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姐……用性命威脅……她搶了手術刀,說不幫她逃走……就自盡……我們,我們……”醫生們嚇得面如死灰,雙腿打顫,“我們也是被逼無奈的啊……”
司空澤野站在門邊,從進來手術室後,他的臉色就陰冷可怖,刀一般銳利的目光盯着手術檯,不知道在想着什麼。
“少爺,怎麼處理他們。”馬仔問。
司空澤野彷彿突然從思緒中回聲,勾起嘴角,爆發出冷冷清清的笑容。那笑聲深冷的,聽着人背脊直髮寒。
幾個醫生嚇得全縮在一起。
尤其是被槍口抵着的那個,褲檔都溼了,不住地開口求饒……
“我們走。”司空澤野卻是轉身離開手術室
“是,少爺。”馬仔收起手槍,跟出去,“現在去抓白小姐?”
“不必了,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
“是,少爺。”被這樣擺了一道,司空澤野都沒有生氣,放過她了。看來,少爺果然對那女人動了情了,馬仔心中更爲擔憂。
司空澤野雙手袖在口袋裡。
因爲出門時急,他只裸着上身披了件西裝就出門了。
高大的身形,俊帥的面孔,有着金色絨毛的胸膛結實而野性。
他走在最前頭,馬仔和好幾個保鏢組成半弧的隊形緊跟着他,護着他。這一路,見到他的女人無一不驚豔癡凝,而男人們則帶着畏懼。
夜風中,司空澤野半溼的發被吹起,露出他那雙深洞一般的藍眸——
白雲裳,你是第一個能從我的眼皮底下跑出的女人。
有意思,真的太有意思了。
白雲裳走進白家,看見一個傭人拿着抹布,跪在地板上極爲認真地擦着地板。
整個大廳乾淨雪亮,除了沙發那邊,白飛飛翹着蘭花指正在嗑瓜子。
看到白雲裳,她立即起身,邊走過來邊訓斥道:“我告訴你,在白家就要遵守白家的規矩。今時不同往日,沒有人會再罩着你了。你要將整個一樓的衛生搞乾淨,如果你不認真做事,就把你從白家趕出去。”
那個傭人毫無怨言,跪在她身後跟着撿瓜子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