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頭沒有說話,而是迅速在腦子裡思考起這個問題來,很快,他也便是茅塞頓開,相比於其它的車輛,大貨車的保密性肯定是會更強,不過至於這乘坐的舒適性嘛。
“確實,剛纔我反應太激烈了。”獅子頭不由得笑了笑。
“走吧,夥計,叫上其他人。”楊天龍邊說邊朝着房門走去。
不多時,所有的傢伙們都聚集到了小旅館的樓下。
前方駕駛室加上司機僅能坐三個人,楊天龍當場讓着獅子頭還有安德烈以及登貝萊三個人坐在了駕駛室那裡。
安德烈跟登貝萊一臉的受寵若驚,他們連忙擺擺手,表示他們還是謙虛一點,坐在車廂裡面即可。
“夥計,這可不是謙虛的問題,我跟多克這樣的膚色肯定不如你們的膚色更像是當地人,所以你們也就不要謙虛了。”楊天龍說道。
獅子頭見着安德烈跟登貝萊也是扭扭捏捏,不由得趕緊說道,“嘿,你們這兩個傢伙,這個時候就不要比什麼謙虛了,趕緊上來,咱們好出發了。”
見着楊天龍跟獅子頭都堅持讓他們坐在前面,安德烈跟登貝萊只得就範。
爬上貨車的車廂,只見裡面竟然是鋪墊上了一層當地的草墊子。
“我就愛這裡。”楊天龍邊說邊徑直躺在了這軟綿綿的草甸子上,頓時,他只覺得乾草的清香味一下子傳了過來。
這氣味着實讓他很是享受。
多克、卡帕伊、亞歷山大、瓦西里等人也是紛紛躺在了草地上。
藍天、白雲,盡收眼底。
很快,這輛貨車的發動機便突突突地轉了起來。
……
哈特是全程目睹了楊天龍他們坐上了大貨車的,他甚至還看見了這些傢伙們帶着傢伙什,一見着這場景,哈特不由得大吃一驚,難不成這些傢伙是……
……
貨車在崎嶇不平的山路上顛簸着,雖說躺在軟綿綿的草甸子上面很是舒服,但是楊天龍他們的身體也是時不時在車廂裡顛來顛去,爲了防止腦袋被車柵欄硬碰,楊天龍他們只得將雙腿緊緊地硬抵在車柵欄那裡。
貨車在羣山峻嶺之間穿梭來穿梭去,各種漂亮的山區風景不斷變換着角度映入他們的視野之中。
與瓦西里他們可以好生享受這種美景不一樣的是,楊天龍卻是閉目起來。
其他人都以爲他睡着了,殊不知,他並沒有睡着,而是將意識在猛雕跟小狗身上來回切換。
小狗已經尋找遍絕大多數的房屋,然並卵,它並沒有發現克萊爾,倒是山羊被關押的地方已經被找到了,而楊天龍也快速地作着記號。
小狗沒有找到關押克萊爾先生的房屋,但是眼下已經剩下的並不多了,僅有緊靠着後山的那幾棟還沒有進去尋找。
楊天龍給小狗下達着快速尋找的指令,得令後的小狗加速地朝着那幾棟房屋跑去。
一棟,沒有;
兩棟,也沒有……
三棟,還是沒有……
眼看就剩下最後一棟了。
小狗的體力都有些不支了,趴在了草叢裡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氣。
楊天龍的心也是隨着未被搜查房屋數量的減少而不斷地緊張起來,眼下就剩下最後一棟了,如果還沒有找到克萊爾。
難不成克萊爾被關押在後面的山洞裡面?
一想到山洞,楊天龍便是覺得一陣無比的頭疼,上回在圖坦國也是爲了平息暴亂,他們冒着生命危險進入了山洞裡面。
說實話,經歷了這麼多,楊天龍最不喜歡的便是在山洞裡的作戰。
保佑,但願不是在山洞裡面。
楊天龍心裡暗暗地祈禱了起來。
小狗休息了一會兒,楊天龍再一次喚起了它的意識,一步步地接近着最後一棟房屋了。
然而到了門口之後,小狗卻是傻眼了,居然房門是關閉着的。
這點讓着楊天龍很是大吃一驚,他完全沒有想到房門竟然是關閉的,要知道剛纔的那些房門都是打開着的。
他趕緊藉助着小狗的視角在房屋周圍打量了起來,功夫不負有心人,終於,他找到了一處窗戶。
然而這窗戶口徑很小,僅僅是開了一個口子,這讓猛雕也很難進去。
楊天龍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很快,他便是心生一計,而且是唯一的計策了,那就是讓猛雕把小狗帶到空中放在窗戶那裡。
不過一隻小狗從兩米多高的地方跳下去?
這似乎與小狗目前的能力還是不相符合,萬一掉下去摔傷了怎麼辦?
楊天龍再次在四周打量了起來,很快,他的行蹤又有了一個主意,那就是讓猛雕再帶一條繩子。
眼下除了這個看似不可能的主意外,他再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只能這樣試一試了。
在他的指令下,一個奇葩的場景很快出現在了他的視野之中,那就是一隻猛雕嘴裡叼着小狗,爪子上逮着繩索,朝着窗戶那裡快速飛去。
猛雕的翅膀忍不住地在窗戶旁撲騰着,嘗試了好一會,這才把小狗放在了窗戶那裡,接着猛雕將爪子上的繩索甩給了小狗,小狗一口咬住,一下子將繩索從內壁處放了下去。
繩索的另一頭被猛雕死死地抓着,小狗在楊天龍的指令下,四肢緊緊地抓住繩索,以着一種奇特的方式徐徐下滑。
終於,小狗落到了地上,只見小狗輕輕一拽,猛雕趕緊一鬆爪子,繩索迅速被拉進了屋子裡面。
猛雕的翅膀開始空中撲騰着。
然而就在這時,一個揹着AK的傢伙不知道從哪裡竄了出來,一見着屋子附近有猛雕,他趕緊舉起了手中的AK。
猛雕哪裡肯成爲他的獵物,就在那傢伙剛瞄準的時候,只見它長嘯一聲,接着鑽進了茂密的樹林裡面。
氣的那傢伙不由得一陣捶胸頓足。
……
楊天龍再次將自己的意識注入到了小狗視野那裡,雖說屋子裡很暗,但是犬類的眼睛視力卻是不賴,一下子便發現了在屋子裡有個巨大的鐵籠子,而鐵籠子裡面着側躺着一個渾身襤褸的傢伙。
克萊爾?楊天龍一下子變得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