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伯特頓了頓之後,告訴楊天龍他們,一旦等着扎克耶夫的武器運輸到南蘇丹之後,他便會來到南蘇丹,並且是親自指揮這場戰爭。
“他們是通過什麼方式運輸過來的?”楊天龍不由得再次問道。
羅伯特想了想,告訴他們,扎克耶夫是通過空運地方式運輸過來,他有兩架伊爾76運輸機,以及圖24等運輸機。
“其它國家難道不查處他?”獅子頭吃了一驚道。
羅伯特搖搖頭,接着一臉嚴肅地說道:“這就是扎克耶夫的厲害之處,這也是爲什麼我與他的競爭中我被關進了監獄之中的原因。”
“拼裝武器……”楊天龍冷冷一笑,他的腦海裡再次意識到扎克耶夫不是一個簡單的對手,或許他應該早就會意識到扎克耶夫是不允許那塊價值百億美元的油田就這樣被丟失掉的,所以他的反撲是遲早的事情。
眼下他或許在陸地上有一些優勢,但是在空中卻是毫無優勢,畢竟先前穆薩拉的軍隊就擁有戰鬥機,若是扎克耶夫再次對穆薩拉的空軍進行武裝,倒是光是空中打擊就足夠他們喝一壺的了。
無人攻擊機的上升高度有限,最多達到2000米的高度,而且還是理論上的高度,而戰鬥機的打擊則完全可以在幾十公里外對敵人發起進攻,所以他們目前是毫無空中防禦的優勢。
“那你這次來到埃及的目的是什麼?”獅子頭不由得看着羅伯特問道。
“我當然還是從事老行業了,販賣軍火。”羅伯特笑了笑道。
“這裡也有武裝份子?”
“是的,沙漠裡面的武裝份子,他們需要肩扛式導彈,也就是我們所說的火箭彈。”羅伯特說到。
“你們的武器也是分解過來的?”獅子頭笑着問道。
羅伯特對於獅子頭倒也不隱瞞,徑直地點了點頭,“是的,這是技術活,我們只能這樣做。”
“現在在哪個國家發展?”獅子頭問道。
“我現在主要還是在利比亞跟塞拉利昂這些非洲國家,武器倒是在東歐國家,通過地中海走私到北非,然後拼裝。”羅伯特說到。
“軍火卻是是一筆很不錯的生意。”獅子頭笑着道。
“還行吧,現在這個社會軍火生意有些不行了,不像九十年代,那個時候前蘇聯剛解體,冷戰時期數以百萬的武器裝備就從黑市大量流轉,中亞、非洲甚至南美洲都是那些傢伙們的最終歸屬地。”羅伯特笑着道。
“不過這玩意兒風險也不小,一不小心就會被其它國家列入到戰爭戰犯。”楊天龍說道。
羅伯特點點頭,“沒錯,所以別看軍火的利潤高,其實我們真正是冒着風險在刀山火海上過日子。”
“在這裡你還是多注意一下,畢竟這個國家現在不亂,不像是非洲其它的戰亂國家,有錢能擺平一切,這裡,更多的可能是與你談談法律。”楊天龍提醒着羅伯特道。
“謝謝。我想我會是這樣的。”羅伯特微微一笑,隨即舉起了酒杯,“夥計們,乾了這杯,明天我請你們吃大餐。”
“你明天不忙?”獅子頭笑着問道。
“明天上午軍火纔到,我們然後再去郊區組裝,接着與買家見面。”羅伯特笑着說道。
“行,祝你這批軍火大賣。”獅子頭跟楊天龍都不由得一臉面帶微笑地舉起了酒杯來。
喝完這杯酒,紅酒瓶裡的酒也剛剛被喝完,在獅子頭的房間裡面又簡單地聊了一會兒,楊天龍與羅伯特這才散去。
下樓的時候,他們這才發現原來就住在一個樓層那裡,只不過中間隔了好幾間套房罷了。
回到房間裡面,楊天龍掏出了手機,對着妻子發過來的信息進行了回覆,然後又打開了以往手機裡面所儲存的兩個孩子的視頻,觀看了起來。
他坐在沙發上甚至都有些忘記了時間,直到凌晨看望之後,這纔不由得長長打了個哈欠。
這一覺徑直睡到了早上七點多,起來之後,拉開窗簾,朝陽剛好透過雲層射了進來,整個房間裡面瞬間就變得無比的光亮起來。
寬闊的納賽爾水庫上面已經是帆船點點了,巨大的貨輪也時不時地駛入到一旁的深水港口裡面,這是一條黃金的水道,依託於尼羅河的強大水力,每年的貨物吞吐量以千萬噸來計算。
吃過早飯之後,楊天龍他們又去了酒店的頂層咖啡館那裡坐了起來,他們今天沒什麼事情,直升飛機要明天下午纔來,他們的行動時間也計劃是晚上的時候飛到那塊綠洲之地。
“老夥計,羅伯特問我們感不感興趣與他下午一起去交易。”喝了一口濃咖啡,獅子頭看着楊天龍一臉饒有興趣地問道。
“這種事情居然叫上我們?”楊天龍吃了一驚,不知道這羅伯特的葫蘆裡面到底賣的什麼藥。
“當然得叫上我們了,因爲我把我們的事情也簡單給他說了一下,他說這次的賣傢俱體情況其實他也不知道,或許我們跟着他一起去,能夠發現一些有用的信息。”獅子頭如是地說道。
楊天龍想了想之後,不由得點了點頭,“行,我覺得咱們也可以去去,能帶幾個人?”
“就你跟我。”獅子頭說道。
這種販賣軍火的事情,自然是越少的人知道好,楊天龍也知道羅伯特若不是與獅子頭的關係好,也絕對不會這樣做。
“行,大概什麼時候?”
“他說吃過午餐咱們就出發,地點就在離這裡一個小時的村子裡面。”獅子頭說道。
“行,咱們也帶上傢伙什,特別是那個電棍,管用的很。”楊天龍說道。
獅子頭點點頭,“行,我知道,待會兒我就去準備。”
上午與夥計們在咖啡館坐了一上午,快到中午的時候,羅伯特的電話打給了獅子頭。
“他說去法式西餐廳那裡。”獅子頭結束與羅伯特的通話後說道。
“行,吃什麼都可以,感情纔是最主要的。”楊天龍笑了笑,隨即便是起身與獅子頭一起朝着樓下的法式西餐廳那裡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