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病情再度發作。
白雲裳的發病時期其實隨着時間的拖延,越來越長。
最開始只有10幾分鐘的發作期,到現在,起碼2個小時。
每次她冷得全身發抖的時候,司空澤野就連着被子一起,緊緊地抱着她,都一定會陪在她的身邊。彷彿這樣做,就可以讓她不那麼冷一點,不那麼疼一點。
今天司空澤野的肋骨斷了根,白雲裳本來不要他抱的,他卻偏偏要抱着——
顫抖的身體漸漸趨於平靜,她全身虛軟的,靠在他的胸口上。
司空澤野輕輕拍打着她的背部,眼眸陰冷的:“好些了?”
“嗯……”白雲裳全身乏力,“爲什麼醫生還沒有結果?”
“病例比較特殊,我已經調了許多的人手去協助。”
“會不會有問題?”白雲裳開始亂想,“要是找不到治療的方法,要是我跟他們的病情並不一樣!要是我這病會死……”
“閉嘴!”司空澤野用力地將她抱緊在懷中,“你敢死就給我試試看,你知道後果的!”
“都死了,還怕什麼後果。”
“……”
“到現在連病因都不知道!”她煩躁不安起來。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憑司空澤野的能力,什麼病也都治療好了。每天醫生都會定時往這裡來,藥沒少吃,藥水也沒少打,就是不見好,還慢慢變得嚴重,換做是誰,都會不安的。
司空澤野安慰道:“不會有事。”
門被敲響了,是馬仔的聲音:“少爺,是斯密斯小姐……和哈尼的事。”
司空澤野皺皺眉,將白雲裳放在□□,扯了被子給她蓋着說:“好好休息,我很快回來。”
白雲裳當然不知道那隻哈尼已經被他溺死了,看他急匆匆離開,心裡很不是滋味。
客房裡,不見斯密斯琳達的人影,行李什麼的都還在。
司空澤野暗眸道:“她人呢?”
“下午斯密斯小姐回來,發現哈尼的死亡,我們按照少爺的吩咐,說是溺死的。起初斯密斯小姐不信,哭得很傷心,大吵大鬧着一直要見你,後來她彷彿是想通了,找了人來處理了哈尼的屍體,出去一直未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