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情有一就有二,她昨晚順從了第一次,現在再拒絕晚了,根本就一發不可收拾。最後是白雲裳的肚子餓了,發出抗。議的叫聲,司空澤野才總算放過她。
兩人出了房間,才發現鄭戴彤已經不見了蹤影。
白雲裳在樓上樓下到處都找,都不見人影,心裡大概猜了幾分——
這個別墅的隔音效果並不是那麼好。而且,就算聽不到動靜,司空澤野在她的房間呆了一夜,是個人都知道會發生什麼。
“打通了嗎?”白雲裳問。
司空澤野合上手機:“停機。”
“她會不會出事?”
“沒那麼脆弱。”
“再堅強的女人內心都是脆弱的……何況她根本沒有你想的那麼堅強!”
司空澤野笑着斜睨她:“怎麼,知道我愛的是你,所以有時間關心她這個落敗的情敵了?”
白雲裳沉默了一下:“你不要開玩笑,你們2年的感情,你難道一點也不關心她麼?”
“我比你瞭解她。”
“恐怕女人會更瞭解女人,我不希望她出事。”
“我已經派人去找了。你不是餓了?還是有力氣?”
說着手又要圍過來,將她攬進懷中。
白雲裳退後幾步,避進了廚房。
心裡總有種不好的預感,覺得鄭戴彤會出事——
【是的,什麼都願意,如果哪天他要我去死,我也毫不猶豫。他是我的全部。】
司空澤野當然不擔心,鄭戴彤樂天派的性格,而且她那麼愛司空澤野,什麼都包容他。
很多事情不是不痛,不是不在意,是自己掩着傷口。
想着心事,手指切洋蔥時一撇,就割到了手。
傷口還蠻深的,血立即涌出來,白雲裳掐着手指往浴室衝,紙才包過去,就被染透了。
司空澤野看到她一陣風地衝進浴室,緊跟上來,看到她流血的手指,臉就黑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他幾步捉住她的手,“不要再弄紙,黏在傷口上了。”
他拽着她到洗手檯沖洗……
鮮血流得很快,司空澤野讓她站着別亂動,去客廳裡一頓亂找。
客廳的一整個抽屜裡都是cd。
司空澤野隨手將那些cd扔在地上……這都是前主人留下來的。
這個別墅實際上是他強行霸佔之,前主人是個鋼琴師,因爲不肯專賣這所別墅,被他送出國了,別墅裡的東西一樣都沒來得及帶走。
司空澤野沒有找到醫藥箱,只好臨時打電話叫保鏢送來。
可是別墅在海邊,偏僻,等趕過來,起碼也要半個小時……
白雲裳就一直掐着傷口,等着。
鮮血流了很多,司空澤野暫時用紗布給她包紮止血,臉色慍怒訓了她很久。
白雲裳盯着它一直在往外冒血,不知道爲什麼,就想起鄭戴彤手上的傷口。
比她的更深,當時都削到骨頭了,那是流了多少血?
白雲裳的心裡忽然有點安慰地想,她現在也算爲司空澤野捱了一刀了,手上也有了第一個勳章……很快她又搖搖頭,罵自己的無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