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高桐才說:“近日,我與曼琪去京城,是時候得見最高官給個交代了。”
“是呀!這一次的事情,是該有個結局了,恐怕下次巡展爲期就不遠了!”我看了曼琪一眼說:“在出去要給曼琪配個人跟着了。”
“嗯!尉遲你這個就去把靈藍招回來吧!讓她以後跟着曼琪!”高桐淡淡的對尉遲交代一聲。
“明白!”尉遲很愉快的答應了一聲。
“靈藍是誰?聽名字是女孩子嗎?”曼琪趕緊問高桐,我也很好奇。
高桐挑了一下眉角,“到時候自己看!”
“是女孩!很漂亮的,應該跟你很合得來!”尉遲到直接回答了曼琪。
看起來,高桐早就有安排,他想的很周到,想必這個靈藍一定是個不簡單的女孩子。
兩天後,曼琪與高桐啓程去京城,而我去了美國,我們是一天出發的。
我的行程是我自己,我知道,尉遲與柴七他們會搭另一趟航班隨後就到。
美國對我也一樣熟悉的很,畢竟我們在那裡呆了好多年。
而且在那裡,也有我們自己的房子,我落地後,直接回到了美國的家裡,上次曼琪出事的時候,我曾經回來過。
想起曼琪這次在美國的經歷,真的是細思極恐,如果那個半黑要是再心狠一些,那麼曼琪真的就......我想沈騰下的肯定是死令。
我喝了一口酒,然後就躺下睡了一覺,等待尉遲的抵達。
這一覺我睡了將近10個小時,才悠然轉醒,好久都沒有這樣的睡過安穩覺了,這段時間以來,讓沈騰攪得不得安寧,也確實累。
我伸手拿過電話,打開看了一下,還沒有尉遲的消息。
我有躺了一會,才起身洗漱完畢,開車出去買了些食物,剛剛吃過了飯,就接到了尉遲的電話,他已經抵達。
我迅速吃過了東西去與他匯合,高家的房子與我的,想好是南轅北轍,開車也要開45分鐘的樣子。
這裡的夜晚,並沒有國內青州的繁華璀璨,多的是靜怡。
我很快到了高宅,見到了尉遲,尉遲給我詳細的描述了我要見的人,他的一切細節,還有這個人的照片,當然是不同角度的照片,怕的就是我會認錯了人有危險。
尉遲他們要見聯繫好了,時間一到,我們就出發。
出發前尉遲再次給我講了一邊細節,還有注意事項。
我拍拍他的肩,“放心吧!我會小心!”
“嗯!總之,不管事情怎樣,安全是第一,這是總裁的要求,所以三少,你一定不要魯莽,安全第一,我們會在你的附近,如果你發現不對,就及時通知我們,我們會接應你!”
“我明白!別那麼緊張!”我很放鬆,見一個人而已。
“還是警惕些比較好,畢竟事情瞬息萬變,這裡還有多少不良因素目前我們也不好預測。三少,見面時,他會給你一些資料,那是近期沈騰的下一步計劃,尤其是他的部署!三少,還是那句話,安全第一!”
“明白!”
說完,我向外走去,時間其實並不晚,我上車直接向會晤地點駛去。
這個區的晚上很熱鬧,駛出去不是很遠,就是繁華的街區,穿越這個街區,就到了我們約定的地點,我的車開得並不快,因爲距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早。
我看着亮如白晝的夜景,回想着我們在這裡讀書時的事情,那時真的叫做無憂無慮。
我牽動了一下嘴角,看來,人真的是要成熟的,例如現在的我們。
這個季節的氣候是這裡最好的時候,體表溫度相當的舒適。
我一邊開車一邊回憶着我經過的街區留下的回憶,每一處我都到過。
在往前開,就進入了又一個街區,那裡相對就比較肅靜,我們見面的地點,我隱隱約約的記得,那裡的街道很寬,不過不算繁華,很僻靜。
我觀察着附近的環境,還有街道。
直到此時,我纔有一絲莫名的緊張。
也是,如果順利的拿到了沈騰近期的計劃與行動部署,那麼我們這場曠日持久的戰鬥,就該有個結果了,沈家也就會就此消亡。
那樣就還青州乃至全國一個安全有秩序的經商環境了。
遠遠的我看到了那家店,我們約見的那家店,店不大,是一家咖啡店。
這個時間在這裡喝咖啡的人沒有早晨多。
這裡很肅靜,周圍沒有可見的行人,只有偶爾才匆匆的走過那麼幾個。
我看了一下時間,還有十分鐘,我停好車,下車悠哉悠哉的向那裡走去,一切都很正常。
我推開小店的門,走進去,店裡很暗,一開門咖啡的香氣撲面而來。
停了一下,我緩解一下自己的視力,掃了一下店裡,我在角落裡看到了一個華人的面孔,他正對着我微笑。
我還是一樣的懶散的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面,大廳裡的人並不多,自在我的右手邊有一對情路一樣的白種人。
這樣的店消費的標準很低。
“晚上好,先生!”
他用英語跟我說。
“晚上好!”我確定這個人就是我要找的人,他看着我笑,不過那笑容說不出的彆扭。
“您是高總的人?”
我看着他,並沒有馬上回答!我在審視着他的笑。
他嘴角莫名的抖了一下,眼睛不自覺的掃了一眼那兩個白人。
我心裡突然感覺那裡不對,他給我的印象很緊張,這種緊張有些不自然。
“你是青州人?”我答非所問,用中文問道。
他一怔,看着我,像似不知道怎麼回答!又掃了一眼有人的方向。
“你緊張什麼?”我又問。
他看向我,“沒有緊張,爲什麼高總沒來?”他也用英文問我。
“我代表他!”我很自信放鬆的說。
我篤定這個人與那兩個白人有關係,可還沒等我反應過來是什麼狀況,那個據我不遠的白人男性已經移到我的身前,我感覺到後脖子一下刺痛。
一種危險的信息向我襲來,我感覺到了不對,而那個白人女子已經控制了我對面的人,我明白了,出事了,對面的人被他們控制了。
我按了一下通知尉遲的警報器,手肘向我的身後懟去,然後我猛的向身後竄去,那個男人又向我襲來,我擡腿向他踹去,他本來身材就不很高大,我的猛一腳他向後一個趔趄,我奪路而逃,我篤定,在這裡的不只就這兩個人。
我推門衝出來,不由自主的擡手摸了一下我的脖子,剛纔應該是給我紮了什麼。
我也管不了那麼多,只想儘快離開這這裡,身後傳來了槍聲。
我趕緊向外跑去,還沒跑出去5米,我看見前面有人向這裡跑來,應該是尉遲接我的人。
就在這時,一聲巨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的眼前很黑暗,我好累,身上像壓了一座大山一樣沉重。
我怎麼都動不了,我究竟怎麼了?我的感覺怎麼像被綁縛着,難道我被抓了?
我動不了。
耳邊似乎有什麼人在講話,英語?對我在美國!
我想看看他們都是誰,我記得剛纔的人有問題!
我太累了!
睡會,睡會我在起來!
接下來我又睡去,什麼都不知道。
再次醒來,我感覺到,我的身體前所未有的痛,哪裡都痛。
我睜開眼睛,只是我的眼皮怎麼會這樣重,有人在叫我,好熟悉的聲音,“奇哥,奇哥,你醒醒,你快點醒醒,別在睡了好不好?”
我的手揹人抓住,好溫柔的手,“奇哥,我是曼琪,奇哥......”我隱隱約約聽到這是曼琪在叫我,是曼琪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