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徹底剝離以前,她無聲地說:澤野,我愛你。
針管從手中無力地落下。
司空澤野走到窗前,推開窗戶,點燃了一根雪茄。
煙霧緩緩妖嬈,他忽然將火匣往窗外扔去……
別墅外剛刷上的油漆,散發着一股強烈而刺鼻的汽油味道。打火匣落在暗處,不知道碰到了哪裡,只頃刻間,就開始躥起了火苗。
整個別墅的結構都是木質的。
外牆包括房頂都刷了新油漆……
司空澤野彈去菸頭,關上窗,走回□□。
他又拿了一支針劑,吸入藥水,在白雲裳身邊躺下。
她柔軟的身體靠在他懷中,閉着眼的表情看上去那麼安詳。毫無痛苦,毫無悲傷,她以最安詳的姿態離開。這是她所希望的,也是他希望的。
【不管你去哪,我都陪着你。】
【不需要。我從小一個人,已經習慣了,遇見你我很慶幸也很幸福。但是,你不用怕我會孤獨,我真的習慣了。】
【……】
【我不要你陪我,我也不允許你陪我!……】
“雲裳,你這個撒謊精。”
針劑注入手腕,司空澤野將藥水全部推了進去……
漆黑的森林裡,那漸漸開始加大的火勢照得附近都火光沖天。
小動物們嚇得到處逃竄。
狂狂的火苗,就像怪獸的口,在黑暗中一寸一寸地吞噬着這幢溫馨的別墅之家……
與此同時。
幾輛黑車在半山腰行駛,朝別墅裡挺近。
少年手腕上纏着紗布,臉色既憤怒又陰鬱,更多的,是一種迫切的焦急。
這三天,司空皓然被陰到醫院,他纔剛剛從病□□甦醒。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詢問日期和時間。
該死!沒有想到,他用解藥的幌子引司空澤野上鉤,他沒上當就算了,還對他下手!
車快速地朝前咆哮着。
他用力地砸着車窗,不斷催促,時間來不及了,來不及了,真怕再晚一秒,連白雲裳的最後一眼都見不到。
【本書,謝絕任何形式的“借鑑”!!!都是寫文的,這是我的心血,請學會珍惜別人的勞動成果,不要弄得大家都沒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