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全部拿下。”楊天龍笑了笑道。
約瑟夫也不由得笑了起來,“華夏龍,實話實說吧,我按照市場價的價錢賣給你,不會多收你一分錢的。”
“謝謝。”楊天龍笑着道。
哪知約瑟夫卻是搖搖頭,“不,應該說感謝的是我,你有空的話,可以跟我到圖坦國去籤合同,或者晚上就跟我們去埃塞瓦卡。”
“你們晚上就要回去?”楊天龍有些吃驚。
約瑟夫點點頭,“是的,今晚的飛機,老款的圖154。”
“我改天再去,到時候跟你打電話。”楊天龍邊說邊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
“沒問題,記得提前給我說。”約瑟夫也是不由得看了看時間,見着時間不早了,他也果斷提出了告辭。
“對了,中將先生。”楊天龍一下子又將約瑟夫給叫住了。
“什麼事?”約瑟夫不由得回頭看了看楊天龍,“你說。”
“國防工程的事情。”楊天龍笑了笑道。
“我儘量,但是現在國防部長是梅特肖,你懂得。”約瑟夫一臉頗爲無奈地說道。
“明白,謝謝。”楊天龍笑着道。
送走約瑟夫之後,何參贊跟劉勝利都不由得長出一口氣。
“老何,晚上留下一起吃個飯?”劉勝利一臉熱情地對着何參贊說道。
“老劉,今晚就算了,大使館那邊還有事情,對了,夏部長過兩天就要來了,你們做好準備。”臨走前,何參贊叮囑道。
劉勝利點點頭,拍着胸脯表示沒有任何問題。
送走何參贊之後,劉勝利的辦公室裡面就只剩下楊天龍跟他兩個人了。
“老弟,怎麼樣?有沒有幫我跟約瑟夫先生說說。”劉勝利笑着道。
“我給他說了,他表示盡力。”楊天龍說道。
“行,那就好,我也想多拿點海外工程,這樣在總公司的話語權才能更大點。”
“你現在的胃口可是越來越大了。”楊天龍笑道。
“沒辦法啊,現在企業都追求利益。”劉勝利一臉頗爲無奈地說道,“兄弟們跟着咱闖蕩非洲,條件差不說,大家都能克服,但是在利益方面,咱必須讓滿足兄弟們,否則的話,還闖個球的非洲啊。”
劉勝利的話糙理不糙,楊天龍聽了之後也是不由得點了點頭,眼下這個社會,生存纔是最重要的法寶,至於倫理道理,只要不是太……
“今天怎麼想起過來了?”劉勝利笑着道。
“我可能要離開非洲一段時間了。”楊天龍一臉認真地說道。
劉勝利吃了一驚,不過很快便是明白了過來,楊天龍的妻子快要生產了,他必須得回家照顧去。
“好事,好事。”劉勝利嘿嘿一笑道,隨即他卻是起身打開了保險櫃,從裡面拿出了好幾個精美的包裝盒。
“老弟,老哥也沒啥好送你的,這裡面都是名貴的中藥材,拿給咱弟妹坐月子的時候吃。”說完,只見劉勝利一臉頗爲豪爽地把這些禮品盒遞給了楊天龍。
楊天龍定睛一看,只道是蟲草、鹿茸、人蔘……
“那就謝謝老哥了。”楊天龍衝着劉勝利抱拳一笑,他與劉勝利之間的交往本來就是靠着相互之間的坦誠,因此對於這些禮物,他也沒有客氣,照單全收。
“晚上留下來住一晚,咱倆好好聊聊天。”劉勝利說道。
“抱歉,老哥,我的事情太急了,我今晚就得回布尼亞。”楊天龍說道。
他說的一點也沒錯,眼下他的事情確實比較扎堆,一是回布尼亞交代工作;二是去圖坦國看看木材情況;三是處理完這些事情之後,他需要儘快回到柏林,跟着妻子呆上兩天,然後去裡德斯堡與侯賽因王子匯合,一起飛到魔都參加活動。
“這麼急?”劉勝利皺了皺眉頭。
“老哥理解,下次回來好好跟你聊幾天。”楊天龍笑着道。
“行,那我就不勉強你,代我向弟妹以及家人問好。”劉勝利一臉認真地說道。
“謝謝。”楊天龍點了點頭。
又在劉勝利的辦公室呆了不到十分鐘,楊天龍果斷驅車離去,在機場那裡,艾爾布克、瓦西里他們已經等待多時了。
他們的航班將於晚上七點多飛抵布尼亞。
……
回到布尼亞的時候,楊天龍發現杜魯爾已經離開了,據養傷的布爾扎伊說,杜魯爾離開的時候都落下了眼淚。
杜魯爾留下了一封書信,書信中盡是道歉的言詞,他爲自己的不認真、不負責任向所有的夥計們道歉,請求着大夥兒的原諒。
看了這封信,所有的傢伙心裡面都不是滋味,但是這是和平突擊隊的規矩,規矩是必須要遵守的。
艾爾布克屬於最爲難過的一員,畢竟杜魯爾是他無意中發現的。
見着艾爾布克一臉難過的樣子,楊天龍忍不住地拍了拍艾爾布克的肩膀,“兩年之後,我們再把杜魯爾請過來。”
艾爾布克沉默了好一會兒,這纔不由得點了點頭。
作爲一個工作狂,楊天龍在回到布尼亞的當晚就開始了對工作的安排。
安排的內容不外乎就是訓練薩丁將軍跟蔣趙成的軍隊,湖沙的挖掘,農牧場的種植,去蘇比小鎮查看紅樹林的事情以及配合維和部隊營區的修建工作等。
安排完這些事情之後,時間已經到了凌晨一點鐘。
這夥夥計們都沒有散去,他們也都知道了未來幾個月楊天龍肯定不會在非洲的消息,因此在老夥計臨走前,所有的傢伙們都表現出了一臉依依不捨的表情來。
“你們也可以到柏林來看我,咱們順便去安特衛普看看拉夫兩口子。”楊天龍笑着安慰着大家。
“行,等着你妻子生產之後,我們大夥兒一起去。”艾爾布克點了點頭。
“你們保重,有什麼咱們電話或者社交軟件聯繫,記得經常分享你們的故事。”楊天龍笑着道。
送走這幫老夥計之後,楊天龍其實並沒有睡着,而是在牀上翻來覆去,想着自己這一去,估摸着至少幾個月之後才能回來,才能與熟悉的夥計們見面,他的心不由得感到一陣無比的失落。