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萌米甩開蕭千楚獨自一人來到一家小餐館中,她靜靜地走到一個位子上,服務員見到來客人了,便拿着菜單上前對着白萌米問道要吃些什麼,而白萌米雙眼正看着遠處一桌即將吃完的人們,她現在需要做一件事情!
“請問小姐需要點些什麼嘛?”服務員站在白萌米身邊第三次問道,這位服務員“小姐”臉上一直掛着微笑,並沒有因爲白萌米的無視而生氣,反而更加耐心用甜美的聲音對她說道。
遠處那桌已經吃完的人羣起身要去付錢了,白萌米“騰”的站了起來,她從口袋中掏出幾張紅票子塞給旁邊的服務員“小姐”說道:“謝謝!”
服務員“小姐”看着手中的錢一愣,這是做什麼?她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吧,爲什麼要給她錢?“小姐這個我不能要。”無功不受祿,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
白萌米剛走兩步便被服務員“小姐”給拉住了,她猛然回頭一臉着急的看着她說:“給你,你就拿着。”哪兒來的廢話啊?她還是第一次見到不要錢的!更何況她難得掏一次錢,這傢伙還不領情,等會就哭去吧。
白萌米甩開她轉身看着已經走到收銀臺的人,可是她剛將服務員“小姐”的手給甩開,她立刻又將她的手給拉住了,她的手勁有些大讓白萌米吸了一口冷氣,她轉過頭看着面前的女人,這傢伙的力氣怎麼這麼大,但是很快她的視線又被轉移到了女人的手上,只見她不停的將錢塞給她。她就奇了怪了這個女人是有病嘛?有錢也不要的嘛?“錢已經給你了,等會你自己看着辦,如果還是不要想要的話就捐了。”說完狠狠地甩開她的手向收銀臺走去。
服務員“小姐”拿着錢愣愣的站在那兒,當她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卻和之前不一樣了,這次的聲音變得有些磁性,只聽她說:“呵,有趣!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人。”當她的這句話出來後,站在她後面的人都吃驚的伸頭去看她的臉,這個人從身形到外表乍眼一看就是個女人,可惜她並不是。
“她”是一個男人,堂堂正正的男人!今天下班早他來他姑姑這兒幫幫忙,只是沒有想到會遇到這麼一個奇葩的人和事情!但以他的觀察來看,這個着急的女人是來找茬的。他放下手中的菜單雙手抱懷的準備看好戲。
她今天找的這個人是白悅的得力助手,她現在只能藉助他去見白悅了。她衝了上去二話不說直接給剛付完錢轉身的男人。
“咚~”“啊~”兩聲同時響起,被揍的男人吃痛的彎下腰,他的朋友們條件反射的往後退了兩步,收銀員也就是服務員的姑媽倒吸一口冷氣嘶了一聲有點吃驚的看着對面的事情,但也沒什麼其他的表情。這種事情對她來說已經司空見慣了。
除了看戲的男人,其他服務員和顧客全都因爲白萌米剛纔的一拳而尖叫了起來,白萌米也不等被打的男人反應過來,她隨手抓起一旁的椅子直接向他砸去並且問道:“白悅在哪裡?”她明知故問,只爲了找茬。
“啪啦”椅子毫不留情的砸在男人的後背上,男人的腰又彎了一些,他吃
痛的皺着眉頭,他到現在都不知道打自己的人是誰呢!他從來沒有這麼狼狽悽慘過,誰敢這麼大膽的找他的麻煩,那就是找死!
他是不會放過自找死路的人,正當他要開口問是誰找死的時候,他聽到了一個讓他不敢相信的名字。
男人聽到白悅的名字後,猛然擡起頭驚恐的看着面前的人,他見過白萌米也知道她的事情,所以他對白萌米有些恐懼。他用手捂着肚子向後退了兩步,直到他撞到收銀臺他才停下腳步看着白萌米一句話也不說。
白萌米現在在等,她等的不是男人告訴她白悅的下落,而是在等有人報警,只有這樣她才能去見白悅。“啞巴了,還是需要我在動手?”
男人眼睛向四周瞟了幾下,他看到了熟人和陌生人,自己認識的人都站在一旁不敢靠近,陌生人更加怕的躲在幾米開外,只有他對面不遠處站在一個雙手抱懷一臉笑意的“女人”。他不出聲也不去看白萌米,在白悅逃跑的那天他就知道白萌米遲早回來找自己的,可惜他沒有想到白萌米來的會那麼的晚。
白萌米瞟了一眼旁邊桌子上的水壺,她像是想到了什麼,快速的伸出手將放在桌子上的水杯拿了起來對着男人砸了過去,終於見血了,也終於有人報警了。
男人見東西砸了過來條件反射的伸手擋住,也不知道白萌米是不是故意的,她的力道不重也不輕剛好讓水壺碰到他胳膊的時候碎了。他吃痛的看着被玻璃渣割傷的胳膊,鮮血順着胳膊留了下來。
看戲的男人見到出血了,他趣味的挑了挑眉,他覺得這個女人自己唱的獨角戲好像成功了,雖然他不知道她要做什麼,但是他非常明確的知道,這個女人是存心來找茬的。
店裡一下瘋狂了起來,吵雜和尖叫聲讓白萌米的腦袋都些疼,也沒過多久警察便來了,映入眼簾的是白萌米認識的,而那個人也剛好認識白萌米。
“你這個女人怎麼在這兒?怎麼哪兒都有你呢?”王梓一進門就看到了白萌米,他一臉厭惡的看着她說道。
白萌米雙手抱懷的看了他一眼嫌棄的說:“這句話我送給你,你說警局精英那麼多,爲什麼非要讓你這樣的人來辦案呢?也不知道警局是怎麼想的。”
王梓一聽白萌米大言不慚炸毛的說:“你什麼意思啊,你說你什麼意思?”
暮警官連忙出現在他們兩個中間擋住他們說道:“我的兩位祖宗,這是公衆場合。咋們能給我一個面子嘛?”暮警官看了一眼王梓後又轉身看了白萌米一眼。
王梓和白萌米同時對對方冷哼一聲轉過頭不願看對方,李警官無奈的嘆了口氣搖了搖頭,他拿着警證走到受傷人的旁邊說道:“你好,我是警察,我們剛接到報警說這兒有打架鬧事的,請問是誰打你?”他們本來是出來辦案的,沒有想到半路接到有人報案,他們便往案發地拐來了。
男人沒有出聲而是將視線移到白萌米身上,整個目睹了這一切的人們紛紛將視線全部移到了白萌米身上,一瞬間無數雙眼睛盯着她,她身體打了一個冷噤。
王梓也順着他們的視線看去,正好看到一臉欠揍的白萌米,這時他有些吃驚。白萌米怎麼會犯這樣的事情?“你打架了?”
“就差殺人了。”白萌米直接回了他一句。
王梓差點吐血,暮警官覺得自己真實老了,一點都想不明白這些年輕人在想些什麼!“白小姐你這是……”你這是在幹什麼?
花之悅犯罪嫌疑人已經抓到了,怎麼現在她又鬧事了呢?“請和我們走一趟吧。”李警官將警證揣了起來,伸手扶着受傷的男人。
白萌米站在那兒一動不動的看着受傷的男人,她表現出很憤怒的樣子,因爲男人沒有告訴她白悅的下落,所以她要繼續裝下去。
李警官扶着受傷的男人從白萌米身邊走過的時候,男人就像是看到鬼一樣非要繞過白萌米才肯走,沒有辦法李警官便扶着他真的繞了一圈。
白萌米目送男人離開後,她臉上的表情瞬間消失,她側過頭看着一直笑眯眯的人,她向他走去。王梓以爲她要繼續傷人呢,他連忙上前只見白萌米停了下來,只見她對着看戲男人說道:“抱歉,錢你還是收下吧。”說完便轉身繞過王梓走了出去。
抱歉,她將這個人當成了女人,錢,收不收真的要看他了,不過她砸了一把椅子和一個水壺怎麼着也該賠啊,所以他一定會手下的。
店裡的老闆見白萌米走了,這才反應過來,她連忙從櫃檯走了出來追上去喊道:“你還沒賠錢呢,我的椅子和水壺啊?”就在她要跟出去的時候,她的胳膊被拉住了。她停下轉身看着自己的侄子,只見他手中拿着幾張紅票說:“人家早就給了。”
店老闆愣了愣,但還是伸手將錢拿了過來,因爲這錢是陪她椅子和水壺的,她能不要嘛?
王梓和暮警官相互看了一眼便對他們說了寫話,做了一點筆錄便離開了,只留下店員和老闆還有那個看戲的男人。
“安巖?”店老闆對着自己的侄子叫了幾聲都不見有反應,她嘶了一聲退後兩步上下打量了一下他,這小子今天是怎麼了?
看戲的男人原來是叫安巖,今天他可是找了一個非常不出的獵物呢!“姑姑明天的相親能作廢嘛?”他是家中獨子被逼相親,明天是相親日,他已經答應回去好好地相親的,可是今天讓他碰到了有趣的,他現在不想去了。
“我的小祖宗,你好不容易纔答應的,怎麼現在又反悔了?”怎麼可能作廢,她全家人對這個小祖宗做一個多星期的功課,才勉強讓他答應去相親,現在說不去就不去,她們安家把別人當做什麼了?
安巖對自己的姑姑一本正經的說道:“因爲我找到了我的真愛!”
“噗~~~”安巖的姑姑剛喝的一口茶全部對着安巖噴了出來,剛纔她是不是出現了幻聽?不然她怎麼會聽到那麼逗比的事情呢?絕逼是這幾天沒睡好乾的事情。“咳咳,那啥今天我要提早關門,我要回家休息休息了,你呢也趕快回家去吃藥去啊,你這小子病的不輕啊。”說完理都不理安巖便轉身離開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