也就沒機會服下它了。”
李牧一邊嘆息着一邊準備把雷霆之果收進幻戒。
“你這個不識貨的臭小子!”白衣突然暴跳起來。
“雷霆之果是難得的聖物,將它吞服之後,不僅可以免疫一切的雷電類攻擊,其內發出的溫和雷電還會無時無刻淬鍊你的內臟和全身,你小子還要拿它去換什麼?”
全部說完之後,白衣的鬍鬚已經快要抵達李牧的臉部。
“我錯了,我錯了……雷霆之果這麼好的靈物,我絕對不會拿它去做交換的,我發誓我發誓!”
知道了雷霆之果的用處,李牧適可而止地向白衣道歉了。
“這還差不多!”白衣終於鬆了口氣,“當初以爲你這小子是隻羊,沒想到是隻狼啊!”他的後悔已經溢於言表。
“白衣啊!要是你現在承認我是這幻戒的主人,還會這麼想我嗎?”
李牧笑着上前,拍了拍白衣的肩膀,說實話,他也是非常喜歡他這個管理者,單純、熱情又有責任心。
聽完李牧的話,白衣明顯愣了一下,繼而他直勾勾地看向李牧。
李牧沒有躲閃,依舊保持着笑容,他的眼神透露出真摯、堅定還有自信!
“也許不會吧!”半晌之後,白衣纔有些失落地開口了。
“我的志向是將幻戒變成一個欣欣向榮的小世界。”李牧突然開口向白衣說起自己的志向。
“這裡有珍貴的靈藥,珍稀的靈獸,還有愛好和平、積極向上的修煉者,不論是人類還是其他種族……而我,將帶着這樣一個美麗的小世界遊遍外面的大世界!”
李牧的目光飄向遠方,這是他得知幻戒是個小世界之後的理想,這個理想是他第一次在人前述說,他不知道能不能實現,但這是他努力的方向。
“你可以服下這顆雷霆之果!”聽李牧畫完未來的藍圖之後,白衣突然改口了。
“爲……爲什麼?”
李牧一時間還有些不適應,照他的猜測,對方頂多不會再怪他之類的。
“我不想讓幻戒落入心術不正之人的手裡,你服下雷霆之果後,要努力修煉,我也會幫助你,希望你早日成長到可以保護幻戒的地步!”
白衣無比認真地看向李牧。
“你放心!我們的目標是一致的,我定會努力修煉,保護幻戒!”
李牧激動地上前拉住白衣的手,一時間,感動充斥着兩人的心間,可一波突如其來的閃電打破了這種氛圍。
“該死的!”只聽白衣咒罵了一句,李牧就感覺颶風撲面而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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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間,他們出現在了李牧修煉‘烈焰斬’的山谷之中。
“雷霆之果就在這裡服用吧!我看着你,以防出什麼意外。”白衣的角色轉換已經完成,現在的他完全是一副爲李牧着想的樣子。
“好的!”吞服內含雷電的雷霆之果可不是一件開玩笑的事,李牧自然是要認真對待。
“只需分散出靈力護住心脈,其他地方不用管。”白衣提醒他道。
李牧點了點頭,繼而一口將紫色的雷霆之果吞入口中。
入口的第一瞬間,一股**感傳遍了四肢百骸,接着,這股**感越來越強,疼痛開始出現,再後來,疼痛感不斷地加強,一直強到李牧快要支持不住的地步,那感覺和解體沒什麼區別。
“堅持住,這股疼感不會持續很久,挺過去就沒事了!”就在李牧撐得快要崩潰之際,白衣的聲音適時傳來。
聽到這個聲音,他又堅持了好一會兒,直到痛感開始降落他才鬆了口氣,可這口勉強支撐住的氣吐出去以後,他也暈倒在了一旁,不省人事。
“還挺能吃苦的,我就把希望寄託在你身上了!”
白衣看着暈倒在一旁、臉色發白的李牧,反而甚感欣慰,他擡手招來一朵白雲,將地上的人送進了不遠處的茅屋,而他自己則消失在了原地。
一晃數日過去了,這數日之中,李牧一直保持着昏睡狀態,白衣也一次都沒出現過,山谷內無比地寧靜。
可這天,一隻巴掌大小的小鳥打破了這裡的寧靜,它的身後還跟着一隻蹦蹦跳跳的大青蛙,這兩個傢伙竟是小柔和小綠。
“小綠,快點,這裡有些不一樣!”小柔是先進入山谷的,它自然先發現了這裡的不同尋常。
小綠應聲而來,兩個小傢伙直接進了李牧昏睡的茅屋。
“啊!老大?”
兩個小傢伙不約而同地喊起來,他們想不通李牧爲什麼會在這裡,而是似乎是在睡覺的樣子。
“你叫醒他。”小柔推了推小綠。
“你爲什麼不叫?”如今的小綠也變聰明瞭,不會像以前那樣,別人讓它做什麼它就去做什麼。
“我太小,叫不動他。”小柔眨了眨眼珠子,一看就是個小滑頭。
“我怕他罵我。”小綠倒是沒耍滑頭,但也提出了拒絕的理由。
兩個傢伙誰也沒說服誰,就在屋子裡爭吵起來,可就在這時候,一個滿身泥巴的老頭突然推門而進,這老頭正是白衣。
一時間,一人兩獸大眼瞪小眼地愣在原地。
“你是誰?”“你們是誰?”雙方同時指向對方。
“我是這傢伙的……”
白衣本是無比自信地開口的,可說到後面,他竟找不出一個詞形容他和這小子的關係。
要說對方是他的主人吧,他實在是說不出口,要說是朋友吧,感覺也有些怪怪的。
“我看他不像是什麼好人,你看他身上那麼髒……”
小柔突然悄悄地對小綠說道,但說它是悄悄的吧,它的聲音也不是很小,對面的白衣全都聽到了,他的臉色正在變得難看。
“我也覺得他不是什麼好人!”小綠還火上澆油。
這下它們算是把白衣給惹急了,李牧服下雷霆之果後已成寶體,但他還需要把這寶體鞏固一下,於是這幾日,白衣便爲他尋找鞏固寶體的天材地寶去了。
爲了幫助李牧,他不惜深入泥沼,還因此弄髒了全身,這幾個傢伙卻因爲這點說他不是好人,你說他能不氣嗎?
“無禮的小傢伙們,看招!”不管它們和李牧是什麼關係,白衣還是決定給它們一點教訓。
“臭老頭,你以爲我們會怕你啊!出去打!”見白衣出手了,兩個小傢伙也不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