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較之下，莫安城沒有太多個性，莫芙芙的話就是聖旨，莫芙芙要如何他就如何。
“沒想到會在這裡碰見你，我還以爲我看錯了。”一個驚訝的女音響起。
白雲裳側過臉，看到面前不知何時多了幾個人，爲首的那個摘下黑色蕾絲手套，微笑伸出手：“好久不見啊，白家二小姐。”
白雲裳皺起眉，也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裡碰見白飛飛。
她回國後，還沒有回過白家。
白飛飛的手在半空舉了一會，白雲裳都視若無睹了，她訕訕地收回手：“事隔多年了，沒想到你還記恨我？我當時年輕不懂事，這位是我的先生MR。陳，這是我的寶寶，今年4歲半，快叫小姨……”
小男孩怕生地躲在爸爸腿後。
陳先生對白雲裳點頭執意，身後跟着2個保鏢。
白雲裳看那個孩子，跟自己孩子差不多大了，不由得有感嘆時光的快速變遷。
這意味着，她們，都老了。
“我小孩怕生。”白飛飛的目光放到馬場上，“那三個都是你的孩子？”
白雲裳頷首，又轉過臉對傭人說：“不是說馬場今天不對外營業麼？”
傭人疑惑說：“的確是事先清場過的，可是……”
白飛飛：“哦，這個馬場是我先生的產業，我們不屬於客人。方便我在你旁邊坐下嗎？”
相較於幾年前的白飛飛，現在的她學會了掩飾和客氣，這讓人覺得很詫異。
白雲裳看着她客套的笑容，想她曾經哪肯裝出這幅樣子跟人打交道。
果然時過境遷，人都會改變，連白飛飛也不例外。
“老公，你帶我們寶貝去學騎馬吧，我遇到了一位故人，有話跟她說。”
男人點點頭，帶着幾個保鏢和孩子離開了。
白飛飛在旁邊坐下，目光又投到馬場上，似乎是在緬懷什麼一般，口氣有些感嘆：
“你先生呢？今天沒陪你一起來？”
這句話刺到了白雲裳心裡的痛。
“那幾個孩子長得挺漂亮的，果然不愧繼承了你和你先生的優良基因。看，那個穿藍色起碼服的，長得最像他了……我當初還以爲你們的愛情走不到今天，沒想到……”白飛飛搖頭一笑，“那天我在商城裡看到你先生跟一個女人很親熱在一起，我還以爲你們結束了。沒想到孩子都這麼大了。”
白雲裳面色一白：“你說什麼？”
“……”
“你在哪裡見到他？”
“商城，在一個首飾專櫃前。”
白雲裳的手心攥緊了，彷彿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拼命問：“他怎麼在哪？你確定看清楚了嗎？真的是他？那個女人是誰，一個外國女人？大波浪金髮的是嗎？”
話音剛落，她感覺到自己情緒的波動，極力穩住自己。
白飛飛初是詫異，緊接着低低一笑說：“我也記不大清了，可能是我看錯了。”
白雲裳沉默了一會說：“白飛飛，你變了。”
白飛飛用手端着臉：“你的意思是我變漂亮了？謝謝誇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