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桐與尉遲助理進了書房到很久,才見尉遲助理匆匆的走出書房,跟我打了招呼就迅速的開車離去。
好久高桐才從書房出來,把我摟在懷裡,親了我一下,“走,下去吃飯,散步!”
“好!”我乖的很,就像高桐說的,最近一直沒抖摟出我的刺。
哈哈!絕佳的比喻。
我沒有問他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但是我感覺一定是有重要的事情。
本來今天早晨要一起去跑步的,卻下起雨來,好久沒有下雨了,就在昨晚我們兩個在海邊的時候,還在說這個事情,今天就下了起來。
高桐說我的嘴是開了光的,然後在我的脣上吻了一下說是沾沾我的佛光。
我笑,問他要不要去健身房去跑步,他慵懶的說,“不,今天不去跑步了,就想這樣樓着你躺着。”
我感覺到他有事情想說。
“刺玫,今天我要忙了,這幾天可能都不能接你了,放任你自由幾天,記得要嚴於律己,不可跑偏。”果然,他有事情了,不然昨天尉遲不會匆匆的來,又忙忙的去。
“嗯!好,不跑偏!”
“想我就給我打電話,我沒接就準是有事情,我看到後會回給你,沒有回也不要急,記住,我愛你,我是嚴曼琪的男人!”他對懷裡的我說。
“嗯,記住了!”我溫柔的答到。
“忙完了這段,就陪你回趟小城,去看外婆。或者可以去荷蘭看你的父母!”他對我許諾。
“啊?真的嗎?高桐,你說的是真的,我都有好幾年沒有看見我的爸媽了。”我有些亢奮,沖淡了就要幾天看不見他的淡淡的憂傷。
“那你會不會想我?”我看着他的眼睛問。
“你說呢?”他不直接回答我,“會不會想?”
我趕緊湊過去,在他的脣上咬了一口,“記得這樣哦,不想我給你好看?”
他的眼睛都在笑,露出好看極了的貝齒,我伸手摸着他濃密的墨發還有長長的鬢角。那種手指穿過長髮的感覺真好。
“好,我就記得我被刺蝟咬的這一口,想起這一口就想起刺玫紮了我一下。”他笑到,你就是玫瑰,體香也是玫瑰的味道。
“那是房間裡的玫瑰的味道。”我指着我們牀頭一直都有的玫瑰說。
“絕對不是,是你的體香。”他執拗的說。
雨還越下越大起來,像似在給我們更多的繾綣的時間,他也真的就沒有着急帶我起牀,就在牀上懶着,說着漫無邊際的話。
直到他的手機響了起來,他伸出長臂,樓着我接起電話,電話裡傳出了尉遲的聲音。
“總裁,都已經就緒,已經進入!狀態正常。”
“好,等結果吧!”
說完就掛斷了電話。
他低頭看着我,“起牀吧!懶貓?總有一天,我們就過這樣平淡的日子,可以想什麼時候起就什麼時候起。”
“不要做事情的嗎?”
“不要!”他看着我,突然壞笑的說:“只做我們倆做的事。”
“咯咯!那還是你嗎?”說完這話一反應,不對,我捶着他說:“你又耍流氓了是不?”
他向我親來,溫潤的脣落在我的脣上,結結實實的來了一個溼吻。
才抱着我一翻身,我們兩個雙雙的下了牀。洗漱完畢之後,吃了早餐才又上樓換好了衣服。
他走到我的身邊,交給我一本駕照,還有一個精美的盒子,一同遞給我,“刺玫,這個你收好,不管什麼時候,都要記得,這是屬於我們兩個的飾品,他打開盒子,我看到那就是我們一起買的那套木棉花的飾品,他竟然拿出一枚戒子,戴在我的十指上。
“這是我們的信物,這上面有我們兩個的姓氏,不可以分開的。就像這個的寓意一樣,珍惜身邊的人!嗯?”高桐很認真的對我說。
“不是沒有戒子的嗎?怎麼又有了?”我驚喜的看着那枚戒指,是一朵美麗的木棉花,上面的鑽閃亮無比。
“這是&G.S大師刻意爲我們定製的。你喜歡就一定要有,這一套才完美。”
我看了一下戒子裡面,一個G與Y兩個字母設計的好巧妙,藝術的纏繞着在一起,像一對永遠都不分開的戀人,是我們兩個的姓氏。
“這是世上獨一無二的,只屬於我們兩個。因爲你就是我獨一無二的。”說着他吻了我一下。
這一刻我無比的幸福。
我靠近他的懷裡。
“他又把那張我一直都不肯收的黑卡,放在我手上,然後合攏我的手說:“拿着它,預示着你纔是我的女人,他跟我的卡是捆綁的,我們是一對的,只有的我女人才可以拿着與我一對的卡。所以你是我的女人,就拿着。”他對我說的很鄭重。
我點點頭,把卡攥在我的手裡,這一次它的意義不同了。
“下次回來,再帶你練幾次車,你就可以自己獨立開了。”他對我說。
“嗯,高桐,我現在就想你了。是不是要分開很久?”我摟緊他的腰。
我感覺得到他的背部有些僵直,我擡頭看看他。
他伸手摁住我的頭在他的胸口。
“不會!等我接你!”他對我說。
我們相擁了很久。
“對了,帶幾件厚的衣服吧!有備無患!”他放開我,給我挑了幾件稍厚的衣服,放在一個小巧的行李箱裡。
我怎麼的都感覺有些沉重。是心情沉重。
或許是下雨的天氣吧!
直到將近10點了,我們纔出門,高桐送我到了店裡,下車前,他一把拉過我,緊緊的吻住我,很貪婪。
然後依依不捨的告訴我,“等我接你!”
他打着傘送我進了店,然後離開。
“我會等你!”我對他喊,他回頭看着我一笑,然後上車離去,直到消失在我的視線裡。
我走進店裡,袁夢笑着說:“這怎麼還帶着行李來的,常駐?”
“你說對了,我就是想常駐。”
袁夢真的跑過來,打開我的箱子,一看真的是衣服,“你說的是真的?”
“嗯,是的,怎麼?不太願意似的?”我看着袁夢調侃。
“艾瑪?我連兩個腳都歡迎,還不歡迎!爺爺,對嗎?”袁夢對着爺爺笑着問。
“哼哼!”爺爺笑的好牽強:“來去自由,這是孃家!”
“爺爺,什麼孃家,我又沒嫁?”我佯裝責怪的看着爺爺。
他正手裡拿着一副畫,審視着,一邊看畫一邊說到,“那還不是說嫁就嫁,早晚的事情,總是要嫁人的。”
“我把行李送樓上去,馬上下來,這一下雨怕是又要冷了,小城都應該下雪了。”我自己都感覺自己有些絮絮叨叨。
我把行李放在袁夢住的大房間裡,就轉身下樓來。
店裡竟然有了幾個顧客,這樣的天氣,有客人的時候不多。
我看着袁夢在接待客人,就問爺爺,今天有沒有要做的工作,他搖搖頭,“沒有,不必那麼着急。”
“也是,有時間的時候,可以多裱出來一些,免得着急。”我看着古董架上的一摞畫,對爺爺說:“一會沒有客人我就和袁夢盤點吧!呆着也是呆着,都盤點完了,心裡就有個數了。”
“新一批畫就要到了,我剛纔看了一下,這批的質量還不錯,看來有後起之秀,又要有新生代嘍!”爺爺感嘆着,他現在尤爲喜歡慨嘆,總是說着老話。
我曾經好幾次想問他以前的事情,但是卻想起來高桐提示我不要問爺爺這些事情,我也就話到嘴邊又咽下了。
是啊,打探人家隱私總不大好。
“張奇一去有些日子了,怎麼還沒回來!”爺爺從眼鏡上看着我問。
“是啊,這小子,樂不思蜀了這是,都有10多天了吧?還說一週就回來,也沒有個信息,我給他發了幾回信息,就回了幾個字,就沒有動靜了。”我一邊搬動着手裡的畫芯,一邊抱怨。
幾個客人看來看去,似乎有選擇性障礙,我無意間掃了一眼,那幾個客人。突然我在幾個人中,看到一個人,這個人我似乎很眼熟,卻一時想不起在哪裡見過。
我在記憶裡搜尋着,想找到關於這個人的蛛絲馬跡,我禁不住向他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