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她穿着成蝶一般的絲綢睡裙,捲曲的長髮就像密密的草,錯綜散在大枕上。如雪的肌膚,粉色的雙脣,尖翹的下巴。
如果不是在呼吸,看着就像大師手中最用心雕繪的玩偶。
就連司空鶯兒在見她第一面的時候,都被驚豔了……
而現在看到她,也依然驚豔。
就因爲她的美貌,所以莫流原、澤哥哥、皓哥哥,都統統被她折服?
沒想到自己三次打破規則,催眠的都是這個女人!
這到底是屬於幸運,還是不幸?
司空鶯兒既羨慕又同情着她——那封“警示信”是她寄的,那光碟也是她寄的。
前者是出於她的好心提醒,而後者是在司空皓然的逼迫下,不得已爲之——
“皓哥哥,該幫你的我都已經幫了。我是否可以走了?”
“慢走,不送。”
司空皓然的目光一刻也沒有從白雲裳的臉上移開。
被忽視的感覺很不舒服,司空鶯兒跺跺腳:“被利用完了就毫無價值麼?”
“誰讓你上次敢對我使詐呢?”司空鶯兒上次對司空皓然使用催眠術,雖然他醒來後忘記了,但是他所在的那個房間……有監視器。所以……
司空鶯兒皺了皺眉:“現在我們現在兩不相欠!”
“我不希望有第三個人知道。”
“這也是我要對你說的,如果讓澤哥哥知道是我……你就以死謝罪吧,不要拉上我。”司空鶯兒說着轉身離開,走到門口,又想起什麼似的囑咐他道,“喂,她才流產,你一個月內不要對她下手!”
司空皓然背對着她揮了揮手:“知道了,放心吧。”
“對你這頭禽獸我可能放心嘛?”
“她現在可是我要結婚的對象了。我怎麼還會亂來,對不對?”
司空鶯兒一驚:“你是認真的?”
“比珍珠還真。”
“不要跟我開玩笑,你跟她結婚,澤哥哥必然會知道!?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司空皓然彎起嘴角,目光裡有星光般的亮點。坐在牀邊,他拿起白雲裳的手貼在臉上:“等他知道,一切都晚了。她已經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