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着你那一套去哄斯密斯小姐吧,我想她會更需要!”
“啪——”
司空澤野抓着她的手在自己的臉上打了一下。
當然,這樣打根本毫無力道,一點也不痛的——白雲裳雖然瘦,可是很奇怪,手心居然有點嬰兒肥的肉……
這個女人該有肉的地方,通通都不會少。
柔柔軟軟的手,加上極度柔韌的骨頭,打在他臉上,就像在給他按摩一樣。
反而是白雲裳皺了皺眉,手腕被他抓得有些疼了。
“夠了吧,你的臉這麼硬,誰打得動?”她用力的抽着手,“放開我,我的手都打痛了!”
白雲裳確實很想打他,把遇到他以來遭受的屈辱和難過還給他……
可惜,這個男人太反覆無常,太暴戾,又記仇。
他現在發神經給她這個權利,打完後就說收走權利,還記恨呢?他絕對做得到。
司空澤野冷了冷眸,幫白雲裳穿好衣服後,就把馬仔和保鏢叫進來。
一系列的人排在牀前,司空澤野叫他們打他耳光,誰也不敢。
“我給的權利。”司空澤野冷眸說,“誰不敢打,就等着被我打。”
馬仔以及手下全垂着臉,寧願等主人下手打他們,也不敢動手。
該死!
司空澤野惱道:“馬仔——你來!”
馬仔哪敢,立即吩咐一個保鏢,那保鏢嚇得居然跪在地上。
這樣折騰了十來分鐘,有兩個保鏢的臉都被打腫了,司空澤野揮起大掌,正要打第三個人的——
“打完了嗎?”擦好脣彩的白雲裳從化妝臺前站起,“還沒打完的話,你們慢慢打,我要出門了。”
這個男人就慢慢在她面前演吧。
誰敢打他,就算打了他,又能怎樣,他給她一巴掌的事就真的會忘掉了嗎?昨天在斯密斯琳達面前所遭受到屈辱,就會忘掉嗎?
永遠忘不掉。
如果這個男人是真的愛的,不是事後演這種苦肉計,而是在當初就站出來幫她。
白雲裳剛走到一樓,司空澤野就追上來了。
這次出門只呆了一個保鏢和一個司機。上了車,白雲裳就靠着窗看海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